云为衫月长老遇害了,和你有关系吗?
上官浅我还想问你呢。
云为衫我在后山,和宫子羽在一起。
上官浅(笑)没想到你真去了后山,那恭喜你,不用受半月之苦了。
上官浅现场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云为衫是无名?
上官浅没错,看来真正的无名还在宫门里。
不知道为什么,二人的神情皆是沉重,没有一丝欣喜。
云为衫无名在宫门蛰伏二十余年,为何要在今天大张旗鼓地行动。
上官浅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像是被人胁迫,而非无名自愿...
——
另一边,医师检查出来只有脖子的一道外伤,内伤或者中毒,还需要细细勘验。
宫尚角月长老仅有喉咙处有一道伤口,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让这个人走进身边而不设防,月长老很信任他。
宫尚角或者说,很偏爱他。
宫尚角的目光对上宫子羽,这句话的矛头指向很明确,宫子羽眼睛充血,咬牙压下自己的愤怒。
“他能蒙骗我们多年,我们更要加倍小心。”
宫远徵(不屑)一条无锋养出来的狗罢了,不敢光明正大,只会暗中潜伏。
宫子羽你可别把狼看成狗,掉以轻心。
宫远徵怎么,你是想说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是吗?
祝莹(古)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正因如此才更要小心。
宫尚角不错,不管是狼是狗,他都已经露出了爪子,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
宫尚角虽然内务向来都是羽宫在管,只是现在羽公子在试炼,调查无名的事,就由我来吧。
宫子羽上次你们调查完说贾管事是无锋刺客,这次还怎么放心的交给你?
宫子羽质问,冷然地看着他。
宫远徵怎么,难不成你试炼第一关已经过了?
宫远徵嘲笑,“守关人已经事情转述给我,按照规矩,确实应该视为失败。”雪长老摸着胡须说,“只是执刃明知试炼会失败,仍要回来,这恰好说明执刃将族人安危放在首位,所以我代表雪宫,破例允许执刃回去继续试炼,花长老,你同意吗?”
听见雪长老的话,宫尚角和宫远徵神色各异,你在心底叹口气,长老们再这么偏心下去,只会使宫门内的人离心罢了。
你抓紧宫尚角的手。
宫尚角可以,只是今日宫门祖训为了宫子羽而破,那以后只要对族人有利,宫门的陈旧家规也该破一破!
宫远徵既然这样,那你在后山试炼,我和哥哥在前山追查无名的下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宫远徵你说对不对?
宫子羽......只是角公子为我定下了时间限制...那你这次查案最好也能设下...
宫尚角十日。如果失败了,以后角宫上下听凭执刃安排,如果十日后我查清无名,但宫子羽没有通过第一关试炼。
宫尚角那我希望宫门上下能配合我,重选执刃!
“可是宫门从来没有重选执刃的做法...”
宫尚角既然这宫门规矩能为宫子羽破,自然也能为我宫尚角破!
祝莹(古)如今宫门内乱,自家人还是不要离了心好。
你看向长老们,为宫尚角说话。
事已至此,长老们也不好多言,你们离开的瞬间,和年轻的月公子擦肩而过。
宫远徵哥,这是谁?
宫尚角是你必须敬重之人。
路上,你们遇到了雾姬夫人,她一向疼爱宫子羽,只是听着她和宫尚角的对话,你心中疑惑,难不成,她要倒戈角宫?
宫远徵用大大的斗篷将你罩住,雾姬夫人看不清是谁。
——
角宫,一灯如豆
宫尚角正在翻看宫门的管事名册,突然间,房门开了。
上官浅端着茶,走到宫尚角身边,斜着眼看了他手里的名册。
察觉动静,宫尚角将手里的名册合上,上官浅自觉地退到一旁。
宫尚角有事?
上官浅没有。
宫尚角但我有,怎么准备了两杯?
上官浅莹姑娘没有回房,想来是在您这边吧?我为她准备了安神的茶,毕竟姑娘家看到这些血腥的场面...
宫尚角与你无关。
很明显,宫尚角在下逐客令,里间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宫尚角却没有进去,而是盯着她。
上官浅是莹姑娘吗?你怎么了?
对于上官浅的出声,宫尚角看起来很不满。
祝莹(古)头好疼...
你轻微的如小猫叫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上官浅起身将精油滴进砚里。
宫尚角月桂?
上官浅是,我见角公子素来喜爱点月桂香,这是我们家自己特质的,闻着让人心情愉悦,缓解疲劳。
上官浅莹姑娘,不知道有没有用?
里间没有再传来说话声,宫尚角起身要进去,就看见你走了出来,此时你头发凌乱,一副刚睡醒的样子,面色唇色皆是惨白,像是一个女鬼。
上官浅一惊,她从未见过你这样。
你抓起砚台朝她丢过去,上官浅赶紧避开,砚台碎落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显。
祝莹(古)滚出去。
上官浅不可置信地抬头,听见你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