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用手扯掉了墨灏的手,撇了一下嘴,心想:摄政王墨灏,有什么可怕的,这不就是个在外三年没打过百战的墨鱼汁吗?我就不信全部大臣都站在他那边!然后眉眼弯弯地看向他,话中有话地说:“摄政王殿下,虽是这么说,但分享喜悦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吧……各位大臣也这样觉得吧?”墨灏和他谁也不肯让步,墨灏转过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袖,驳斥:“虽然我身处边疆三年,但各位大臣应该不会忘记我的行为风格吧!”各位大臣想了想,纷纷议论,“的确,摄政王他行为做事都是光明磊落,有理有据的。”“摄政王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对对对,肯定是那样的!”其他大臣们纷纷附和,全站在墨灏身后。
墨灏轻笑一声,看向那正火冒三丈,紧握拳头的林潇。林潇看着他那像是在嘲笑自己的表情,心里暗念道:这群大臣真的是见势,摄政王前摄政王后的!林潇拱手鞠躬面向轩逸道:“陛下,是我误会摄政王的好意了!”“林太傅,关心则乱正常。”墨灏也面向轩逸行礼道,“陛下,如果没什么事,那臣就先告退了!”轩逸伸出右手,连忙说:“皇叔,快快请起!你有事就先告退吧。”墨灏转身就离开了,士兵们也纷纷撤退跟随其后。林潇望着他那渐远的身影,暗念道:墨鱼汁,等着瞧,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宫外有一辆宽敞的黑体紫边马车,车夫已经等待多时了。墨灏上了马车后,马车稳稳中速前行。墨灏左手撑扶着头,回味着刚才的种种事情,觉得饶有趣味,不知不觉嘴角微微上扬了。
回到墨府,墨灏就直奔书房处理这几天的政务。他坐着椅子上正全神贯注地批写,清风吹落书桌右上角那一张纸条,打扰到他了。他弯下腰,轻轻地捡起纸条,静静地看着它,思绪被到三个月前……
黄昏时刻,军营帐篷内,墨灏正和各将军们坐着商量如何走下一步,。这时,溪月进来了,一眼就注意到人群中身着盔甲腰佩噬血剑的高大的男人――墨灏,他默默地走到墨灏身旁,靠近小声汇报:“大人,陛下飞鸽传书来话。”“好。”墨灏转头看向各位将军,笑着说:“今日有所不便,各位请回吧,还望谅解!我们下次再聊。”将军们互相对视了一下点点头,站起身来,拱手告退。溪月把纸条双手递给了墨灏,墨灏打开看:皇叔,我们做个交易吧,帮我扳倒太后,条件可细谈!我等你回京。 ―― 轩逸
帐篷外,刚出来的将军们议论纷纷“你说摄政王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们才讨论到一半就被叫出来了!”“嘿呀!别想那么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摄政王是什么人,今天我们被埋伏损失了一两百士兵,还差点毁了计划,他没有把我们杀了以示军威已经是大幸了。”“你说的没错,不想了。走,去喝酒!”墨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张纸条,似笑非笑地说:“这小皇帝变了啊!”溪月在一旁听得满脸疑惑,问:“大人,那现在该怎么做?”墨灏向帐篷外走去,说:“备马!我出去一趟。”士兵已把墨灏的汗血宝马牵来,只见墨灏抓住缰绳,脚一蹬,坐上马就立即向湘鄂山跑去。
湘鄂山的北部,敌军蛮族就驻扎在那里。骑在马上的墨灏,像行仗江湖的潇洒侠客,头发轻飘,两袖清风,好似没有束缚般雄鹰。可他心里想的却和表面截然不同,我待会是直接杀了他呢?还是把他留下慢慢折磨呢?想到这里墨灏轻轻地笑了。接近傍晚,差不多到达目的地,前面就是陡崖,他勒了一下马,向下俯视,看着那万帐灯火,一眼就注意到那营地中间的最大的帐篷,那是蛮族首领居住的。他拔开剑,一脚就蹬向那陡崖下方,双手放在背后,明明是在空中却好似在陆地一样走到自然。敌军营外有众多士兵巡逻看守,墨灏没有偷偷摸摸的进去,而是直接提剑就直闯,他可是武力第一人,被称为“战场阎罗”的人,怎会怯场?士兵们在这昏昏暗暗的光线下,一窝蜂似的冲向墨灏,把他围得水泄不通,但士兵们还是低估了他,他拿着那擦的干净到能当镜子的剑,眼神犀利,冷笑着说:“不自量力!就凭你们也想围住我?”只见墨灏用剑抵挡住那些士兵的攻击,并用利剑挥向他们,左一个右一个纷纷倒下,他抓住士兵的脑袋,用剑一划,鲜血直流,有些还飞溅到墨灏的脸上,他毫不在意,他就如他的称号般,在这残酷的战场上,夺走了许多人的生命,但他更像死亡的艺术家,舞着一曲生死一瞬的剑,既美丽血腥又让人心生畏惧。不久,那些士兵全都倒在了他的剑下。与此同时,那敌军首领却浑然不知接下来他要面对是怎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