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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恶人故事7

酒厂恶人故事

7. 雨

本来预计只待半个月就回日本,因为BOSS很满意他们这次的行动成果,于是每个人又多了半个月的假期。

“所以你打算和我去纽约?”Vermouth一边化妆一边问Margarita。

“Gin说他也去。”Margarita手扶梳妆台补充道。

Margarita记得Gin说受不了佛罗里达最近的雨,而Margarita更喜欢纽约的氛围。

“你的宝贝不跟着去?”Vermouth把紫红色的口红涂好后转头问,Margarita很佩服她能驾驭这种颜色。

“组织要她再在这多待几天,加密走私网。”

“阿喽,可惜了。”Vermouth伸出一只手盖上Margarita的手,“本来还想着带她感受一下纸醉金迷的大都市。”

“她以前是哪里长大的,西伯利亚?”

“对,组织在西伯利亚的训练营。”Vermouth说,“给你的履历可能没写清楚,她六岁时被组织从孤儿院挑出来送到训练营,去日本前一直待在西伯利亚。”

“组织里长大的都这样,我记得Gin是组织在日本的荒岛训练营里长大的。”Margarita说。

“别说那么绝,”Vermouth看向Margarita的眼睛“像你和Hennessey这种,组织骨干成员的儿女,一般都由父母或者专人带大,根据潜力往不同方面培养,死亡率比训练营里的低多了。”

“但过程也很残酷。”Margarita承认Vermouth的话,但一想到Negroni对她和Hennessey的训练模式,她只觉得当下真好。

“迈阿密海滩和杀人鲸Lolita表演都不错,她不会无聊。”Margarita把话题转回。“你对我的小女孩还挺上心。”

“Bad Girl就要有点Bad Girl的样子。”Vermouth起身,食指尖放在Margarita的唇前。

Margarita斜睨了她一眼,把头移开。

“Gin很关注你。”Vermouth把手收回来,表情很耐人寻味。

“他?”Margarita虽然不惊讶,也疑惑Vermouth为什么会这样说。

Vermouth笑得意味深长,她把后一句话咽了回去。

你对他也一样。

——

刚从百老汇剧院出来,Margarita就看见Gin坐在车里吸烟。

黑色,夸张、幽默、风趣、自然、轻松、活泼……她默念着百老汇一贯的表演风格,然后与眼前不知为何出现在此的男人进行对比,发现只有第一个词契合他。

纽约的百老汇大道上人来人往,歌舞剧的海报和霓虹灯让刚从剧院出来的Margarita有些恍惚,方才歌剧魅影的情节还未从脑中消散,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杯冰水。

Gin看见Margarita走出来,摇下车窗玻璃,毫无波澜的双眼看向她:“上车。”

Margarita略带疑惑,但还是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后,Gin发动车。

“Gin很关注你。”

Margarita脑子里不知为何闪出Vermouth这句话,她下意识地小幅度晃了晃脑袋。

她和Gin相处的氛围是越来越奇怪了。

“嗯?”看见Margarita异常的动作,Gin习惯性的警觉让他提出自己的疑问。

“刚从剧院出来,缓一缓。”Margarita不动声色掩盖住自己的想法。

“歌剧魅影,”Gin的声音低沉平静,“你对这种风格很感兴趣。”

他记得在东京的时候,除了新闻,Margarita最常看的就是《坏种》,黑暗又复古。

“暂时的。”Margarita摇头。Gin没说错,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流行的东西。至于Gin是怎么找到自己的,Margarita倒很容易想出来。

这么久的同居,他们几乎猜不错对方的行踪。

“你不怎么看歌剧,”Margarita说,她看着Gin把车开出拥堵的路段,“专程过来因为什么事?”

Gin报出一个酒吧的名字,然后用手指了指大街上到处都是的交警。

查酒驾。

原则上他们这种恐怖分子根本不在乎这些事。而实际上是,此时不遵纪守法确实会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一切都说的通了,开车准备去酒吧,结果到处是查酒驾的交警,于是就想起来她这个免费代驾……

Margarita突然想一拳揍上Gin的脸。

车内那点奇怪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至少在副驾驶周围一圈是如此。

车在一家清吧前停下,Gin走进去要了一瓶杜松子酒,Margarita坐进驾驶座翻阅着手机简讯。

Margarita没发现,酒吧里Gin隔着推门和车窗两层玻璃看着她。

他看不清Margarita在干什么,只看得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光影。

Margarita翻到五年前的简讯开始看起。

有Vermouth逼她穿着几十厘米的高跟鞋从市中心回到她市郊别墅的短信;有三年未见Hennessey发地址让她过去与他同住的消息;有Helen好奇她和Hennessey的关系约她见面的邀请;有Negroni告诉她自己从英国搬到日本的信息……

这些事都是她在纽约那段时间经历的。

Margarita把手机息屏,下一秒听见Gin在副驾外敲车门的声音。

看得出来Gin一点醉意也没有,依旧是冷白皮,身上的温度也几乎没变。Margarita打开车门让他进来。

“回去?”Margarita发动车子问。

“找个地方停吹风。”Gin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其实Gin并不是为了喝酒出门,公寓里还有几瓶酒原封不动的摆在壁橱里。他确实是没有理由的出来见Margarita。

于是在看见查酒驾的交警后,他临时给自己编了个借口。

也正好冲淡当时车内诡异的暧昧。

“公园?”Margarita没看Gin,她发现Gin难得没用听上去像命令的语气说话。

“随便。”Gin在两人中间的烟灰缸里掸了掸灰。

“或许会下夜雨。”Margarita看了一眼天空,车窗被她打开。

一股淡淡的泥土味,很淡,但他们闻得到。

“岛上常见吗?”Margarita问Gin,Gin知道她在问孤岛训练营。

“在那里,没有鲨鱼一样的嗅觉,活不下去的。”Gin说的言简意赅。

Margarita知道Gin开始回忆他的过往。而她自己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记忆浮现,她不是害怕,只是不喜欢。

公园里人不多,Margarita还是找了个偏僻角落里的长椅坐下,Gin在她右手边没有落座,他直挺挺地站着。

灯光被树荫遮挡,昏黄与斑驳打在他们身上。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仿佛都陷入了沉思。

地铁站内形形色色的人群在流动;贫民窟里的小鬼同传染病做伴;大街上倒着各种肤色的流浪汉和瘾君子;下水道里与老鼠做伴的不知是何人。

那是他们不曾经历的过去,而他们从来没有未来。

Gin转身准备离开,目光对上Margarita的眼睛时,他的动作定在原地。

对视很久,两人一动不动,仿佛静止了一样。

夜雨落下,淅淅沥沥,两人双手插兜,像初见那天晚上一样向纽约的住所去。

纽约的灯光太暗,没人看见那天两人是那么相似。

——

“真没想到,你会来佛罗里达。”Helen躺在床上说,她的身体随呼吸慢慢起伏,头发乱成一团,她身边的男人用手帮她梳顺。

金棕色的头发在Hennessey指间滑动。经过几个小时的混乱,被子早被踢到地毯上,床单也被两人撕烂,浴室里全是水迹。

“我也没想到。”Hennessey起身穿上衬衫。两个人早已洗完了澡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半夜下起了一场暴雨,在他们激情结束后大雨开始小息。

室内的温度还没下降,窗外路灯的灯光穿过湿漉漉的树荫,隔着窗帘射入屋内,落在地毯上成为混混沌沌的一片。

就像他们的关系,混混沌沌。

“什么交易?”Helen开口,她坐起身,捞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除了组织间的交易,Helen不觉得有别的理由让Hennessey从伦敦飞来迈阿密。

“新成果。”Hennessey拿起风衣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说,“一种毒的解药。”

看着Hennessey物理上和自己拉开距离,Helen开始考虑这个回答的可信度。

但也同自己没有关系,毕竟这不影响自己的生意。

“什么大客户要你亲自谈,你不挺忙吗?”吐出来的烟雾有一瞬间朦胧了Helen的脸。

Hennessey捻起茶几上一只干花,带有老茧的手指摩挲着干枯的花瓣,慢慢揉捻后,枯萎的碎片从指间泄下来,落进猩红色的地毯,然后他看向Helen的双眼。

就这一个眼神,两个人有几分钟没有说话。

Hennessey的脸色平静的一如既往,眼中却仿佛烈雨焚情。

Helen把烟头掐灭。起身下床走到窗边,把窗帘一把拉开。

窗外又下起了雨,大雨滂沱。树叶黏在路灯上,也黏在玻璃窗上,Helen用两根手指在落地窗上的雾气上画出一个“H”,透过字母的间隙,她仿佛看见了熊熊大火在雨中燃烧。

她眼中却是一片冰凉。

半响后,一块柔滑的毯子披在了她身上。

“会着凉。”Hennessey说。

Helen看了他一眼,意识到自己确实什么都没穿,于是转身,一把拖出破损的床单披在身上,毯子被她踩在脚下。

Hennessey也没什么反应,回到沙发上,拿起干花的花茎。玫瑰已经干枯,花茎上的刺却一点没钝,保护不了任人把玩的花瓣,倒是一不留神把人的手指刺得生疼。

好比玫瑰象征的爱情。

Helen是一个多狠的女人,她又是怎么对待感情,Hennessey一清二楚。他们都不是什么恋爱脑,但不可否认,他眷恋她带来的慰藉。

一流的恋人永远不会失恋。他爱她,迫不得已时也能做到亲手杀了她,而他知道她也一样。

Hennessey想知道,Helen会不会和他一样,有时会恨那该死的理智。

事实是,Helen一定会回答他,不会。

如果不是因为理智,她就会对父母抱有希望,然后等着被卖到墨西哥;如果不是因为理智,她就会对养父抱有侥幸,然后一辈子沦为他的性奴;如果不是因为理智,她就会对儿时玩伴抱有信任,然后和她一起成为住下水道的瘾君子……

她二十出头,摸爬滚打了近二十年。

她承认与Hennessey之间的感情给她的安慰。哪怕放在普通人的立场,他也是个不错的伴侣。

她也清楚他们永远不会变成普通人。

Hennessey对Helen而言是个留有感情的床伴,也只能是个留有感情的床伴。

“留下过夜?”Helen问Hennessey。

“你不介意的话。”Hennessey起身。

Hennessey找了一个空房间,Helen走进去在他身边躺下,两人背对背入眠。

第二天,Helen醒来,Hennessey已经离开了,床另一边的温度早冷下来。她下床换了衣服,洗漱完后走进厨房。

不出意外,餐桌上是一份用罩子盖住的蒜香芝士三明治,旁边压着一张手写纸条:

早餐,记得用微波炉热一下。

Helen端着餐盘,看了桌腿边的垃圾桶一会儿。

最后,可怜的垃圾桶还是看着微波炉吃掉了美味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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