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呢,我是完全不记得我之前写的什么了,加上我是过了一整天才重新开始写的,所以文风可能烂很多,凑合着看吧。
接上文。
他有些看不懂这个被囚禁了五百多年才出来的神明,明明都是一样的白纸,可祂的纸张却拥有色彩。
明明都是被困在过去的非人者,却似两篇风格完全不同的故事,许多地方的空缺都能完美契合。
如劫波莲与帕蒂莎兰,一个清淡一个明艳,一个藏在山崖边,一个扎根于飘渺的细沙。
他看着在一旁开始处理政务的神明,眼底生出了几分探究。
由于这位善良仁慈的神明只会做枣椰蜜糕之类的甜品,虽然为了照顾人偶的口味已经淡了许多,但依旧达不到人偶想要的水准。
在人偶可以行动以后,他便开始自己照着菜谱做食物,除了茶泡饭,鳗鱼饭之类的,还会做很多甜点心,不过那些甜食自然是由小吉祥草王解决。
似乎是担心人偶无聊,祂偶尔也会给人偶讲讲祂曾看过的童话故事,教他应该如何写论文。
虽然人偶并不是十分配合,但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反对祂,只是对祂有些不满,但远远不是讨厌和怨恨。
本来这样子生活着也挺安宁的,但没多久旅行者便来净善宫找小吉祥草王。
服了啊,我记得我本来的文特别自然的,现在重写根本不知道应该写什么好,感觉哪儿哪儿不对,当时写的特别带感的散兵嘴臭单方面碾压派蒙的忘记怎么写的了。
金发旅行者和派蒙在净善宫里看见那个戴着斗笠的熟悉背影时都被吓了一跳。
当散兵转身,那殷红的眼尾暴露在旅行者面前,依旧是和以前一样高高在上的嚣张姿态,让旅行者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还要与伪神打一架。
幸而小吉祥草王及时出面跟他们解释了祂在看了散兵的过往后不忍心将从高处坠落的他留在废墟里自生自灭,便将他带到了净善宫养伤的事。
散兵这样的突然出现确实令旅行者吃了一惊,但听了小吉祥草王的解释以后似乎也没那么紧张了。
反正人偶如今已经失去了几乎所有力量,并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得知散兵已经没有力量后,派蒙的胆子大了起来,“喂,你这家伙好没礼貌啊,我要给你取个外号,就...嗯,我想想,取什么外号好呢。”“呵,你不会自己就多有礼貌吧,用喂指代我一开口就是给别人取外号。”“喂,你怎么这么让人讨厌啊。”“我没必要得到别人的认可,比如你的。”
派蒙还想说什么,但被散兵瞪了一眼后立马吓得躲到了旅行者身后,而旅行者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还得是小吉祥草王打圆场。
后面一大堆写的什么我也忘记了,那就跳过(?)私密马赛。我真的不想让文因为重写彻底毁了。
后面的剧情好像就是世界树,自我抹除这些大家都知道的,跳过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跳过就是跳过了一千多字啊...关键是我感觉我现在的比喻句用的根本没昨天的好...
等人偶消失在世界树中,蓝紫色的枝干似乎更加虚无缥缈,周围晕染的如极光一般,若无形却又色彩缤纷的屏障。
他离开的时候,神明的心中似乎产生了一丝特殊的情感,或许是同情,也许是不舍。
本该承受这一切的人并不是他,造就这一切的也不是他,但总该有人出面解决这一切,而他为真正罪恶的人承担的罪孽。
可惜犯下罪行的人并不是他,所以他的自我抹除什么也无法改变,不过是从指尖流过的细沙罢了,存在的意义泯灭于沙漠。
他的抹除什么也撼动不了。
......
须弥的天空似乎被墨水浸染成了黑色,乌云布满了整个天空,阴影遮盖了城邦的所有缝隙,只有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水花落在了一个少年的斗笠上。
那是一个蓝色服饰戴着华美且蓝色分层如树王圣体菇斗笠的少年,眼角的那尾红高贵而明艳。
他漫无目的的走在雨中,似水中浮萍风中柳絮一般虚无缥缈,冥冥之中似有指引,让向着须弥城邦的方向行去。
那里有摊贩,有人家,总有一个地方是他可以停下避雨的地方,在风雨无法触及的地方,他才会像温室的玫瑰花一样绽放。
因为他是一个记忆空缺的孩子,却已经懂得了最基本的人情世故,而不至于过分单纯。
......(emm,我真的不记得当时还写了什么了)
第二天,旅行者和派蒙在须弥城内闲逛,打算边寻找哥哥的消息边解决早餐问题。
当荧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一个摊前时,他条件反射的想起了散兵,不,她可以确认那就是散兵,斗笠,琐碎而华丽的服饰,殷红如红色玫瑰般艳丽的眼影。
在派蒙研究要吃什么早餐,枣椰蜜糕,椰炭饼,千层酥酥,口袋饼,黄油鸡、米圆塔、兽米香香,肉肉烤蘑菇披萨、日落莓莓茶还是奶香菌菇脆塔的时候,旅行者却指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问派蒙记不记得散兵。
在得到派蒙否定的答复后,她决定带着派蒙跟踪这位少年,而派蒙在报了一大堆菜名后也没能吃到想吃的。
她严重怀疑旅行者是没摩拉带她吃东西了而不是觉得那个人有什么问题,但她没证据。
荧发现这个必定是散兵的少年性格似乎与散兵完全不同,散兵嘴臭而且态度极其恶劣嚣张,而这个和散兵长相一样的少年却温柔沉稳心思细腻,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让她都少了点底气。
而且国崩压抑,少年飘逸,就像特殊的帕蒂莎兰,无论是颜色还是稀有程度都有所区别。
这一跟踪一直跟踪到了太阳落山,而那位少年也终于停在树下开始拾起地上的新鲜的日落果,打算洗干净后交托给那位帮助过自己的摊贩。
荧也在这时带着派蒙走向少年,两人的突然出现让他警惕,但荧说出了一个本该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
“你是人偶吧?”素不相识地旅行者道出了他非人之物的身份。
在经过一段交流后,荧也完全确认了少年的身份正是散兵,这让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复杂,没想到平时那个嚣张的人偶居然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为了寻回缺失的记忆,成为流浪者的少年跟着旅行者一同前往了净善宫。
他的出现就像是羽毛落在了水面,轻飘飘的浮在那里,漂浮不定,悬溺在水的中央,如浮萍那样的无根之物,无法固着。
孩童模样的神明将承载着人偶记忆绿色承载交给克他,但也提醒人偶这是他想要改变想要忘却的,是否确定要查看这些记忆。
人偶轻轻的点了点头,眼里是坚定,如果自己有错的话那应该去承担,而不是想办法逃避,既然事情没有解决,那他也不能就此忘却那一切。
记忆涌入了人偶的脑海,痛苦的故事席卷了他,一些不愿意想起的情感无孔不入的钻入了他的神经,这些记忆人偶许久才完全消化。
重新获得记忆的人偶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既不类似于国崩的疯狂和固执,又不同于初生人偶的温柔单纯。
小吉祥草王并不能完全的区分好这三者的区别。但也能察觉到这三者是不一样的。
人偶临行时,小吉祥草王请旅行者给流浪者再取一个名字,旅行者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几乎每个名字都会被人偶嘲笑,最后她灵机一动想到了祂之前的比喻,竟填下了小羽毛三字。
人偶并没有追究,只是在临行前交代了一下旅行者遇上他熟人以后该做的事便十分潇洒的离去了,在走之前,他又看了小吉祥草王一眼,随后便似毫无眷恋一般离开了。
他说他要去漂泊,来日有机会再见,最好再也不见。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过几天,人偶居然又出现在了净善宫内,和小吉祥草王住在了一起......
小吉祥草王又开始教他写论文,为了不让他感到空虚还给他放了一大堆书,小到童话故事,大到须弥历史。
这位神明时常关注坐在祂旁边的他,发现人偶言语犀利逻辑清晰,在辩论方面非常有天赋,便送他去教令院进修成为因论派学员,又发现他似乎对生物学不太感兴趣而想要给他补课。
但他只默认了前一个做法,对于后者他有很明显的抗拒表现,他固执的认为人就是有心的生物,而其他的都无关紧要了。
祂会温柔的跟他讲述生物的区别已经人的特别,并给他取了阿帽这样一个通俗易懂且十分具有代表性的名字作为他在教令院的代号。
实际祂只会在外人面前称呼他为阿帽,这个名字其实是为了掩盖他原本的痕迹,防止会被有心之人找到漏洞,或是被没有被彻底抹除记忆的人找麻烦。
祂对他真正的爱称其实是小羽毛。
轻飘飘的,柔软的羽毛,就像童话故事里所有微小却有特殊含义的名字。
当初祂像藏羽毛一样将他藏了起来,如今自然就用了那个时候的比喻,人偶体态轻盈,被称为小羽毛也并不违和。
神明时常会在人偶写论文或睡觉的时候轻轻抚摸他的头,这时小羽毛就会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一样,看上去十分可爱。
不知为何,看着独来独往的人偶,祂有些头疼,虽然他说他不需要朋友,但是祂能感觉到他对朋友这个字眼总是咬的很重。
或许,他需要大自然里的朋友来安慰一下。
......
每日一大早便能吃到人偶做的饭菜,虽然神明并不用担心牙齿会被糖之类的腻掉,但人偶依旧不同意祂早上吃糖。
有时人偶做的多了吃不完的,他会让他带去教令院给大家分享,但似乎每次祂说这句话时人偶都会满脸不情愿,然后摆着个臭脸去上学。
人偶的情感还真是难猜呢。
祂虽然很少对人偶进行读心,但每次读心都会有不一样的收获。比如他被摸头时其实有点开心,但表面上依旧是那副十分厌烦的模样,他会随手将论文丢到祂面前,但读出来的都是求夸夸。
为了奖励人偶这段乖乖听话的时间,祂决定带他去桓那兰那见见祂的朋友们以及梦之树。
在收到小吉祥草王的邀请后他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陪祂去桓那兰那,其实他也确实挺好奇小吉祥草王的朋友的。
“布耶尔,你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人偶的面上满是不悦,似乎是在对草神宣泄不满,毕竟这里只有一些水,一棵树,一些晶蝶和一些花,根本没有所谓的朋友。
祂轻声安抚着有些焦躁的人偶,就像哄小孩一样踮着脚揉揉他的头,“他们还不认识你,有点不太敢出来,很快他们就会过来了。”
(数据又丢失了,疼苦啊)
我后面可能会找时间把这个文重写一遍,明天更帕蒂沙兰的三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