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那个第三者。
这话邢肖听了只想笑。
邢肖“陪刘耀文两年的难道是你吗?”
邢肖“他刚回丁家,最难过的两年,身边只有我陪他。”
邢肖“把别人的爱贬低得一文不值只为衬托自己的爱伟大,”
邢肖“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邢肖“我爱他一点都不比你少。”
否则她又怎么会耿耿于怀还试图与这个世界的既定轨迹抗衡呢。
她接受不了将刘耀文拱手让给别人这个结局,她只是这样想想就觉得要死掉。
安韵然“呵,原本还有些于心不忍。”
安韵然“但你说完这番话...”
安韵然上前几步靠近邢肖,
安韵然“你就必须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安韵然“我承认你说的很对,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哪怕我回到他身边他也依旧舍不得你。”
安韵然“他多爱你这张脸,多爱你陪他最难的那两年。”
安韵然“邢肖,我真的很讨厌你,”
安韵然“讨厌到,我无时无刻都想你去死。”
安韵然讨厌的不过是,在刘耀文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身边不是她罢了。
安韵然“反正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那时出现在他世界里,于他来讲都会这么重要。”
安韵然“邢肖,你有什么特别的?”
邢肖“既然这么说,”
邢肖“那四年前如果救他的是我,”
邢肖“那现在被他百般呵护的,会不会就是我呢?”
换言之,邢肖这个身份可以替代,那么她安韵然的自然也可以。
邢肖“你也会说,他好爱我这张脸。”
邢肖“所以哪怕我不是邢肖,也不是安韵然,”
邢肖“我变成谁都可以,只要我还有这张脸,”
她倏地粲然一笑,
邢肖“刘耀文就永远都会,”
邢肖“爱我。”
一见钟情并非大众口中所谓的见色起意,这样解释实在太过片面且落俗了感情。
一见钟情是指构成这个人本身的基因选择了另一个人,这种感觉哪怕跨越很多时光后再见到依旧会让这个人心动,这是日久生情所无法给予的。
也是,安韵然永远比不过邢肖的一点。
刘耀文或许会更珍惜安韵然,更愿意倾尽一切纵容她保护她,但他的血液只会在见到邢肖时沸腾。
安韵然“得意吧,”
安韵然“趁现在,尽情的得意吧。”
漂亮脸蛋开始扭曲,安韵然的灵魂已然被嫉妒和憎恨这两种情绪彻底侵蚀。
安韵然“最后,我来回答开始的那个问题,”
安韵然“为什么要约你在这里见面,”
说到这儿,她咧开嘴,森白的牙齿像猎人即将刺进猎物脖颈的尖锐利器,
安韵然“因为我要你死啊。”
“轰”
一声雷响突然响彻整片天空,
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然后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的冰雹。
砸在人身上好疼。
天色太暗了,甚至已经让人分辨不出红色与黑色的区别。
直至冰雹砸在地面上溅起一汪水坑中的液体,
猩红的斑斑点点被打在一旁的白墙上。
恍惚间,好像有人喊了一句话,
“坠楼了!有人坠楼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