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把鹤惜缘扛在肩上,一路出了酒吧。
刘耀文在暗处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眸子暗了暗。
————
酒吧门口停着车,马嘉祺把车门打开,将和鹤惜缘丢进去后,自己也坐上车。
两人坐在后排,他小弟开车。
鹤惜缘闻着车里浓浓的烟草味,不禁皱皱眉头,这么一比,丁程鑫车里可香多了。
觉得难闻,下一秒就听到自己旁边扣动打火机的声音。
鹤惜缘“别抽了。”
出声制止,她不是闻不了烟味,毕竟好多客人都是烟鬼,只是这车里味道太重了,再飘出来一点,她就要吐了。
马嘉祺瞥她一眼,看她皱着眉头,有些失笑。
马嘉祺“尽早适应,你得24小时都在我眼皮子底下。”
没有理会,将烟点着。
鹤惜缘“也不怕肺癌,抽死你得了…”
鹤惜缘小声嘟囔。
马嘉祺“坐近点,我搂着你。”
鹤惜缘“不要,熏死了。”
马嘉祺敛起笑容,冷声道。
马嘉祺“真当我花这么多钱,就为了买个花瓶?”
马嘉祺“别让我说第二遍。”
鹤惜缘看他一眼,不情不愿地靠近些。
鹤惜缘“切,我就当花瓶又怎么样,你还能把我砸了?”
男人搂上鹤惜缘,神色缓些,女人就是得吓唬。
马嘉祺“看看丁程鑫给你惯的。”
鹤惜缘没搭腔。
抽了几口,一根香烟就剩烟屁股了,男人掐掉,丢出车外。
————
鹤惜缘看沿途的风景,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车子停下。
鹤惜缘“这是哪?”
马嘉祺“小Q区。”
两人下车,鹤惜缘跟在马嘉祺后面走。
她左看看右瞧瞧,她没来过这边,小Q区可是黑市嘞。
好奇心促使下,鹤惜缘问题颇多。
鹤惜缘“你们这里还有古董店呢,里面是真品还是仿的?”
鹤惜缘“那里有打架的你不管管吗?”
鹤惜缘“你们这里贩卖人口吗?”
叨叨没完,这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后背。
马嘉祺要被吵死了。
马嘉祺“不卖人。”
马嘉祺“你安静一点,耳朵疼。”
鹤惜缘“抽烟抽的。”
鹤惜缘不以为意,轻飘飘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黑市的尽头,是一个黄灿灿的大屋子。
鹤惜缘“哇,这里面是干什么的?”
鹤惜缘眼睛发亮,好好看的建筑。
马嘉祺“拍卖行。”
马嘉祺走进,鹤惜缘跟在后面。
“老大。”
马嘉祺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凡是看见他的人,都要喊一声。
无数声“老大”中,终于听到个不一样的。
“呦,老大领大嫂回来了。”
有了打头的,老大还没反驳,随后又是无数声“大嫂”。
马嘉祺抽空回头看了她一眼,鹤惜缘现在的脸都笑开了花。
马嘉祺“这么开心?”
鹤惜缘“感觉很有面子诶。”
她不是在开心称呼,是在享受都对她恭敬的感觉,很爽。
————
又走了一段路,两人坐上电梯。
气氛安静下来,鹤惜缘忽然想到重要的事。
鹤惜缘“拍卖行还需要女人来哄骗顾客?”
刚才一路走来,都是男员工,没见女的呀。
马嘉祺“用不着。”
鹤惜缘更懵了。
鹤惜缘“那我要干什么?”
马嘉祺“当花瓶。”
鹤惜缘翻个白眼。
鹤惜缘“真的?”
马嘉祺“不然呢?除了哄骗男人,你还有别的本事?”
鹤惜缘“没有。”
还真没有,就会那个。
马嘉祺“那不就得了,给我当个吉祥物就行了。”
好多钱换回来的,可金贵着呢。
————
三楼到了,两人走下电梯,进到一个房间,房间里依旧是烟草味,陈设简单。
马嘉祺“我的办公室。”
鹤惜缘点点头。
马嘉祺让她自便,自己则是坐在桌前,开始处理事情。
鹤惜缘好奇,东碰碰西摸摸。
这屋里没多少东西,很快就被鹤惜缘摸了个遍,她没事做了。
鹤惜缘“我困了老大。”
适应性很强,称呼很快就从“老板”换成“老大”了。
马嘉祺“挺着。”
鹤惜缘不高兴努努嘴。
鹤惜缘“我无聊。”
马嘉祺“等我忙完,好好跟你玩。”
鹤惜缘听懂话里的意思,勾嘴一笑,好玩的来了。
鹤惜缘轻轻走到马嘉祺旁边,坐上桌子,待他抬头,鹤惜缘拉着男人的领带凑近。
鹤惜缘“要好久忙完,惜缘已经等很久了,老大。”
马嘉祺轻挑眉毛。
马嘉祺“怎么?丁程鑫不给你吃饭啊。”
鹤惜缘“他的饭喂不饱。”
女人吐气如兰,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男人的脸上,说着轻啄男人嘴角。
鹤惜缘“给惜缘尝尝老大的饭嘛。”
燥热难耐,钳住女人的脖颈,摁在桌上……
翻云覆雨…
//
第二天早上,鹤惜缘在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着西装外套。
鹤惜缘“你多久没吃肉了…疼死我了,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在酒吧哪受过这折腾,丁程鑫是禁止她接受特殊服务的。
上一次还是在刚进酒吧时,勾引丁程鑫未果,被他用手打发了。
强忍剧痛,缓慢坐起身。
马嘉祺“你这么勾人,能忍住的都x无能。”
他玩过不少,像鹤惜缘这样的,还是第一次碰到,回想昨天,不禁又起立了,很美味,勾人夺魄的小妖精。
丁程鑫还真舍得撒手。
鹤惜缘“我一晚上很贵的。”
在马嘉祺这没活干,她可是要赚钱的,能捞一点是一点。
马嘉祺“给给给,财迷。”
鹤惜缘“这还差不多。”
————
中午,马嘉祺带鹤惜缘去吃饭。
在走路时,腿根传来的痛感更强烈了,走的一瘸一拐的。
马嘉祺“有这么夸张吗?”
鹤惜缘“不然呢?”
马嘉祺看着她。
看她这样不像是经常干这事的啊,更像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马嘉祺“你多久没搞了?”
鹤惜缘“上一次还是…几年前?”
马嘉祺有些惊讶。
马嘉祺“这么久,丁程鑫忍得住?”
鹤惜缘语塞。
鹤惜缘“他…没进去过。”
马嘉祺深思,以前不进,以后也别想进了,这女人他要定了,以后就是他的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