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拜了拜,说:“保佑,保佑保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对这玩意儿还是很信的。
刚要放回去的时候,灵位的底座传来的声响,他把底座一抽,就看到了里面一个圆球。
圆球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外围似乎可以转动,有一点镂空的空隙,不过里面什么玩意也看不着,现在看来这玩意估计需要什么秘文之类的才能打开。
他就没有试了,先把他放在怀中,因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能带走的金银财宝。
玉镯子,项链,银子通通塞到自己身上,没地方装了就往鞋子里面放,玩的就是一个实打实。
“呜呜呜~”
突然窗外传来了哭声,透过窗户只发现外面来了两人,具体是谁他看不清。
陈良赶紧把自己藏在一个大箱子里,只求那两个人赶紧走。
进来的一个是婢女,跟在身后的是一位黑衣女子,容貌不凡,手里还有一把剑,估计不好惹。
海棠将剑放在桌上,环顾四周,发现了刚刚吹灭的蜡烛,飘的烟还未散去。
在她的视线里面,正前方有一个大箱子,她知道里面肯定有人,但她不急于一时就把他揭穿。
就让他这么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海棠拿起了酒,倒了半杯,一饮而尽,伸手把剩下的一大坛酒递给了婢女,让她喝掉。
“不要你的命,喝了它。”
那婢女此刻再不情愿的不想喝,那也没办法,因为不喝,那可能就要把性命都要丢掉了。
看到婢女正在喝,海棠就边回味边说道:“这酒啊,闻起来不是酒味,是花香。”
“有一种下雨天潮湿的滋味,喝下来也不辣,有点甜,清凉,凛冽,慢慢的会让你全身变暖。”
陈良已经受不了了,不走不要紧,还坐下来品酒来了,简直是要命啊!
陆峥凝过声神来,不再去想这些七七八八的事,他今天过来,是要来找佥事大人王克恭,来谈事情的。
今夜的月色,似乎格外的明亮。
书房内,王克恭虽然手里拿着一本书,可是早就已经心事已飘然在外。
陆峥慢慢走来,门口的侍卫直接抽刀,喝住了他,他知道,但敢再向前一步,那可就人头落地了。
王克恭回过神来,随手一挥,那群侍卫收刀离去,陆峥也把握在刀鞘上的手收了回来。
“参见佥事大人!”
王克恭看着此人,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好像天生长着一个让人熟悉的脸。
“你是何人?”
“在下锦衣卫总旗陆峥,”
王克恭此刻愣住了,他歪着脑袋,详细端详了此人的面貌,忽地恍然大悟。
一段十年前的记忆,涌入脑海当中。
十年前,诏狱之内。
宋康年突然站起身来,对着自己说道:“犬子宋真,是我唯一的亲人,托付给你了!”
……
“你让我想起一位故人。”王克恭回过神来,喃喃的说道。
“故人?”陆峥微微一愣,随后含笑说,“大人说的故人,可是锦衣卫?”
王克恭仿佛没听到这句话,自顾自的说道:“在北方打仗的时候,派去前线侦查的夜不收,就会布这样的陷阱。”
“夜不收?”陆峥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