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呗。”
听见“死人”二字我倒是有点兴奋起来, 欸,终于可以开始工作啦!
但是更兴奋的原因也绝对是可以看见平藏前辈的绝技了吧。
我索性也就把那张资料揣兜里了。
鹿野院平藏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让我一同前往案发地点。
在车上我问他:“怎么了?怎么了?死的是谁?”
但是他没有告诉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哦哦也对哦,现在在出租车上哎,这种东西不好说出来……?
几分钟过后便到了案发地点,是一个高档酒店里,刚下车平藏前辈就奔走了,我也就急急忙忙的跟在他身后。
随着电梯楼层,一层一层的往上,我的心也不禁加速跳动起来。
天啊,等会呈现在我眼前的会是怎样的一番模样?
会全都是血迹吗?……
我用尾巴围住自己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拽着腰上的尾巴。
而我身边的平藏前辈则一脸平静。
“叮——”
电梯门开了,有几个警察看见鹿野院平藏来了,就围过来。
“鹿野院先生,您好,这就是我们委托的案件了。”
对方也是爽快人,随便打了下招呼就开始讲解案件了。
“我们接到酒店报警,有一位住客死在了客房内,现在还在房间里,我这就带你们去看。”
“好,走吧。”
一路上都没发话的鹿野院平藏也就说了这句话。
紧张与害怕不禁占据我的大脑,我只好紧紧的跟在平藏前辈的身后。
进入客房,映入眼帘的是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很年轻,看起来20多岁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玫红色的吊带睡裙,长发散开,四肢舒展,枕头卷起来塞在她的脖子下,头被垫高,没有触及到床垫。
她还化着妆,粉底已经掉的差不多了,眼线和睫毛膏晕成黑色的一团,腮红在蜡黄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嘴唇上的口红深一块浅一块的。
呼——还好还好,不是很可怕。
见到死者后,鹿野院平藏就要开始工作了,我便站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
“死因知道吗?”鹿野院平藏又做出他习惯性地思考动作,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的手肘,那只手又扶住下巴,只是眼睛不再盯住地面,而是仔仔细细地观察死者。
“本地人,没有病史,可能是心肌梗死等,还是需要你们来再看看。”两个急救中心的医生答道。
“知道了,回去吧。”鹿野院平藏回了一句。
啊?平藏前辈是什么意思……啊,哦!医生的意思就是眼前的人已经死亡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了,所以医生可以走了,平藏前辈的情商还真是高。
鹿野院平藏开始在房间里走起来,我和警察在一旁看着。
鹿野院平藏走走停停,视线随意地扫过,就往浴室里去了。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鹿野院平藏就下令说:“去调监控吧。”
——
酒店里的服务员干活也很利索,没一会儿监控就调出来了。
监控上显示着有一个男人和这个女人一同进来,两人大概隔了有半身的距离,看上去并不是很亲密。
过了一段时间,男人独自出来了,10分钟后他又回来了,只不过身上仍就是背着一只黑色的背包。
再倒是凌晨4:00,男人出去打了辆车走了。
“这个男的嫌疑很大啊?”我情不自禁的发问。
“对。”平藏前辈回到。
唉嘿!我的猜测和平藏前辈的是一样的欸,我不禁有点暗暗自喜。
高档酒店的监控就是清晰,可以清楚的拍到车牌号。
于是我又跟着鹿野院平藏,找到了那出租车的司机。
还好还好,只是昨晚的事,司机对这还有些记忆。
“啊,对!确实有个男的凌晨搭了我的车。”
“你们去哪里了?”
鹿野院平藏负责审问,我就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嗯,上高速了。”
“他中途有没有下车?”
“嗯,好像有一次……”
“他下车干什么了。”
“这个我记得清,他下车丢了个背包。”
好的,那个男子的背包我们已经可以找到了,只要找到那个包,案子肯定会有很多进展。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结束了谈话后,鹿野院平藏和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高速。
哎呀,庆幸高速公路上的垃圾桶是好几天才清理一次吧,不然的话包是真的翻不到啊。
但是翻包的时候,恶臭弥漫,我都不禁躲了十几米远,而鹿野院平藏还拿一个树枝在翻找着,真是感叹心理素质的强大啊哈哈……
后来在那个包里我们找出了一个酒瓶,里面还剩下一些液体。
——
我和鹿野院平藏面对面的坐着。
他正在盯着找到的酒瓶一言不发,我开始问了他,你是怎样探案的?
“哎呀呀~谁让你是我徒弟,告诉你好了,首先现场很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酒店里也没有那个男人的驻店记录,所以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是进了同一间房,而且发现的时候女人脸上的妆还没卸干净,女生都不会带妆睡觉的吧?所以我去浴室查找了一番,但我发现了一个毛巾上还沾有口红印,旁边是堆着的卸妆巾,这一切都证明女人已经卸过妆了,所以很有可能那毛巾并不是女人用的,有可能就是那个男人吧?”
“总之先查找到他的踪迹就好,现在不是找到了个酒瓶么?我猜测里面肯定下药了,但剩余液体不多,顶多只能测一次,也就是说机会只有一次,至于他用了什么药物,得从他的身份开始查找起来。”
“哦~”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没办法,我听不懂啊?!
等到警方那边的消息来了,就已经确认了男人的身份,男人名下有一座牙科医院。
哎,那这不就很方便了他拿取药物吗?
突然觉得目前掌握的消息线索像串珠一样,全都一连串了起来,真相似乎就在眼前。
于是我和鹿野院平藏来到他开的这家牙科医院,先前我们怀疑是一些麻痹性的药物,但来到了医院才给我们当头一棒。
虽然医院是他名下的,但是麻醉剂的用量使用时间都有明确的记录,而且还有专门的麻醉师,也就是说那男子是不可能接触到麻醉药物的。
这条线索又断了……
鹿野院平藏不信邪,把那个男子近期的活动都调了出来,这才发现原来男子最近有去别的医院看病。
哎,他自己不是有个诊所吗?为什么还要跑别的医院去呢?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和鹿野院平藏又来到那个医院,找到了那个男人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告诉我们男人说他头痛,于是他就给他开了一些三唑仑。
三唑仑!莫非男人就是下了这个药给女人?!
了解了情况后,我和鹿野院平藏又火急火燎的赶回去,他拿着酒瓶去了警局,我也一起去。
众人商量着要在酒瓶里检测出三唑仑,但是机会只有一次啊,要是没有的话,这条重要的线索就会断掉!
“怎么办?”
不知道是谁发了问。
“测!测出来就抓,测不出来就不抓!”
鹿野院平藏显得很有信心,大家也被他这气势鼓舞了。
随着检测液体的倒入,大家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会不会有三唑仑呢?
案件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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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0+
啊啊啊,我没有脑洞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