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校慰看向那衣裳堆,便没追问
李长清去往伙房,看见一条烤鱼己然发霉,李长清回到帐前告知沈行舟,沈行舟拔出剑指向烤鱼的人:
“谁派你来的”
只见烤鱼的人拨腿就跑,李长清拿出身旁之人的弓弩,歹人被李长清射中肩胛,血染军甲,当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沈行舟松出一口长气:“幸好,你身手敏捷”
随后沈行舟看了写信之人的信与晾衣裳之人的手,便对其他人说道:
“太子妃此番为我大虞铲除奸细,军中之人不可怠慢太子妃”
李瑾看自己的妹妹来了,先行礼再叙亲:
“见过殿下,见过娘娘”
“阿兄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随后李长清,李瑾,沈行舟三人进了军中,洛校慰便命下人继续操练,李瑾问候:
“长清,你可安好?”
“阿兄,长清不是活生生的在这吗?”
“你身子可有什么不适的?”
“无”
“这便好”
“殿下,臣谢殿下将小妹照料的如此好”
“都是一家人”
这次以后,战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虞军如丧家之犬败走襄阳城,节节败退,陆川残军反而趁胜追击,一扫先前萎靡气氛,势如破竹,大捷连连
虞军从襄阳撤回了定州,又从定州撤回了山海关……厮杀和战火也绵延了一路,血染黄天,乌鸦啄尸。
山海关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若此役再输,大虞便只能困守于中原几州之内,受制于他人,再难虎啸山林雄踞天下。
因而能不能反败为胜,便看这山海关的“决一死战”了。
寒凉的西风吹起黄沙,露出累累尸骨……又马不停蹄地呼啸而过。
厮杀之下,本该不堪一击的那人依旧身手矫健,剑气凛然,十步杀一人,银光如流星。
陆川望着逐渐颓败的局势,心下起疑。
沈行舟望着数十步之遥的陆川,他神情一凛,一个回旋转身便跃至白马之上,脚尖一点直直朝陆川冲去,迅如疾风。
陆川身形一震,立即提剑格挡,却因不曾预料,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沈行舟亲手将泛着寒光的长剑刺入陆川胸膛中时,那人双眼通红,不可置信。
陆川喷出一口血水“你……你根本就没有身受……重伤?!”
陆川看着原本萎靡不振的大虞军队转眼就气势大振锐不可当,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认清现实,这就是一场骗局……诱他出龙屿谷,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的骗局!,此时刘楚惜与陆柏赶来
刘楚惜大声喊:
“殿下,收手吧,你只要愿认错,陛下会放你一条生路”
“不!惜儿,大虞快被打下来了”
“殿下,你我还有一双儿女,他们还需要父亲”说着刘楚惜流下了泪水,而陆柏道:
“收手,川儿!”
“你叫我什么?!”
“川儿,如今父皇不在长兄如父,你是我离国的离川王,更是我的弟弟”
这时沈行舟道:
“离皇,若你能让离川王放下兵,孤留他一条性命”
李瑾随声附合:
“离川王与离皇好好商量”
陆川虽是一幅不愿退兵的样子,却看着自己死去的兵士
陆川哈哈大笑,满目苍凉道:我这一生自诩手段不输任何人,可皇城之战,山海关之战……我还是接连输给了陆柏你。
说完陆川便认了输,他想过自刎但有一双儿女与一个贤良的妻子。
陆柏对刘楚惜道:
“带阿弟下去”
“好”
不久陆柏与沈行舟签下了盟约,陆柏有生之年决不会让离军踏入大虞半步,而陆川则被剥夺了兵权,却又许上朝议政。
一日后虞军班师回朝
沈行舟回到凤仪宫见自已未曾见面的儿女
李长清指了黄色衣裳的婴儿对沈行舟说:“这是姜宪”又指了紫色衣裳的婴儿说:“这是姜昭”
“幸苦你了,长清”
“对了,宪儿与昭儿的字……”
“我想好了,宪儿字琮,琮为珍贵者也,昭儿字瑜,瑜为美玉,玉的光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