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归顺大虞”沈行舟道
洛北王想了一会儿便说:
“孤归顺不是不可,但……要比试”
“如何比?”沈云安问:
“自然是对战,如若安王殿下比过了我方军队,我便归顺于大虞”
于是沈行舟接下了应战,派人传到洛城让沈行宇调用兵力
“好,本王应了”
不久后
双方的军队强力对峙,巨大的战争机器被驱动着,铁骑的呼啸声与大地的颤抖相互交织。箭矢如雨,遮天蔽日,犹如黑色的龙卷风般席卷而来,惨叫声此起彼伏。在沙尘之中,士兵们挺矛操盾,紧张而坚定地向前线进发。
洛北军,他们的目光如同猎鹰盯着猎物一般锐利。在洛北世子的命令下,石头和箭矢像机器一样被抛向了敌军,瞬间,哀嚎声一片,血腥味与沙漠的烈日交织,直冲云霄。
在沈行舟的带领下,大虞军队,士兵们挥舞着长剑和长矛,每一次刺杀,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在演奏一首胜利的战歌。
洛北军倒下的身影,哭泣的亲人,失落的王旗,每一处都透出深深的悲伤。
于是洛北王心服口服,归属了大虞
洛北王感受到了大虞的目光,却并没有任何的惧怕。他坦然地迎向沈行舟。
“殿下真是好身手,孤心服口服 ”
沈行舟接过了投降的旗子,对洛北王道:承让了
洛北归顺大虞后,沈行舟与沈云安便返回了洛城。
花宴结束后 ,魏茹找李长清,拉到一个小地方 ,因为李慕清此时悄悄地回府了便问:
“你把我的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李长清冷笑道:
“丞相夫人还真是忘事,连自己女儿回府都不知道,怎么 还要污蔑王妃吗?”
魏茹一听李长清的话,顿时愣住了,她想过可能是自己的女儿失踪了,但是没想到会被李长清怀疑。她急忙解释道:“我不是在怀疑你,我只是……”
李长清听了魏茹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疑虑,但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她淡淡的说道:“那么,丞相夫人觉得我会把妹妹弄到哪里去呢?”
“你!”
魏茹此时被气到,而沈行舟也刚好进宫接李长清回府,魏茹看见是沈行舟来了 行了个礼:
“见过殿下”
“不知岳母大人找长清有何事?”
“殿下,母亲与我叙叙话罢了 ”
魏茹于是跟着附和,客套了一会儿后,魏茹回府了,而李长清疑惑,为什么 沈行舟这么早回来:
“殿下,在洛城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刚处理完 ”
李长清突然看到了沈行舟的手上有伤,便关心道:殿下手上的伤不要紧吧?
李长清的关心让沈行舟微微一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抬起头看向李长清,温柔地说道:“不碍事,只是些小伤。”
沈行舟的语气平静,仿佛这些伤口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李长清听了,轻轻地松了口气,然后皱着眉头看着他的手,说道:“即使不严重,也需要好好处理,否则容易感染。”说着,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沈行舟的手上。
沈行舟看着李长清认真的表情,心中一阵暖流流过。他静静地坐着,任由李长清为他处理伤口。微风吹过,带走了他心中的疲惫和伤痛,留下的是满心的温暖和宁静。处理完伤口,李长清看着沈行舟,轻轻地说道:
下次一定要小心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沈行舟看着李长清,心中充满了感激。他微微点头,然后说道:
“我们回府吧 ”
听到沈行舟的话,李长清点了点头,便跟着他回到了安王府。在马车上,沈行舟对李长清问道:
“丞相夫人非你亲母?”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李长清的心脏,让她感到剧痛。她努力忍住泪水,但眼眶已经湿润了。
她想起那个曾经宠爱自己的娘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父亲置之不理 ,李长清回答道:
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说出这句话让李长清觉得轻松了些许,仿佛有人理解着自己的苦楚,渐渐地带走了一部分寂寞和孤单。
“无防,你成为了安王妃,我的妻子,可以利用这层身份保护自己。 ”
“好”
就这样,沈行舟让李长清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人敞开心扉后 ,很快就到了府中,而王府,却有一位等待很久的客人。
“县主……这殿下的确是娶妻了 ”
“你们骗我吧?”
李长清很快的收拾了自己的情绪 ,走进府中,那个女子听到下人 对她叫安王妃,又看向沈行舟走向她,问道:
“行舟哥哥,她是谁啊……安王妃吗?”
“嗯……,她是我的妻子,王府的王妃。”
“小姐……我们早就跟你说了 ……”
此时沈行舟对凌言身边的侍女,紫露问道:“县主为何来王府?可有要事?”
“殿下,奴婢与县主昨日回到京城,县主听闻 ,殿下娶妻了,便想来看看王妃……”
“嗯 就是这样的”而后凌言看向了李长清
“你就是王妃?好美啊”
“县主谬赞了,县主也一样 ”
而后凌言看向了沈行舟,对沈行舟说道:
“你娶了个好皇嫂”
凌言是沈鄞恩人的女儿,由于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早亡,留下一儿一女,兄长凌慎被沈鄞亲自教导,而凌言则被封为了平阳县主。
就在这时,李瑾的新府,已经置办完成,这时程霜月也从前线回来,搬进了她与李瑾的新家,程霜月对李瑾问道:
“长清呢?”
“已经成为了安王妃,不过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说来也是 ,阿娘早逝,留下你与长清,这或许对她来说,有了王权加身,应该不会受到继母的欺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