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和木清芳来到祭祀台时天色已晚,原本繁华的街道早以恢复宁静,因为人们知道那个凶手只挑平时无恶不作的人下手,也就都没有搬走全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听说沈清秋他们是来除魔的很是不乐意,还时不时的挖苦他们,早上脾气看起来不错的木清芳便被人骂了一顿,还是柳清歌将人赶走了。
两人在祭祀台附近转了两圈,最后在一个客栈的小角落里停下,打算今天晚上在这里蹲点。
人们说尸体一般都是第二天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祭祀台上,也就是说只有晚上人们不在的时候才能找到机会,沈清秋根据每天都会出现新的尸体的情况下,猜测不出意外今晚上也应该会有一点收获。
月黑风高的夜,风很大很急,木清芳比沈清秋还要认真的盯着祭祀台上,“沈师兄这么做有用吗”
沈清秋淡淡瞥了他一眼“当然没用”如果这么简单柳清歌那种只会打架的人早想到了,
“那我们这是?”木清芳不解的问,他一般只是在门派里负责看伤病,对于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少有了解,不似柳清歌常年在外的磨砺,也不像沈清秋那般心机深重。
沈清秋直直的站在客栈迎风飘扬的旗帜下,后走到祭台中央,祭祀台表面是用血按照那些江湖骗子卖的书乱画的阵法,至于是什么血就不言而喻。
祭祀台中央直挺挺的立了个十字架,旁边悬挂着几十斤重的铁链,是富人们用来捆绑祭祀人的工具,如今却一个个的挂上了他们亲爱的儿子们 。
沈清秋抬手拂上,感受着从上面传来的腐朽的味道和环绕不去的魔气。他闭着眼用灵力顺着魔气的气味循去,
过了会他睁开眼,抽出修雅剑猛的向地面的木板抽去,剑气闪过沉重愈昧的木板立即四分五裂,露出一条深不见底的甬道,一直延迟到前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木清芳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默默的跟着沈清秋走了进去,里面没有火种,他们只能用自身的灵力凝出蓝色火苗照明 ,越往里走,魔气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浓。
路上是一些破烂的衣服,大概是这些天遇害人身上的衣服,剥下了后随便一丢就成了现在这样。
两面墙壁的距离很小,也不是很高,他们只能弯腰前进,这条路上充斥着血腥味和泥土的腥臭,沈清秋很讨厌的味道。
过来许久也不见出头,这条路好像很长,沈清秋耐着性子走下去,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在尽头顶上看到了一个被野草掩盖的出口,爬上来后,四面是黑压压的森林,看样子像是古树镇的郊外。
“沈师兄这里是郊外?”木清芳从身边发出声来问他,他转头看到一处传碾压过后的留下来的痕迹,“师兄看这边”
那里是映着血迹硬拉出来的一条血路,在野草疯长的野外显得格外特别,木清芳被沈清秋拉到身后,开玩笑木清芳一个学医的沈清秋怎么放心把他放在前面。
尸体碾压野草的尽头是一个小房子,看样子刚开始建成不久,样式也十分简单只是几根树木简单的搭配在一起,只要风大一点就可以吹跑的那种。
这里,魔气是最浓的,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两人简单对视一眼,沈清秋踹开门,原本就不稳定的门直接掉下来,应声倒地。
第一眼看去只见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被捆绑着,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看到他们来男人拖着断掉的两条腿向他们蠕来。
为什么说是蠕来呢,因为他的手也断了,生生折断的,按照沈清秋受过的折磨来说,他应该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最起破是先被一根根的折断十指再断手,为了防止他逃跑腿也应该是打断了,鞭打后往伤口泼加了盐的滚水等等,也不知道他的舌头还有没有。
木清芳见况就要上前救人,沈清秋用修雅剑将人拦住了,他抬头看向坐在房梁之上的少年郎。
少年见来人是他明显怔了一下,闷声不确定道“沈仙师?”
木清芳才注意到上面的人,听到他叫沈清秋狐疑的看向沈清秋,想起他说过自己救过少年才收回目光。
地上的男人还在努力的向他们蠕过去,沈清秋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少年也及时的将人用手中的骨鞭拖了回来。抱歉的朝沈清秋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脏了你的眼睛”
沈清秋启唇唤他“梦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