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过来给他看看”岳清源顾不上礼仪着急道。
木清芳好容易从人群里挤到沈清秋身边,迟迟不肯下手,想了一会问“可沈兄师一向不喜别人的触碰,万一……”
“没有万一,出事了我给你担着”
“啧,都这样了你还怕他怪你?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知道?”齐清凄道。
木清芳迟疑一会才慢慢伸手要把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衣袖中取出一张新的手绢盖在沈清秋脉搏处,然后再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众人见他这样不由得想到:估计是沈清秋平时表现的太过激烈了,让人害怕。
脉搏相对平稳,灵力也相对稳定,没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咦?不对啊,木清芳不信邪的又把了几次,脸色越来越不得劲,给众人看的不禁屏了呼吸,等待他的下文。
“沈师兄这个好像只是……中暑了”木清芳斟酌一翻道。
“………”谁家修仙者会中暑?十位峰主都表示不理解和困惑。
“咳……沈师兄自幼根骨失损严重,修到这种境界也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根骨失损毕竟不是小事,这些凡人的小病会伴随他一生。”
“这……”岳清源不禁泛起无限的心疼。
剩下的各位峰主听完之后也不好继续呆着,纷纷忙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岳清源略感抱歉的告辞后抱着沈清秋就往清静峰去,直奔竹舍,将沈清秋放到床上后,呆呆看着这个因为自己而落下一身毛病的人,心里内疚的要命,正如他自己在黑夜里一次又一次的问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去接他一样,每次都把自己想得很坏,将错全往自己身上揽,
终究是自己害了他。
他并不能在这里久呆,他是掌门不能把收徒大会这种大事放着不管,他必须到现场。
好不容易忙完了,正在处理各种琐事,就见自家的大徒弟领着几个小孩匆匆赶过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他面前。
“师尊,这几个是要拜您为师的,还有一个是要拜沈师伯为师的,您看?”
岳清源抬头停下手中的笔,看向那名要拜入清静峰的弟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弟子在旁人的指导下笨拙的行了个不标准的弟子礼,慢慢抬起灰头土脸的脸回道“弟子洛冰河见过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