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御书房内,独孤睿澜沿着书架,指尖划过医书,史书,兵书。
兵书?他这小体格子能提起兵器?
脑子里闪着他提兵器的画面,微摇着头,哑然失笑。
一路走到尽头,你面还有个隔间,里面存放着兵器,有骨鞭,刀刃,最引人眼目的还是架在墙面上的剑刃。
上官祁出了凤鸣宫便匆匆赶回。
刚进御书房内就看到独孤睿澜站在自己摆放兵器的隔间,勾着唇轻声轻脚到他身后,见他在看着自己的剑,淡淡带着笑意道:“将军这是对我这剑独有情钟?连我进来都没听见?”
现下自己和独孤睿澜已算是一条线上的战友,调侃句不足为过。
独孤睿澜侧过脑袋垂着眼眸看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的二殿下,操着鼻音“嗯”
又蛊又苏。
上官祁探着身子将架着的剑刃取了下来,动作连贯毫不拖泥带水。
独孤睿澜眼底倒是有几许惊讶,没想到他真的提到动,想想也是一个大男人提不动这剑像什么话。
剑柄是咆哮的龙首,龙眼处镶嵌着红金玛瑙,剑鞘整体呈黑金色,印着暗绿的竹叶,纹路豪放不羁。
剑身处有似龙牙的鞘齿,增添了丝剑气的猖狂感。
独孤睿澜呢喃着剑身上刻着的字:“云龙百川”
“没错,这把剑就叫云龙百川”
“皇上准备如何应对?”
上官祁将剑收回剑鞘内,挂回钩钉上,才悠悠道“父皇此事让我们介入安排”
独孤睿澜没有吭声,让他继续讲下去。
“我打算明日先把那些个东流使臣都先关押进大牢”
“将军你到时候再排几个亲信审讯,我们再动身前去槐阳,逮捕槐阳知县谢承涵”
独孤睿澜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想法。
独孤睿澜起身离开后已是傍晚,上官祁一直盯着他的背影,思绪复杂,按理说他可是护国大将,我不该对他抱有疑虑。
总感觉心口有什么压着自己,毫无喘息之力。
灌下大杯茶水才缓上劲来。
独孤睿澜出了宫门,见四下无人“月影”
突然一团黑影窜了出来“主子”
“你继续盯着他,不能让他有其他忤逆我的思想”
这才是一盘好棋的开始
“是,主子”
说罢,那团黑影有窜了出去
虽说上官祁对独孤睿澜有着顾虑,也只是在心里有疑虑,他现在只能把心思全都放在此次东流的入侵当中。
只好活在当下,做好当下力所能及的,若是他真的有什么问题,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上官祁握着玉瓷杯,不轻不重的摩挲着。
淡淡的勾着唇,但眼神中却不是柔情。
第二日一早上官祁一出宫门就看到了刚下朝的独孤将军。
“将军,将军,将军”
“哎呀,将军你等等我”
独孤睿澜闻声看到奔向自己的二皇子“殿下”
上官祁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臂膀上,踹口气“将军你现在准备去吏使馆?”
“嗯”独孤睿澜只是淡雅的回了应。
“走吧,将军”
方才跑着,可是累着了上官祁,脸上的潮红都还未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