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除了对不起就不会说别的了吗?!”嘉德罗斯在原地气急败坏,而在一旁的安迷修有些举措不安,他是该走呢?还是该走呢?还是··该走呢?
而嘉德罗斯直接原地坐下,原本就圆乎乎的脸气鼓鼓的,但脸色也太黑了吧?几乎就差把‘本宝宝生气了!快来哄!’写在脸上了····“那个··嘉德罗斯,你还好吗?”安迷修试探的张了张嘴;而下一秒嘉德罗斯却又打断了他“我没和他闹矛盾!”····我也没说你们闹矛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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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已经破晓,安迷修很尴尬,因为他已经和嘉德罗斯在地上坐了三个时辰了,六个小时了,屁股都麻了啊,坐久了会不会得痔疮啊?嘉德罗斯和格瑞到底什么关系啊?朋友?这也不像啊?为什么嘉德罗斯这么生气?又不像是生气?为什么格瑞看嘉德罗斯的眼神那么不对啊?怜悯?喜爱?遗憾?
要不要把计划说给嘉德罗斯啊?格瑞会同意吗?话说格瑞去哪了啊?
嘉德罗斯撇着嘴,他都把烤鱼给格瑞了,为什么他还走的那么理所当然,被发现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为什么留他自己内部消耗啊,格瑞对他到底怎么样的心态啊,到底在不在意他?到底把没把他当朋友···或是··有没有可能是喜欢?应该不可能吧?但他好像有些喜欢格瑞了啊····
“啊!烦死了!安迷修!”嘉德罗斯猛地站了起来,他一定要问个清楚,内部消耗不了一点!
“在!怎么了?”安迷修也被这一声惊起,然后··就……怎么形容这个场面呢?俩人都起猛了,两眼一黑,头晕的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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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在前些年的流··游历的时候,大体总结了一下,北方的干旱其实不严重,但还是···有许多百姓活活饿死,甚至发生了人吃人的现象,而整个朝廷都选择了忽视,因为···”安迷修有些迟疑的抿了抿嘴,而嘉德罗斯直接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那狗宰相操控了皇帝?”安迷修不经感慨,嘉德罗斯的性格失没失忆都一个样。
“···没错,宰相正下一步大棋,他控制朝廷官员,不向北方提供支援,这样···就像一根紧绷但又依然坚挺的线,压迫到了极致时,要么断裂,要么反弹···”安迷修说着又不禁揉了揉眉心,真tm烦!
“断裂,代表灭绝;反弹,代表起义,照现在看来··起义的可能更大啊。”嘉德罗斯也差不多理清了“所以你们在搞一件改朝换代的大事?格瑞要起义?你也要起义?不是,为什么啊?”
安迷修摇了摇头“你能不能,别打断我说话啊?不过,我也不知道格瑞为什么会参加起义···”“那我不听了。”来自嘉德罗斯的第N次打断····“那格瑞的其他事你也别想了解了。”来自安迷修的反击。
“为什么不直接讲格瑞的事啊?”嘉德罗斯又拾到了一下柴火,点燃了熄灭的篝火,周围再次充满了光;
说到这个,安迷修又皱紧了眉头“因为他好像是凭空出现的,关于他的事情少之又少,如果不联系的其他的信息,他的故事可能不足两句话;就在我越狱··不对,是出狱后,格瑞就找到了我,他说要去将黎明升起···”
“打碎夕阳···”嘉德罗斯接下了这句话,安迷修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几年前的圣殿骑士案,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血海一片,百年来,立下赫赫战功、衷心维护王朝的圣殿骑士团一夜之间分崩离析;所以这是你筹划起义的原因?”嘉德罗斯抬眸看向安迷修,而安迷修的表情只是有了些短暂的震惊,随后却笑了起来“不愧是你,无论过了多少次,还是能从一滩烂泥里,找到还未完全腐烂的花。”
“啥意思?”嘉德罗斯有些不解,无论多少次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现在我们要将花朵重塑,实行‘ 黎明打碎夕阳 ’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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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浅更一下,顺便,以后可能会出一篇关于圣殿骑士团的外番··
作者但出外番有点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