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这两个字,在家长和老师的口中和课本上,应该早已被多次提及。每个人对叛逆的理解都不同,有人认为它是一种挑战和抗拒,有人则把它看作是一种成长和探索。而身为其中的一员,又如何感受到其中滋味呢?是以自我为中心,还是以更开放的心态去理解世界呢?这都需要我们深入思考和探究。
前面就说过,百熙和她姐姐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今天就详细说说那些年发生过的事吧。
百熙自出生以来,就觉得自己与他人不同。她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拥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陪伴。小时候,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有着无限的潜能和勇气,可以勇敢地面对任何危险。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经历的增多,百熙开始意识到世间百态各不相同,她渐渐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而且世界上和自己相似的人数不胜数。
以为年龄差她和姐姐之间就隔了很远的距离,她俩似乎相差22岁,不想百熙同学姐妹那样相差几岁十几岁,所以她们俩越来越没得共同话题,更别说她的姐姐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所以她们俩越来越生疏,在百熙的映像里小时候自己似乎也喜欢姐姐,姐姐还抱过她,带她出去玩给她拍照片,住院的时候也是她在照顾她,那个姐夫似乎是在百熙五六岁还是多少岁时就有了,他背过百熙,住院时尽心尽力照顾百熙,可是到了后面关系僵的不能在僵。
原因似乎就是姐姐姐夫管自己比较吧,每次寒假暑假回来,姐姐都会把百熙写完的作业拿出来检查,错了就要重新改,语文英语交给姐姐 数学就是姐夫了,还记得一次暑假下午,百熙一直在改作业,姐夫也在,她就这么一直辅导百熙,没有骂就这么教她,可百熙不会,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百熙要哭,应该是胡思乱想觉得对自己不公觉得自己好辛苦,所以她哭了,每次教的时候都会哭,因为小学的时候侄儿侄女小,所以百熙总是看着他们玩,她的那个眼睛啊羡慕的,好像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什么原因,她不喜欢姐姐也更不喜欢她的姐夫。
日子久了,百熙积累的心中的情绪越来越多,她在以自己的角度思考,让心中的委屈汇聚成灾“凭什么他们耍的时候我就不能,过年的时候他们欢天喜地而我这里死气沉沉,凭什么,我不服!这次过年如果在让我改,看我反不反抗”百熙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那天,是亲戚们离开的第一天,百熙本以为姐姐不会在看她的作业,可是事与愿违,正当她和易宇与她的妹妹易琳还有钟离燕一起玩的时候,百熙的侄女在写作业她就问自己的妈妈为什么小姨不写作业啊,那时候的百熙心头一颤预感大事不妙,果然下一秒“百熙,把你的作业拿起来我看看啊”百熙似乎没有想到反抗,老老实实的把作业拿出来给她检查了,老老实实的陪着自己的小侄女做了一上午。
吃过午饭,姐姐就叫百熙玩会就开始写作业,可百熙怎么可能会干,当时百渠成就睡在床上,梁雨荷在和领居打牌,百熙玩了一局又一局,姐姐开始催了她也无动于衷,最后还是被姐姐“请”去的,百熙的姐姐叫百曦,当时百曦就说“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不想写了?”百熙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就是不想写了!”一说完,她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当时的她泪流满面,走出去的时候(因为穿的拖鞋)似乎全部的目光都像她袭来,没有人追她,不过她的姐姐似乎在追她。
她就这么走着,漫无目的的走着,在下坡的时候看见了她的姐夫在钓鱼,她似乎还看见了他的笑?似乎还听到了院子里的欢声笑语,她的心似乎被万千刀片割着一样,那一刻的她是多么想逃离这里,不在回来,看着口袋里放着的几百块钱,她的脑海里似乎都已经出现了自己漂泊在大家上四海为家的景象。
她知道,她的姐姐肯定让易宇他们来找她,与其被他们找到,还不如躲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黑漆漆的竹林里,记忆似乎一下涌入脑海,当时来这里似乎是和钟离燕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吧?现在却是自己的逃难所,真是造化弄人啊,不出她所料,很快在竹林外面听到了易宇他们的声音,其实这个时候百熙是想出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帮自己撒个谎的,但是刚身处一步她叫退缩了,毕竟没有人值得相信啊,因为走的匆忙她没有带手机,也幸好没有带,她就这么在这里呆了好久好久。
知道当时她的脑海里想到的是什么嘛?“真好,不用在写作业了,不用在会学校面临那些人际关系了,真好,就这么样吧”她知道这里会不安全的,毕竟旁边就是她三爷的家,她一步一步的挪了出去,那个已经没有人了,她又想到当初捡到那写小猫的废弃工厂,打算去那里躲,这么大没有人会发现的,结果去到的时候,门被锁了。
之后吧,百熙在路上徘徊了好久好久,在想自己该去哪里的时候听到了自己妈妈的声音,终究,在那一刻她还是心软了,当时的百熙才13岁啊?一个小孩子哪懂什么离家出走啊,她只是想让自己的爸爸妈妈重视自己罢了,想让他们为自己说话罢了,她出去了,去找妈妈了,看见妈妈的那一刻泪水还是忍不住的落下,她庆幸当时的她还有母亲“你走怎么不带手机嘛”说的是这句话而不是自责之类话语。就在这是百渠成骑着摩托车回来了,他当时的表情怎么样了?是生气还是紧张已经不记得看,只知道他当时说的话“你忘记了上次家长会的时候老师是怎么说的吗?”说的什么?说的家长不容易说的让我们懂事,说的一个又一个家长不容易的例子,一句又一句话语把学生们感到的泪流满面,可是里面没有一句说的是孩子,全是家长是心酸与劳累,没有一句是让家长心疼孩子的。
回家了,回到那个不像家的家,打牌的继续打牌,写作业的继续写作业,玩手机的继续玩手机,刚刚百熙似乎表演了一场不算笑话的笑话,真正痛苦是也只是她自己,对于他们而言,只是是看见了一场属于小孩子的胡闹,接下来就可以用他们所看到了来评价这个孩子,没有人走去说这件事,但又像是所有人都在演绎这件事。
第二天,百曦不在管,百熙也天天和易宇一群人出去到处玩,因为对家里人的失望,她似乎在和家里人或者是自己赌气,拿出过年得到的一百元,大方的请他们喝橙汁吃卷饼,疯疯癫癫玩到下午还没有回家,因为想拖延时间不想回家甚至还走路回家,走的轨道(已经没有火车了)一路玩一路疯,下午百渠成已经打电话催了叫她回去看书,她就骗他说还没有到家,还在路上,其实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在距离百熙家不远的茶馆里了,呆在一起打游戏,玩到下午四点左右,期间百渠成已经打了两三个电话了,百熙接了也是说在路上在路上马上马上。
就这样回到家,百熙把自己锁到房间里面“看书”其实是玩手机,百渠成告诉百熙“有什么不懂的给你姐姐讲”百熙心里只是想笑,她们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心平气和的写作业?开什么国际玩笑?在百渠成在的时候目光移到本子上,不在的时候就拿出手机聊天诉苦,毕竟已经没有人管她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梁雨荷在打牌)
晚上,转模作样的吃了一两口饭,人还没有做齐就跑出去玩了,到别人家院子里玩各种各样的游戏,玩到天黑才回家,这个时候他们也都已经上床了,就这么持续到了百曦走的那天,他们那天走的很早百熙还没有“醒”期间百曦进来了一次拿东西,百熙似乎醒了,她感觉的到百曦进来拿完东西就走了,自此她知道,她们两个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了。
车鸣声响起,随着是狗叫或者是几句拜拜,百熙知道她的姐姐走了,下一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不过她期待越晚越好,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父母亲很舍不得他们呢。
望着窗外,百熙一下子就爬了起来,拿起手机就开始玩起来了,直到父亲准备上床,母亲准备做饭,百熙才起来,毕竟她现在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好感(大概是叛逆吧)
梁雨荷做的是蛋炒饭,一做好百熙就坐到桌子旁边开始吃了,毕竟她这几天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呢,看着梁雨荷把属于百渠成的那碗端到百熙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去给百渠成,因为是自己的爸爸妈妈,所以百熙没有扫他们的兴,端起碗就走进房间,直接放到桌子上没有在向以前那样叫“爸爸,吃饭了”果不其然得到了又是百渠成的一顿“教育”吃完饭,洗好碗,又跑出去找钟离燕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