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奢华到极致的屋子里,到处弥漫着烟酒以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男人们坐在赌桌前,几近疯狂的注视着手中牌,在看那一双双步满红血丝的眼睛,满脸的胡茬,不在整洁的衣服,有的甚至颓倒在桌子上,还不住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可爱”的兔女郎端着精致的酒杯游走在这腐烂的世界里,但却毫不违和,或许在高尚的灵魂,来到这里也会变得肮脏。
女主父亲放开,你们放开我。我说了,我有钱,我还没赢呢,你们别碰我
黑衣人走,把他带去交给老大们处理
就这样一路伴着男人的怪叫声,这个老男人被黑衣人带上了二楼。但谁不知。上二楼的人,除了那十二个老大和他们的手下,很少有人能活着出来。所以,二楼也成为了这帮赌徒的禁区,和这里不成文的规定,不要随便踏足那里。
黑衣人老大,这是那个欠了钱,出老千还想赌的人,我们给老大们带上来了
朴灿烈下去吧
只见,更加昏暗的房间里,几个人神共愤的男人坐沙发上,微弱的光线把他们显得如恶魔般可怕。只见,他们每个人身边都围着几个身材极佳的美女,这些美女就像那一条条蛇一般,扭动腰身,缠在这能让她们依附的大树上,然而男子却不为所动,只是端着红酒杯,优雅的摇晃几下,然后淡淡的抿一口。
显然,这个陌生男子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和谐”
朴灿烈说吧,你想怎么死
又是刚刚那个低沉而又充满诱惑的声音
女主父亲我可以还,我真的可以
此时,这个男人已经被吓得跪倒在地上,像一只过街老鼠,萎缩起来,而面前的这些男人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恶狼
似是男人的语气取悦到了他,也可能是男人可笑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玩弄的价值,所以,他并没有让身后的黑衣人直接开枪,而是淡淡的问
朴灿烈你拿什么还我们,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欠了我们一百万。而今,你连房子都抵押出去了,你拿什么还
女主父亲我……我……拿
说着,便疯了似的往楼下跑,结果还没走几步,大腿间就一麻,只见男人的腿上出现了一个子弹大小的血窟窿,男人哀嚎着又一次栽倒在地
朴灿烈真是不听话,现在不想陪你玩了,开枪
女主父亲等等,等等。我…我还有一个女儿,今年刚17,长得可漂亮了,我能不能把她押给你们,就算留我一条命
金钟仁你可真是舍得出去呢
又一个不同的声音从沙发上传了出来
金钟仁那就把她叫来吧,我们要验验货,才能知道这交易到底划算不划算
女主父亲好好,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病房
安雨琪(女主)医生,我妈妈的药费能不能再缓缓,我马上就拿到足够的钱来还,真的,麻烦您行行好,帮帮我们。
医生额,好吧,最多再给你两天的时间,不然我也没办法帮你
安雨琪(女主)谢谢,谢谢。
两天凑齐十万块钱,就是有神仙保佑,也不可能啊。不行,为了妈妈,我必须撑下去。
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平复好心情,我推开病房的门,一如往常一样,走了进去
安雨琪(女主)妈妈,雨琪来看你了
女主的母亲来了,快来坐,妈妈想了你一整天了,都没看见你,这下,可算是见着了
安雨琪(女主)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等我的吗,我说过,天一黑,我就出现在你的面前
女主的母亲嗯,我们雨琪最乖了
母女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我把母亲哄睡着后,自己拖着一身的疲惫,躺在病床边的折叠床上,手在工作是受了伤,在做事时,伤痛都掩盖了过去,现下,停下来注意,这难忍的疼痛又一次袭来,让我难以入睡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我从侧兜里掏出手机,只见上面写着爸爸的名字,心里边觉得奇怪。爸爸和我们早已断绝来往,这时候打电话,一定没什么好事。于是,我便挂断了电话。可刚一挂断,就又想起,刚挂断,个就又想起。为了避免吵醒妈妈,刚想把手机关机,但对他还有着关心,便接听了手机
女主父亲好啊你,敢挂我电话,给你点脸了是吧。
安雨琪(女主)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女主父亲哎,别,宝贝女儿,你帮老爸一个忙,这事关老爸的生死,就算老爸求你了
安雨琪(女主)呵,有意思了,你一有事就想起我,你把我们母女赶出家门,怎么不说你是我父亲,你需要我呢
女主父亲求求你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在烦你们母女俩,求你帮我这个忙吧
安雨琪(女主)好吧,我就帮你最后一次,说吧,又怎么了
女主父亲你来一下×××就行
安雨琪(女主)又去赌了?又赌输了,让我拿钱,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说完,我回到病房中,拿出了几十张百元大钞,心想,这是你我父女两个的最后一次见面,这些钱,就是还你对我的生育之恩,也够了
然后,便穿好衣服,走出医院,骑上自行车,来到那个叫×××的地方。
只是女主不知,从她踏足那里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就从正常的轨道上脱离,从此掌握在恶魔的手中。但后悔已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