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虚,大殿中
墨渊面无表情的坐在主座上,几个弟子随侍一旁,连茶水都不上,可见有多不待见夜华。
夜华起身作揖,“夜华为之前的莽撞道歉,夜华只是一个父亲,为了孩子一时无奈伤了白浅上神。”
子阑在一旁阴阳怪气道:“一个父亲,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父亲。今天中毒就捅了十七一剑,明天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要十七再付出点什么。”
令羽:“为什么补根基要十七的心头血,九重天是揭不开锅了吗?什么药材不能补根基,还大老远跑来捅十七。”
墨渊:“天族太子这次来有何贵干。”
夜华看着几人写满“快滚”的脸色,咬咬牙还是说出了口:“阿离的根基伤的较重,需要九尾狐族的一碗心头血。”
子阑:“不给,你说给就给啊。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要青丘帝君的血。”
夜华:“白浅毕竟曾是我的未婚妻,阿离也可以算是她的儿子,只是一碗血,不会有什么事的。”
白浅踏入大殿,“我觉得有事,太子殿下,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一个天族的庶子,也配喝我的心头血。”
白浅一袭白衣,脸色苍白,身上的气势依旧不减。白浅走到墨渊下手坐下,“太子殿下,我忍你很久了。你为了你的一个庶子可以捅我一刀,你哪天为了你的一个侧妃会不会跑来割我的狐尾。”
夜华看着白浅冷漠的脸,“阿离不是庶子,你如果嫁给我,他就是嫡长子。如果阿离不配喝你的血,那谁配?阿离喊你一声娘亲,你宁愿把心头血给墨渊都不给他。在你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我们父子俩。"
白浅被夜华的无耻刷新了认知,“太子殿下,你是什么身份,你那个庶子又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喝我的血。还有,我还没怪你让那庶子败坏我的名声,你反倒要我对你儿子负责。要是谁都跑来喊我一声娘亲,我还活不活了。”
令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母亲是可以随便乱认的。太子殿下管不好自己的儿子,居然跑来问罪别人,真不愧是英明的天族太子殿下。”
墨渊:“太子殿下请回吧,小十七的血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墨渊下逐客令,再不走他就要提轩猿剑砍夜华了。
白浅:"太子殿下,我和你才见过几面,你就要我对你的儿子视如己出,你那个庶子是什么天潢贵胄吗?我可不会对一个动不动就哭的天族人有什么慈母之心。”
夜华见说不动白浅,只好红着眼眶走了。白浅见他这副做派差点心疾发作,忍不住朝墨渊抱怨道:“师父,我头一次见到这么爱哭的男人。我第一次见那个太子殿下时,他就对着流泪,哭完了还调戏我,调戏完了又说自己认错人了,他什么意思嘛。”
墨渊哄道:“不必理会他,天君已经把他养废了。”
子阑也说道:“就是嘛,一个大男人这么喜欢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统帅三军的。”
令羽:“那个天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昆仑虚时整日动不动就啼哭,完全没有规矩,明知故犯。”
叠风:“歹竹出不了好笋,当初皓德天君故意为难我们师兄弟,大皇子央错还来羞辱我们,要不是十七帮忙,我们都不一定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