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曾开口的月书合上扇子,敲了敲桌子,他们瞬间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看向月书。
月书微微一笑,开口道:“既然来了新人,总是要庆祝一番的。杜小六,把闻声叫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少年就探头探脑的站在门口乐呵呵说:“不用啦老板娘,我老远就听见了,这不就来了嘛,嘿嘿。”
然后哒哒的一路小跑过来,非常有眼力见的把毛绒绒的脑袋凑到月书抬起的手下,任由她摸。
“既然声声到了,那接下就好办了。我已经吩咐严师去安排了,你们就准备准备,好好享受这顿晚宴吧。”
“耶!老板娘万岁!”这话一出,张万泉和杜小六齐齐欢呼。
红罗笑吟吟的说:“谢谢老板娘,今晚有酒喝了~”
而蓝照只是满眼温柔的望着欢欣雀跃的楚星,任由她拽着衣袍胡闹。
“老板娘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好的老板娘了,闻声最最最最喜欢老板娘了~”闻声拖着小奶音撒着娇。
只有晚言愣愣的站在一边,眼中闪烁着喜悦,一言不发。
月书在享受抚摸毛绒绒的同时,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发觉她的眼神后,面上没有什么,但内心却别有一番想法。
总而言之,月书已然是打算留下她了,这也是一件好事。
晚宴上,晚言一直都很拘谨和腼腆,但张万泉无愧开心果这一称呼,气氛一直都很热闹,在他的自来熟下,晚言很快就和其他人熟络了起来。
那样和谐温馨的感觉,让晚言回忆起了和娘亲一起生活的时光。
……
经过那次晚宴,晚言很快就融入了酒馆里。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晚言敏感的察觉到,最近的紫云山人变得比以往更加多了,具体表现在,就连没钱花销不起的金玉酒馆客人都变多了,有的客人更夸张,一住就是一个月往上,财大气粗的紧。
而晚言一个乐师,几乎每天都有表演要进行,身为搭档的蓝照和楚星也忙着要表演,三人每天还有合奏。
这样多的表演,晚言虚弱的身子骨很快就垮了。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晚言偶感风寒,顿时就一病不起了,情况好些就只是咳嗽手脚发软,弹不了琵琶,情况差了点,就是一直发热,整个人都烧迷糊了。
这天,她又发热了,红罗守在她床边,忧心忡忡的望着晚言潮红的脸叹气。
“唉,如此一个美人,却偏偏是个病美人儿,美则美矣,实在是吃苦啊,唉。”
吱呀——
伴随着开门声,楚星迈着她轻盈的步子走进来。
“美人美人,你天天就知道美人,臭流氓!你心疼人家怎么不去给人家请个大夫看看,就知道叹气!”楚星很是生气。
大堂里。
闻声抱着一颗又大又红的果子啃的起劲。耳力好的他听见这话,对严师说:“对哦,晚言姐姐病了这么久,怎么不去请白大夫呢?他的医馆离咱们酒馆就只隔一家裁缝铺子啊。”
打着算盘忙到飞起的严师一心二用。
“白大夫不在。”
“不在?哪去了?”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管那么多做甚,吃你的果子去。”
“啊,哦,好吧。”
——
作者菌嗨呀,我胡汉三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