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人儿被戳中了心思,脑子像宕机了一样想不出接下来要说的话,急得又滴了几滴泪下来
女人本不想管这些杂事,可想着反正马嘉祺还得一会儿才完事,不如找点事做
她起身,几步来到男人面前蹲下
凌冰寒抬头
男人抬起了头,那模样活生生一只受惊的兔子
凌冰寒看到他容貌时确实有一丝被惊艳到了,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男子,若是个女儿身,定是个惊世绝艳的娇牡丹
凌冰寒叫什么
男人胆怯地开口
贺峻霖奴,奴名贺峻霖
他被女人盯得不自在,红了耳根
之前有很多人都会一直盯着他看,不过都是那种色眯眯的眼神,都是以妓子的目光看待他,令他感到恶心
这个女人……是自有记忆以来第一个打量他时眼神中不带一丝污秽之色的人
他并不反感,甚至有些……羞涩之意
凌冰寒本宫知道你,是这儿的头牌
她以前经常听那些富家弟子说鸳楼的头牌生的娇顶好看,这么一看,果真如此
只不过他好像一直卖艺不卖身,可让那些纨绔子弟高门小姐好生可惜
这个骄人儿可是让她生了兴趣,除了平日里她亲近的那几个男人,这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
她自认自己不好色,但这生的实在好看,带回府中应当有趣的很
贺峻霖有些娇羞的低下头,她不仅眉眼好看,声音也好好听啊
贺峻霖对,奴是这儿的头牌
凌冰寒为什么打你
而且打的不轻,虽有意遮着,但还是被凌冰寒眼尖看到了疤痕,应是之前打的
贺峻霖他,他们想送我去,去结冥婚
贺峻霖我奋力抵抗所以他们才打我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很明显黯淡了几分
前两日有个富商给了鸳楼好些金银点名让贺峻霖去,目的是为了冲喜
贺峻霖不愿意就被关进了柴房,今天正是举行仪式的日子
他听见有贵客,就一股脑冲过来求救了
凌冰寒也料到了应是什么强迫人的事,但没想到竟是结冥婚,真是暴殄天物
她站起身,也不想等马嘉祺了,朝着门外走去
凌冰寒把他洗干净了送去我宫里的偏殿
这话显然是对随身的侍卫说的
那老婆子虽不甘,但也深知惹不起,只能作罢
她知道那女子绝不只是马公子的义妹,因为她看见凌冰寒头上簪子的样式是凤凰,只有皇后娘娘才能佩戴,但凌冰寒却光明正大的戴在头上,应是与皇后娘娘关系匪浅
她只知皇后娘娘佩戴凤冠,但她却不知,凌寒郡主若是想,那皇位上的玉玺都不是问题,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凌冰寒汐儿,回宫吧
她的贴身侍女名为汐儿
丫鬟是
张真源应等急了吧,都怪马嘉祺
冰凌寒上了马车就往皇宫驶去
皇城内不允许驾驶车辆,凌冰寒走到自己宫里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她实际上是住在皇城中的,郡主府就是个摆设,成亲在那举行是因为那是她名誉上的家罢了
她一进主殿就看见张真源坐在旁侧再与主位上的人聊天,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