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二的盛夏,白枭和白鸟在街心公园遇见一个练拳术的老人,此后他们便拜老者为师,学些东西防止自己被欺负。
老人只要想起些什么,就教什么。学得杂乱,但又有一番新意。
老者总是笑着看他们练习,也会偶然夸一两句。
老人哈哈哈,你们这些毛头小子练得怪好的嘞。
老人比我当年还习得快嘞。
白枭练的不如白鸟,因为白鸟总惯着他,哪受得了这样刻苦的训练?
他的人生格言之前就是三分钟热度。
老人说过他多次,白枭却不以为然。
白鸟也舍不得说他,只是无奈的摇头。
自白鸟入学,他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家长眼中别人家的孩子。
上了初中,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学生会委员长。白鸟的优秀与领带能力是大家所能看见的,也是愿意接受与骄傲的。
当然他们也清楚,白鸟有个弟弟,但被白鸟保护得很好,白鸟的弟弟也就成了校园的传说。
说什么白鸟的弟弟上吊啦,自刎啦,割腕啦等等都有。
白枭总是啼笑皆非的听着,也不做回答。
当事人就在旁边呀,你们的脸谁给的,不嫌脏吗?
然后白枭就把这些告诉白鸟,而白鸟在倾听过后,总是说:
白鸟没有人伤害你就好。
白鸟说完总会笑一下,这样的笑让白枭没了脾气,也没了叛逆的话语。
但也总有那么不服气的几个人。白鸟曾说过一句话压了一个学期。
白鸟你们是受虐狂吗?
用人话说就是:面对各种老师的监视,你们忍得了吗?请看一下人设再上场。
不过这句话顶不了多少时日,那些躁动又起来了。
白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眼。
但也有人在暗地搞事,那些人一直很安静,只要有了成果躁动比哪儿都大。
因为他们从不失误。
所以他们找到了白枭……
那天是白枭生病,中途被送去医院的时候。
白枭一个人捂着肚子,一点一点挪步去医院。
结果却遭人堵劫。
脏辫你是白鸟的弟弟。
白枭木讷的看着脏辫,他发着低烧,脑子里煮着糨糊,嘴都不想动。
脏辫你不用回答,因为这是事实。
白枭后退了几步,却看到对方苍白的脸。
一阵温热的体温与浅浅的喘息声迎上了白枭。
白枭!?
白鸟站在他的身后,扶着他的手。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鸟低声道:
白鸟你去旁边休息,等一下我就送你去医院。
白鸟说着,将外衣脱下,披在白枭身上。
脏辫你们在干什么?搞同吗?
白鸟听到这句话瞳孔骤缩,不过他并没有让脏辫察觉,与脏辫对上视线的时候,他的脸上堆积着笑,那种看不出情绪的笑。
白鸟我没有告诉过你们吗?噢…是啊,毕竟你也是才知道啊,那我现在告诉你,要记好哦。
白鸟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弟弟。
白鸟你只是路过就好了,最好是一个哑巴,或者是嘴严的人
白鸟你只是路过就好了,最好是一个哑巴,或者是嘴严的人。
脏辫当然不会被白鸟的话吓到,只是冷颤了一下。没想到白鸟会这么……
白·护夫·鸟并不打算先出手,似乎是打算用语言教育脏辫,脏辫哪里受得了他那比老师还念的嘴?
于是先行动了手。
脏辫那还真是让你失望,要打就打,少废话。
白鸟躲着他的招式,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变动。
白枭消化完了白鸟的话,他半阖着眼,看着白鸟晃动的身躯,与飞舞的长发,突然后悔了。
仿佛现在的幸福生活都是骗局,末日总有一天会到来。
白鸟身体从小就不好,只是被后天的锻炼与自律滋养,才有了转变,可这是早已定下的设定,不论如何都不会改变,只有恒心与毅力成为了最坚强的后盾。
那老者也总是说,白鸟这孩子体力太差,不适合强攻啊……
就连这样也要坚持保护我吗?白枭昏昏浊浊的想着。
没有人清楚白鸟的底细,只有白枭知道他的脆弱,这与众人的理想相差甚远,甚至背道而驰。
白鸟借着脏辫这一股脑的冲劲,消耗了他大部分的体力。跟我玩消耗战……脏辫这样想。
在脏辫喘息的瞬间,白鸟一脚把脏辫踢在地上,不等对方有动作他便扭着他的胳膊,踩着他的后背。
白鸟要好好学习呐。
白鸟说完便放开脏辫,这样愚蠢的对手,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白鸟这样想,拉起白枭,把他扶去了医院。
此后脏辫跑都跑不赢的转了学,这样对弟弟的爱到病态的人竟是我的学生委员长,太可怕了,这书我没法读了,多待一天我都会死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