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如同杀了我.
……
回到我们左航这边，待张泽禹跟着左航绕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张极家后，就一直走在他的后面。
虽说左航的脚步有些快，但张泽禹还是保持着离他不近不远的距离，努力不打扰他。
张泽禹知道，左航还在生气，他都能看到小猫头上实体化的乌云，和早就溢出来的烦躁。
内心也止不住的感叹。
“哥哥生气起来可真可爱~”
可是，左航生气的原因是因为张极，这倒是让他开心不起来了。
哥哥怎么能为别人想那么多呢？他不喜欢。
所以张泽禹想转移一下左航的注意力，他望着左航赌气的背影，开口道。
张泽禹“左航，你……还在生气吗？”
……
有点废话。
但有用。
果然，就在左航听到他这句话的下一秒就转过身来，看向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耐，肯定道。
左航“要不然呢？”
张泽禹“别生气了好不好？”
左航“……”
左航心一梗，张泽禹的眼神真挚，他看出来，张泽禹是真的在好好关心他。
语气里的小心翼翼，生怕会惹恼了他，再结合先前，这无一不让左航感觉到，张泽禹他很乖。
乖到他都误以为张泽禹不是恶杀世界里的人了。
左航“不行。”
但他不行，他做不到不生气，做不到不讨厌一个人。
他快恨死整个世界了。
张泽禹闻言，颇有耐心的反问。
张泽禹“是因为我吗？”
张泽禹“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左航“？为什么这么说？”
他有点不理解，左航好像记得，他从始至终针对的就只有张极一个人，为什么张泽禹会把错归咎到自己身上？
他哪里惹左航生气了？
张泽禹抿着唇，有些委屈。
张泽禹“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是那个从始至终都在拖累你的人，一次次的需要你救，我还帮不上什么忙。”
张泽禹“我觉得很是亏欠。”
张泽禹“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一番真诚的话语倒是把左航给整不会了，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左航感到有些烦躁，为什么要问这些没用的问题呢？
有用就是有用，没用就是废物，张泽禹自己都否定自己了，那问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淡然开口，一瞬间就将本就不好的关系拉的更低。
左航“我不知道，不过你是挺废的。”
张泽禹“……”
行，你行左航，油盐不进。
“唉，心累。”
想攻略小猫可真难。
见到张泽禹被他怼的下不来台，左航才意识到要收敛点，毕竟是免费劳动力，要不然怼的张泽禹怀疑人生不为他杀人就不好了。
想到这，左航轻咳一声，有点不自然的挠了挠头。
左航“但你……可以学的。”
张泽禹“学什么？”
左航“杀人。”
张泽禹“啊……？”
左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毫不犹豫，仿佛是铁了心要让张泽禹成为一个杀人机器。
但张泽禹不一样，他如果杀人的话，是不是跟他的人设起冲突了吗？虽然他早就ooc了。
张泽禹“你……确定吗？左航。”
他轻声叫了一声左航，不轻不重，却暗含着汹涌的情绪。
“确定想看到我真实的一面吗？”
他的眼眸突然变得深邃，看向左航的眼神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他其实不太想暴露自己，一个人藏匿的太深就容易陷进去，很难再出来，很难再改变。
但如果左航想，张泽禹随时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包括杀戮，哪怕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这样，左航就会多看看他了。
他在内心卑劣的乞求着左航。
“多看一眼我吧，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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