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跪在执刃殿里,云为衫被下狱,他因为包庇刺客自然也要受罚。
诏尔推门,她看着宫子羽,少年直挺挺的跪在那,一动没动。
“怪我吗?”
宫子羽闻言,他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你对我很好,所以我永远不会怪你。”
诏尔微微一愣,她上前两步,寂静的夜里,只有微弱的烛火,没人注意到,她眼眶通红。
“你现在有两条路,将云为衫交出去,告诉他们这是你我和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逼出刺客。”
“你若执意要救云为衫,就是真的弃宫门于不顾。”
诏尔看着他,宫子羽摇了摇头,他眼神里满是坚定:“不,还有办法,尔尔你愿意帮我吗?”
地牢之中,寂静无声。
“殿下,地牢被炸毁了!”
守着地牢的侍卫跌跌撞撞的赶来,他身上都是伤,脸上都是血,喘着粗气。
“怎么回事?”
“有人劫狱!”
诏尔微微一愣,她没想到宫子羽真的会这么办:“我知道,你下去吧。”
“好好去诊治一番。”
“是,殿下…”
侍卫欲言又止,诏尔垂眸看向他:“怎么了?”
“劫狱时,角公子也在地牢……”
苦肉计天衣无缝,但宫子羽,这恐下手太重了,若真有一丝不瞬,那可就真完了。
侍卫跌跌撞撞的离开,诏尔摆了摆手,荷华走进殿内,她轻声开口:“荷华,过来。”
荷华站在她身边,诏尔轻声开口:“告诉宫子羽,即刻继续进行三域试炼。”
“是。”
荷华领了命令,快步前往羽宫,诏尔收拾了一下,开始前往角宫,角宫此刻有些乱,进进出出的人,一盆一盆端去的血水。
“怎么样了?”
诏尔闯进去时,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她拽住了大夫。
“血刚刚止住,没事了,没事了……”
那大夫也是心有余悸,嘴里念念有词,诏尔看着床榻上的宫尚角,他身上都是血,脸上也溅了血,脸色苍白。
宫远徵也带了伤,诏尔看着他,将人拉到了一旁。
宫远徵褪去了上身衣物,诏尔帮他涂着药,轻声开口:“怎么回事?”
“宫子羽带人来劫狱了…其中还有后山的人…”
宫远徵声音有些隐忍,药粉撒在伤处疼痛难忍,诏尔叹了口气,终究没说什么。
“姐姐!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夜色昏暗无光,今日的月,也被遮掩,这夜色里没人知道隐匿着多少怪物,但终有一日,光明降临。
黎明初晓,劫狱的事情已经传开,长老皆是震怒,却也因为宫子羽入了后山而没办法将人带来。
宫尚角伤势惨重,竟也出奇的没有提及此事。
这场乱战落幕,但另一场大戏刚刚开始。
后山祠堂,雾姬夫人看着宫鸿羽的排位,她无言,点了两柱香,没有多说什么。
然而下一刻,她的眼睛刺痛,她睁不开眼睛了!
“事情已了,但求你一死…”
月光下,男人看不清面容,雾姬夫人和他缠斗在一起。
祠堂外,宫紫商捂着嘴,瞪大了眼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