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玿初上了台阶就看到靠在门边的路向前,手里还举着电蚊拍,笑得满脸八卦:“大闺女,刚刚那小伙子是谁啊。”
“一个学长,育青网球队的声称之前认识我,聊了两句顺路就给我送回来了……”讲到顺路时她突然一愣,刚才明明是看见卓治向后转往回走了
“我大闺女人缘还是好啊,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能早恋啊,我跟你说啊……”路向前跟着她絮絮叨叨,直到哦到了她放门口他才自觉止住脚步,不过嘴可没止住“大闺女啊,我做了意大利大丰收啊,要不要一起来吃一口,你别告诉我那小子还带你去吃饭了吧……”
“等路夏回来再说吧。”她关上房门,把书包扔在桌边,躺在床上任由自己陷入意识中
又是熟悉的网球场,她走近意识中唯一的人,她正躺在网球场一边闭眼修神,美其名曰晒莫须有的太阳。
“唐鹿。”余玿初开口,躺着的女孩睁开眼看她,打了个哈欠“怎么突然来了,又要我教你打网球。”
“我闲的,今天和育青那个叫乔晨的小子打了一场,2:6,我好像突然就明白我自己的打法了,就是有点废腰。”余玿初坐下“你应该也看见了,那个叫卓治的人斩钉截铁的说出我们的情况,你之前认识他吗?”
“没印象,在育青的一年多都是你在应付的,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没出来过。”唐鹿坐直,刚想说什么,外界传来声音,把她的意识拉了回去。
是路向前在敲门,余玿初坐起来揉着太阳穴说了声请进,头疼的看着路向前,却发现他是打着电话进来的。
“嗯,我让小初接电话。”路向前把连着手机的电话听筒递给她,她疑惑的接过来,在听筒里听到了久未相见的父亲的声音
挂断电话后她还是恍惚,虽然父亲在电话里说的这个人她一点也不认识,但他认真的态度和自己下意识的担心还是让她恻隐。
于是第二天放学,余玿初拎着做的饭菜来到医院,按照电话中人的指示指到了一个病房,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
少年看到她有些懵,她也是懵逼,直到屋里传来声音:“文太,是谁啊?”
“请问白市廷住在这里吗?”余玿初有些紧张,同时又觉得这校服好像在哪见过
“队长,她找你。”少年让开路,她走进屋才发现屋里站了不少人,都穿着校服背着网球包,看来是哪个网球队的
唯一不同的是坐在病床上着病服的少年,他看到她眼中的陌生有些愣神,又笑着叫她:“玿初,好久不见了。”
似是看出她的局促,他转头对病床边站着的戴帽子的少年说了几句,又嘱咐:“子龙,先带他们回去拿,有朋友来看我了。”
被叫作子龙的少年点点头,带着一众人离开,其中一个少年路过她时点点头以示问好,她懵逼的思考了一下什么时候见过他,他手上有个笔记本,和严智明手里那个很像。
白市廷招呼她过去,余玿初往前走了几步,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落寞,有些不忍,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他的声音:“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余玿初低下头 :“抱歉。”
白市廷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下床,她从父亲那了解了一点他的病情,此时颇为担心的看着他。
作者最后好老套的问句啊,可是我懒得改了(开玩笑,想不到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