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怎么可能咬他，轻轻含住肖云的手指，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看着肖云。
顾笙觉得身上也没那么痛了，只要他在，什么都可以忍下来。
肖云看着她的眼睛，手指轻轻转动：“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顾笙紧紧含住，生怕肖云离开一样。
“放松，我不走。”
肖云揉了揉顾笙的头顶，轻声安抚。
指尖的吸吮的力道慢慢变小，顾笙轻轻的用舌尖舔舐着，一如既往的虔诚。
肖云也随心的转动修长的指尖：“不管你什么样子，都让我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顾笙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能让他开开心心的，就是她所求，别无其他。
肖云将手指抽出，嘴唇代替了手指，深深的吻了下去。
彼此都很痛，但彼此已经习惯了，也分不开了，这世上有各种相处方式，只要两个人喜欢就好。
顾笙沉浸在肖云难得的温柔里面，能每天看到他，什么样的相处都是美好的，因为他们只有彼此。
吻到顾笙不能呼吸了，肖云才放开，笑着敲了一下顾笙的额头：“笨蛋，怎么不知道换气。”
顾笙急促的呼吸，片刻后：“是笙奴不好，主人别生气。”
“不气，挺好的，我很喜欢！多来几次就好了。”
肖云一直都有压抑不住的施虐欲，何尝不是顾笙养出来的。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不能说出口的邪念，而顾笙给了肖云为所欲为的资本，并沉浸其中。
是了，她已经接受了肖云各种粗暴的对待，也慢慢恋上了这样的生活。
所有的痛都有一个名字——是肖云的痛。
两个人以不同的方式承受着同样的痛，谁也没有少痛一点。
“主人，让奴服侍你好吗？”眼中带着卑微的乞求，把自己踩到尘埃里面。
“好，等你好了，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肖云静静地站在药桶旁边，陪着顾笙。
他很清楚顾笙想要的只是自己而已，她不过是爱着自己，愿意付出所有来取悦自己，让自己不孤单。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肖云学不会温柔，顾笙捡不起自尊。
哪怕是深渊，哪怕有违道德，一起沉下去。
顾笙开心地哭了出来，终于，他终于让自己碰了，可见不顾一切的自己，并非不值。
肖云攥出血的手紧紧握着，藏在身后，他终究辜负了这个会哭会闹有爱心的姑娘。
一个驱壳而已，为什么非要守着，现在的他，心这般脏，还拉下一个姑娘，也没有资格去说喜欢了。
她为了自己这样的一个爱上自己亲哥哥的变态，不顾一切，连命都不要了。
而自己能给她的，除了伤害，也只有陪伴了，就这样纠缠下去吧。
顾笙能看出肖云的痛苦，她动身跪在桶中：“主人，我只要你开心，随性，不开心就打骂，开心了就笑，不要痛苦。
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不苦，不痛，因为你心中没有邪恶，你是最干净的人，没有伪装的人。”
肖云眼眶也红了，低头试了下水温，有些凉了，他急忙再要了热水加进去。
“谢谢主人，奴真的很幸福！”顾笙说的是真心话。
“好好泡着，别乱动，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乖乖等我，我会回来。”
顾笙点点头，静静地看着肖云离开的方向，他们都很痛苦，这样的相处方式让他们都很迷茫。
顾笙每一次被折辱的时候，她并不恨，反而因为只是在肖云一个人面前所以会羞耻，但是她知道，她喜欢的。
肖云每次折磨顾笙的时候，总想把她变脏，变贱，但是他心里却没有半点看轻，反而很在乎，他也很迷茫，但不能忽视的是，他是喜欢的。
两个人都很迷茫，快要被自己的不合常理逼疯了。
顾笙还可以哭可以被安慰，肖云却不可能哭，他只能在一日日的痛苦中度过，偏偏控制不住的就习惯了那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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