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药?
一个谢金感冒不吃药被下药的故事,你以为呢?
立秋了,温度慢慢降了下来,偏偏谢金还穿了件无袖在北京的秋天里风雨无阻,看着进了后台乱蹦哒的谢金,李鹤东给人递了杯热水:“撞坏了天花板真给你糊顶棚上”
过来接水的尚筱菊看见谢金的无袖,随口夸了一句:“谢爷您还真是老当益壮”挨了李鹤东一锤:“去去去,边儿玩儿切”
你问为什么谢爷被调侃东哥打人,他俩对外都说是搭档,对内也是说搭档,毕竟德云社不允许办公室恋情。
李鹤东:“可是咱俩没办公室”
谢金:“那咱俩谈个恋爱吧”
顺理成章,当然不能让那一群大嘴巴知道,这条规则在二队可以这么解释,在总队长那可就不是那么说了(此时距谢金和李鹤东在后台小角落碰见高峰和栾云平还有:五天)
所以明天上班,谢金都会把李鹤东送到地下车库,然后返回小区停车位骑上小电驴,打一个时间差上下班避嫌。
“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
谢金下台换了衣服,打了声招呼就直奔菜市场,毕竟东哥还得聚一轮,哗,北京的雨就是猝不及防,谢金骑着电动车从菜市场回家,豆大的雨点儿裹挟着秋天的凉风砸在身上,离家还有几分钟,索性直接淋雨回家。
晚上李鹤东给谢金拎回来秋天第一杯奶茶的时候,谢金得了秋天第一场风寒。
“啊切,东子,啊切,锅里有饭,啊切”
“让你耍单穿无袖,感冒了吧,奶茶也别喝了我去给你拿个感冒药”李鹤东拿了药箱,回来就看见桌子上的奶茶被谢金喝了一口放在嘴边,睡了过去。
李鹤东给他掖了掖被角,算了,让他先睡吧。
第二天李鹤东临时抓了尚筱菊双出,补上了谢金的空缺,临上班谢金还在被子里睡,昨天只是啊切,今天隐隐有些发烧:“谢爷,别睡了,先把药吃了”
“呜,难受,我等会儿在吃好不好”
看了看快上班的时间,李鹤东重新把谢金安顿好,把药放到床头柜上:“那醒了记得吃药,锅里有粥,我点了外卖,热热就能吃。”
“嗯”
晚上下班,李鹤东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卧室,灯没亮,床上没人,翻遍了整个屋子,最后在厨房地上找到了蹲着的谢金:“想拿点儿冰块降降温,没撑住,倒地上了,对不起啊东子”
李鹤东把人胳膊搭到肩膀上,直起身带着人站起来:“不用和我道歉,是我没考虑周到”
给人扶到床上躺好,李鹤东又给人喂了几口粥,喝了热水,转身去拿药的时候,谢金又睡了过去,早晨的药没了,行吧,今天吃药了,让他睡会儿吧。
一眨眼两天过去,谢金的感冒还是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尚筱菊看着愁眉不展的李鹤东,以为他在担心没人上班。
尚筱菊:“东哥我双出几天没事,不过谢爷这病怎么还不见好,师祖奶没给他吃药?实在不行你问问师祖奶,咱帮忙给送医院去”
哦豁,忘了当初为了掩盖恋情给谢金编了个只有自己能联系上的神秘师奶,当时问起来:“搭档的媳份儿我还是要了解一下的”被谢金回家摁着c了一天来着。
“行,我再问问”嘴上应着,但是尚筱菊说的没吃药还是让李鹤东深思,自己的确没见过谢金吃药。
打开家里的摄像头,主要是为了出差看看家里情况,回来住就关了,这几天为了照顾谢金,李鹤东给重新打开了,浏览着监控回放,李鹤东在上午十一点五十二分看见谢金从床上挪起来,把药倒进了床边的芦荟。
“我说这几天那芦荟蔫了,行,你不是不吃药吗,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听过吗⁽̡̢̡̡̢̡ ์⁻ ์⁾̢̡̢̢̡̢”
晚上再回的时候,李鹤东打包了一份小米粥,这几天断断续续的烧,谢金也没吃进多少东西,当然,里面加了药店买的感冒药,李鹤东还专门嘱咐医生,要了小孩子吃的感冒冲剂。
怕药效不够,李鹤东多加了两包。
“谢爷,起来喝一口粥”
“好”
好在感冒的时候味觉失灵,李鹤东才能顺利的把药一点点儿喂进去。
李鹤东满心欢喜的想着谢金能够退烧的时候,成功把谢金送进了医院。
医生:“感冒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来”
谢金:“( ͡ᴥ ͡ ʋ)”
李鹤东:“(ಠ .̫.̫ ಠ)”
医生:“最近吃什么药了没”
李鹤东:“吃了这个,两包”
谢金:“??!”
医生:“这是治咳嗽的,对风寒没用,我重新给你开点药,在一个”医生手上开着医嘱,嘴里也没停:“在一个他都快五十的人了还给他吃儿童药,效果不大知道不”
医生:“下次感冒早点儿来,到底是上岁数的”
李鹤东:“谢谢医生”
谢金:“(๑ १д१)我刚四十一,四十一啊医生”
插个金东恋情曝光的小番外?
包子:“东哥你是不是和谢爷谈恋爱了”
李鹤东:“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诬陷我”
包子:“ 医院家属签字写的李东”
李鹤东:“!你和尚筱菊我就当没看见”
包子:“谢谢东哥”
关于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解释(狡辩)
一队:
高峰:“我们只是正常的业务往来和交流”
栾云平:“相声是传统艺术,德云社一直以弘扬优秀传统文化为己任,而优秀的老艺术家是德云社的根基和支持,关心德云社各位老艺术家的基本生活和艺术环境,是我们身为德云社新生力量的责任,高峰同时作为老艺术家和德云总教习,同时肩负着德云社老一代和新一代的传承使命,身为副总,我有责任和义务和高峰进行友好的业务交流和合作,促进德云社的积极发展”
“那谢金 孙越不也是师爷师叔?”
“滚”
二队:
李鹤东:“可是咱俩没办公室”
谢金:“那咱俩谈个恋爱吧”
三队:
孔云龙:“刚分,勿扰”
四队:
寡妇一个
五队:
烧饼:“有这一条规定,啥时候的?”
曹鹤阳:“真的!烧饼,分手,现在赶紧麻利的,老子要和你分手去找东子喝酒”
烧饼:“四爷,你不能再吃烧烤了,我陪你吃水煮鸡胸肉行不”
曹鹤阳:“带上你的鸡胸肉圆润的离开”
六队:
郎鹤焱:“东子又加了一把羊肉串,不加辣,四哥要三串鸡翅两串叉骨一个鸡腿,备注:包严实送到宿舍楼下,上次被狗叼走了,目击者张霄白说是个黑底白花田园犬,不是你看见了不能帮我顺手拿回来吗,什么不知道是我的外卖,我避开烧饼点个烧烤容易吗,再说小白的烧烤就只有一起轮到北京的时候能吃到你知道我憋了多久吗,现在好不容易克服重重困难点了外卖被狗吃了?等等,不会是烧饼那个狗东西买通了楼下所有流浪狗偷我外卖吧,烧云饼你给我过来!
烧饼:“看见外卖备注小四的都叼走知道吗,算饼哥请你们的”
狗:“汪汪汪汪”
张鹤伦:“这烧烤摊儿一天也开不下去了”
请问您两位怎么看待办公室恋情
张鹤伦:“走,辞职,开烧烤摊去,爷们儿养你”
郎鹤焱:“嗯!”
七队:
孟鹤堂:这我养大的(算儿子)
周九良:嗯(家人,才不是儿子)
(还没戳破,长路漫漫)
八队:
嗯~,下一个
九队:
先活下来吧,又是核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