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切都是刚刚好。
暧昧因子不断蔓延,像是要迷了两人的眼,醉了他们的心。
萧蘅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瓣,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像极了一个漩涡,仿佛要将吞她入肚。
云晚看着萧蘅暧昧地轻笑,头顶阴影铺在他好看的眉眼上,将他的脸映照得依稀不明,平时充满冷感的五官轮廓,此时也变得格外温柔缱绻。也离自己越来越近。
男人清冽干净的气息立刻往她鼻子里钻。
就快要亲上那一刻,马车突然停止了移动,变得颠簸起来,云晚的身形瞬间不稳,直直的往一边倒去,萧蘅眼疾手快,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回了怀中。
云晚的脑袋靠在了萧蘅的肩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平缓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萧蘅看了一眼马车,语气更是冷了好几分:“怎么了?”
陆玑回道:“回主君,对面的是婉宁公主的马车。”
街市拥挤,萧蘅坐着的雕饰精美的马车缓慢行驶于主街道之内,凡所过之处,路边行人皆如水流般纷纷避让,毫无怨言任那四角配有银铃的马车先走。
可唯独婉宁公主的马车没有让。
谁人不知,婉宁公主出使为质才换得大燕安宁,自从从敌国回来之后,行事张扬,说一不二,为此皇帝都要对她忌惮三分。
云晚往外看了一眼,便看见婉宁公主掀开了帘子走下马车来到了对面的胭脂铺,依稀间还能看见旁边坐着的是身着一身白衣,俊朗清秀的青年。
“沈玉容……”
萧蘅刚刚刚说完绕道而行,就听到她的呢喃,挑了挑眉,弯下身,面孔凑近,近到云晚能清晰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黑的纯粹的眼珠:“你认识他?”
萧蘅对此人还是有些印象,前不久他上街还遇到了沈玉容一身丧服,在街上悼念亡妻。
“新晋的状元郎,自然是有所听闻。”云晚的眼睫轻颤,轻声说道。
“是么,”萧蘅眼神复杂,嘴角笑意略含隐晦,垂手抓住了云晚外裳下垂着的小穗子,用指头把玩,“阿晚可不许骗我。”
听到这亲昵的称呼,云晚红了脸,点头:“自然是不敢欺瞒肃国公。”
“阿晚不觉得,肃国公这个称呼太过我生分了吗?”萧蘅蹙眉,像是对她的回答不满,冰凉指尖忽然触上云晚的下唇,视线直直看着她的变化。
少女纤长睫羽微颤,看了看正轻压着她唇瓣的指尖,抬起头与萧蘅对上视线。
“旁人都这么称呼,并不妥……”
粗粝而温暖的指腹触碰,不太温柔。他用力压了压,红衣被风吹起一道弧度,日光下,男人眉目温柔含笑:“可你又不是旁人。”
阳光透过车帘的缝隙,在身上撒下点点的光斑。
明明是一双内敛深沉的眸子,此刻被热烈的艳阳笼罩,也变得温柔缱绻起来。
“阿晚,叫我阿蘅可好?”
看着萧蘅放大了好几倍的脸,她莫名感觉喉咙有些干。
“这…这个称呼太过亲昵了吧?”云晚抿了抿唇,犹豫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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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蟹蟹“慈铭”宝贝的金币 ~(^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