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飘荡得很远。脑海中有时闪过鸟语花香的世界,横尸遍野的世界以及千疮百孔的世界。
我仿佛是个游荡者和旁观者,默默注视着一方世界人人的争扎。或许你会认为我是神,凌驾于万物但跌落人间的神。
但是事实是沉重的,真相是残酷,药剂带来的真相让我悲愤。
遗忘从来不是武器,却深深扎进我的心,也许我本就没有心。
在第一面见到父亲时,父亲说:“秦秦,你得活得有价值。”
价值是什么?定义是什么?怎么才算?是奉献的价值,是贡献的价值。无疑我是前者。
真相露出冰山一角,神秘的面纱即将撕破。
你是谁?我是江秦。
你是谁?我是江秦?
我是谁?你叫江秦。
……
死亡与重塑,肢体的再生,灵魂的缺失。
灵魂的碎片拼凑出几何的真相:
我是江秦,爸爸妈妈也是父亲父母,而我也不是纯粹的我。明明什么都一样,冥冥有不一样。
我的脑袋很笨,笨到有时连加减乘除都会算错,免不了一顿数落,那是的我仍向往繁花似锦的前途。
天赋决定不了一切,努力也值得尊重。
但当我拼尽全力才拿到的班上第一名时,有愉悦也有担忧,更多的是担忧。
我一直在努力阿,努力保持,努力向前冲。终于我累了,夜深人静的月光见征我的哭泣,草稿纸上纷乱的线条昭示我的崩溃,一份份期待一张张奖状是催命服。
“为什么你只能在班上排第一,年级上为什么就冲不进100名。”爸爸不近人情的说。
我低着头,眼泪在打转,没哭也没反驳只是听着。
我的努力的成果被当作天赋,以致于他们认为我从未努力。
我害怕同学的信任,老师的夸赞,这会让我无地自容。我本没天赋,默默地努力才造就天赋。
我害怕阿,怕讥笑,怕不屑,怕失望。
我逃避,我甚至有点自暴自弃。在最后一次期末考试滑到第十,但我的数学有点进步。
父母看到我的成绩首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是失望。仅管他们没说什么,但是我清楚。
我的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甚至可以随意拿捏。
那天的我想父母夸夸我的数学,只要一句:“有进步阿!继续保持。”没有!什么都没有!
最后还有听着他们商量着要给一份资料,我就像机器,坏了就修修,修不好就报废。
我不想报废阿,我乖巧听从他们的安排。每天清晨就让我学习,我老实学了几天,感觉心力交瘁。
我好想任性,想放纵一次,想过离开。我知道前方是深渊,在解脱与亲情中我选择后者。
也许上天是不忍我为难,我成了丧尸,只会凭借本能不会思考的生物。
过了很久,出现自称异元者。他们有的以金为器,以风为刃,草为缚,水为力。很强,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在我哥哥的手中。
可是我又醒来。“你叫什么?”“我是江秦。”我忐忑不安地望着眼前的父母,我也希望有所改变。
我跟随他们学习新的知识,也爱上种植花花草草。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虽然种花时被父母训斥也很高兴。
我的心脏似乎开始跳动,可就在异能觉醒前日我的心脏不负存在。
“明天就是异能觉醒,我看秦秦那个样子也不像能出好异能。”
“没事,这一个不行就下一个,反正又不缺她一个。”
“可…”“可什么,商人追求的是利益,我需要一个异能强者来作为我企业的名信。”
“但对她似乎不公平。”
“不公平!你要知道我们的女儿早就死了,公不公平她没资格说的算!”
那时我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不认自己女儿的。还是多少在意他们的看法,想敲敲门询问。
这时我的手腕被哥哥拉住,他似乎有点害怕,怕我敲门、质问、还是什么的?可笑,他怎么会怕呢。
“哥,怎么了?”
“秦秦阿,晚上睡不着吗?要不要喝一杯热牛奶。”
我看着眼前跟以前一样温柔的哥哥,摆摆手带有点疏离:“我不是小孩子了,等会就回去睡。”
我本不想用如此语气说话,但回忆过近5年都没有他的身影,我反而不知道怎么相处。”
“秦秦,明天做完测试就离开我们吧,离得越远越好。”他的声音带有点伤感。
我不知道怎么那晚过后的事情,依稀抓住一句“她没有价值。”
好平淡的语气,可我好痛阿。一次次醒来再到一次次死去,最后留下的只是一副空壳。
我不过是复制品却期待拥有一个家,我找到它也似乎正失去它。
我拼命睁开眼但眼皮如千斤重一般,我只好用手摸寻着。我摸到一个类似于植物的板跟,跳动的血脉体现出生机与活力。
“这决不是一株正常的植物。”
我想又飞快地爬离这棵树,但没想到只走几步便己到尽头。
“你是谁?”“我是江秦。”
声音似乎充满愤怒:“你不是江秦!不是,记住你是坎瑞撒。”
“不!我不是。”我努力向声音的源头吼去。
在我与声音源头拼命挣扎,我看不见我必须要拼一把,前方还有我想见到的人。
“秦秦,快醒醒,醒醒。”温柔的声音传来接住我摇摇欲坠的意识。
“你会想明白的,我们永远在这等你。”诡谲的声音发出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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