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半晌之后才回答：“嗯。”
半小时之后，林肆让服务员把菜热一遍，刚好，约的人来了，对方还是一如往常的一身黑，林肆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点嘲讽：“你穿这身很难不让我怀疑你是凶手啊。”
“防止别人认出我罢了。”沈书言坐到了林肆对面，看到旁边的杯子被人动过，他轻笑：“看来约会别人啊？我是备胎？”
林肆不以为然：“对，褚亿晨来过，我将你们的计划都告诉了他，很快，你们就会被伏法。”
沈书言抬眼，眸中多了意思暗黑：“你觉得我会想裴淮佑那家伙一样对你心软吗？如果这个世界的存在会危及到我的安全，那祂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林肆被他的眼神吓到，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儒雅斯文的他会有第二副面孔，她强壮镇定：“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沈书言恢复了以往的温柔，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要这个世界正常运行下去而已，可好像有个人不想祂存在呢。”
林肆有些不耐：“所以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沈书言抬眸：“别叫黑衣人了，他或许有名字？代号9。”他看到林肆的满脸疑问，试着透露一些：“他呢，不知道抽什么疯咯，跑出来了，找机会抓回去就好了。”
“沈书言，我看是你疯了，这些话怎么在你口中说的这么的轻而易举，像是本该存在的一样？你既然想让这个虚拟世界运行下去，那你就应该管管那些危害这个世界运行的人吧？”林肆站起身来，气的拍了一拍桌子，想把面前把这些当做游戏一样的沈书言掐死。
“管？你觉得管一个疯子很简单吗？”沈书言露出了一种苦涩的笑容，他盯着面前的那双筷子：“疯子，她总是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可总是会做出与正常人不同的行为，比如……”沈书言拿起筷子：“拿筷子狠狠的戳自己的手，最后，死死的穿了过去，整只手，废了。”
“我跟你承诺过的，先解决苏氏的事，之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会隐瞒。”沈书言站起身，戴上帽子和口罩，转身离开。
……
林肆惊魂未定，完全被沈书言的反差给吓到了，她瘫软在椅子上，直到服务员将热好的菜送来，她哭着将所有的菜吃完。
因为自己的重度焦虑，她回到家直接吐了，脑子晕晕的，胃极度的不舒服，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她缓缓闭上眼，听到了几道声音。
“我没疯！你们才是疯子！”
“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随后是玻璃摔碎的声音，然后一阵刺耳，再是倒地的声音，呼吸困难……林肆也一样……快要喘不过气了，她努力让自己醒过来。
林肆猛的睁开眼，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摸摸自己的脸：“刚刚是谁……那是谁？”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实在是太诡异了，我还以为只是穿越到了一个明星身上，仅此而已。”她被这些折磨的崩溃窝在床上，她看向窗外，此时已经是晚上，天空黑的不像样，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了，她移回目光，然后躺在床上：“死吧，不想活了。”
即使是这样想，可是心里还是不断的祈祷身边人的平安和一切谜团的真相，她想要救所有无辜的人，因为这一切，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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