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的天空,烂漫的阳光还是一样的温暖,微风撩起树枝,树叶随之沙沙声响,后又拂面而来,感受到的不是凉快而是炙热。
余书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等着江恪给他买水,江恪最近总是觉得不安心慌,感觉要出什么事情,所以特地向研究院请假回家陪余书。
江恪考上华大,大学结束后又继续进修学业,考了研究生后考了硕士再成博士,获得了些奖项,被中研院特聘为一级研究员,而余书选择了京大,选了一个比较冷门的学系--考古系,还是最优秀的学生,和江恪一样成为了博士后,成为考古学家,去到各地考古,和江恪谈了一场长久的异地恋,直到余书在一次考古过程中不小心伤了腿,才暂时结束,江恪怎么也没想到18岁以前健健康康的余书得了咳疾,这让他更加不放心余书一个人在甘肃,向上级领导申请请问甘肃,一边研究一边照顾余书。
余书看着头上散发热量的太阳,暖洋洋的,可是现在是夏季,不合时宜的温暖,是热还是‘热’?余书伸出纤细的手,阳光透过指缝撒在脸上,突然脸上被冰凉的水触碰,冰火两重天,身子一颤,“在想什么呢?”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江恪买水回来了。余书摇摇头接过被扭开的矿泉水,高大精壮的江恪坐在旁边,替他挡住了温暖的阳光。
江恪喝了几口水咽下,喉结随之滚动,“咳咳咳”余书难受的咳嗽几下,江恪慌张的帮他抚了抚后背,余书示意自己没事后才停下。
余书被江恪拥在怀里,两人一嗒没一嗒的聊着天,江恪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余书觉察到“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吗?”江恪斟酌一下开口,“当然不是,宝贝要不我去你那帮你吧,反正研究院的项目我已经完成了,我向上级请假陪你几天。”余书愣了一下,“不,不是让我请假吗?”江恪轻笑摸了摸他的头,“你又没没什么事,而且我想看看你热爱的地方,可惜研究院不能带家属进去。”江恪可惜的叹了口气,余书看着他惋惜的样子,瞬间热泪盈眶,“江恪,如果我是摩尔曼斯克港,那你是大西洋暖流,因为你的到来我成了不冻港。”说完又害羞的把头埋在江恪的颈窝,江恪低头吻了吻他的发丝,“如果你的心是x轴 那我就是个正弦函数 围着你转动 有收有放。”
他们坐在被阳光照耀的长椅上,影子也在相拥。
你是珠穆朗玛,我是喜马拉雅,纵使你高不可攀,我依旧会把你捧在心里
与君相识的那一刻,犹如大唐逢贞观,一瞬间一盛世,一眨眼三百年
如果你是陇海线,我就是兰新线,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替你延伸到沙漠边缘
当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 光就有了形状 这是我要给你的 宇宙级别的浪漫——《我只喜欢你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