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男人粗暴的撕扯着她那绣着并蒂生莲的红色嫁衣,刺耳的裂帛声在屋内回荡。
叶冰裳眼瞧着自己的襦裙被他撕成条条碎布,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肤色。
她不可抑制的颤抖,楚楚可怜,本能的用手去遮掩,企图为自己保留寥若晨星的尊严和即将流逝的忠贞。
绝境之下,她仍不忘求生,坚韧机敏。
“帝师如此胆大妄为,就不怕我出声喊人?”叶冰裳的嗓音极冷,水泠泠的眸底跃起点点怒火,似是荷叶上露珠被镀上了晨曦的光泽,晶莹生晕。
谢危清冽的眉宇间净是哂笑,他浑然不在意的说道:“你大可以试试。反正众人皆知,我清贵自持,克己复礼;无欲无求、不近女色。你觉得你将人引来后,是相信我强迫你的人更多些?还是你用美色引我入云雨的人更多些?”
闻言,叶冰裳羽睫轻滞,唇瓣微张,放弃了所有反抗。
她根本不用试,谢危经营的人设实在是太好了,大家肯定都站在他的一边。
这盘棋,从他进门落子开始,就已定胜负。
他是高高在上、胸有成竹的赢家;
她是狼狈不堪、楚楚可怜的输家。
泾渭分明。
判若鸿沟。
好算计,当真是好算计!!
见女人放弃了抵抗,谢危得意得牵起唇角,将凤冠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一并扔在地上的,还有她苦苦维持的自尊和贞洁。
房间喜色四溢,而叶冰裳的脸色却愈发苍白,不复之前的娇艳明媚。
“是想在这里,还是床上?”谢危突然问道,声音薄凉。
叶冰裳仍然默不作声,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丧失了灵魂,提不起半分蓬勃生机。
看得谢危的瞳眸重重一缩,又是心疼又是恼怒。
“你若不是不吭声,我便默认在这里,反正到时候难受的也不是我。”他不由得加重语气威胁道。
叶冰裳红唇轻启,冷静的回答道:“就在这里。我虽然护不住我的贞洁,可我的新婚床塌总容不得人糟蹋。”
闻言,谢危怒极反笑。
他抬手就攥住了女人的下巴,眯着一双幽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的鹤眸,挑起唇角开腔道:“你连人都是我的,更何况这张破梨花木床榻?你越不想让我玷污你这张宝贵的床榻,我越要反其道而行之,不让你称心如意。”
话落,他固执的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径直的抬腿走向床榻。
叶冰裳没料到他竟会发疯至此,莹白如露的巴掌脸上满是愠色 ,像是初次认识他。
“谢危,你当真连半分礼义廉耻都不顾了,是吗?”她一边注视着男人坚硬如石的侧脸,一边在他怀里剧烈的反抗道,试图用激烈的言辞来唤醒他沉睡的良知。
但是,很可惜,谢危不吃这一套。
“若得美娇娘,道义皆可抛,将礼义廉耻抛之脑后又算得了什么?”谢危满不在乎的笑道,眸底没有笑意,全都是凛冽的讽刺和孤注一掷的坚定。
终是没有忍住,叶冰裳出声怒斥道: “谢危,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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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这两天一直在生病,我果然也没能逃过这次感冒大部队。
家人们一定要多穿衣服,别让自己生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