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呀?”阿珀如宝石般璀璨眼睛,灼灼的望着我。
“你不是知道去找魔皇的路嘛,”我望着阿珀。
“姐姐,人间这么好玩,况且我被封印在剑里1000年了,多闷呀!我们去人间转一转吧。”阿珀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好吧,好吧。”我摊摊手,表示无奈。
从我衣袖中发出一声浑厚的男音,“主人,我也想出来逛逛。”
“啊,是阿琥,不行,不能放你出来,你这个样子会吓到人的。”我笑眯眯的说道。
一只体型纤小的小白虎从我衣袖中窜了出来。“你看主人,我化成人形的模样,可爱吗?”阿琥挠了挠头。
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眉目清秀,鼻梁高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美少年。
“嗯,不错,不错。你这个样子可以出了街了。”
“那你看阿珀怎么样,会比阿琥好看吗?”阿珀嘟着嘴表示不满。
突然一个火红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她纤腰盈盈,皮肤如凝脂般鲜嫩细滑,白而透明,更衬出樱桃小嘴中一点朱红鲜红如血。一张小巧精致的鹅蛋脸,高挺的鼻子,一双略显可爱的丹凤眼,柳叶眉高高竖起,显现出很生气的模样。
“好看好看,两个都很可爱呢。”我一手一个,搓着他们可爱的小脸蛋儿。
“主人!”
“姐姐,你怎么能戳我的脸呢?”阿珀十分不高兴。
“好啦,好啦,请你们吃大餐,好吗?”
热闹非凡的街市上,充斥着各个小摊摊老板的吆喝声。
“来买呀来买呀!这里有新鲜可口的街边小吃,还有细滑粘稠的粔籹蜜铒!”
阿珀耐不住性子,垂涎不已,冲了出去。阿琥也流着口水,口水一滴一滴滴到了我的衣服上。
我甩了甩衣袖,“走走,我带你去吃蜀川地区的各色美食。”
我走到了一家酒楼前抬头望了望,门板上刻的三个金灿灿的大字——醉香楼。
“哇,好多好吃的呀啊,”阿珀急忙走到我的面前,选定了一个座位坐下,生怕我会走了似的。
“你看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上上来啊,”阿珀头也不回对店小二说道。
“今天放开肚皮吃吧,我请客。”
“好耶!”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就来盘口味虾,组庵鱼翅,姊妹团子,熬阴鹑,鲜鳜藕鲍白羹和臭豆腐吧。”我说道。
“好咧,”店小二应声答道。
“姐姐真好,我们不用吃素
,这顿全吃肉诶,还有我还要那个剁椒鱼头。”阿珀笑靥如花。
我撇了阿珀一眼,“你能吃辣不?”
“当然,当然。”阿珀转身对店小二道:“还愣着什么啊,快点去上菜。”
坐了一会儿,只见这醉香楼里,一楼大厅坐满食客,有的人莺声笑语,谈论着武林中的奇趣怪事,有的正谈论着宫廷最近发生的趣事。
“好热闹呀。”阿琥说道。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把所有的菜都摆了上来。
美味佳肴摆满了整一桌,他们两个小馋猫,一看见菜上上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手吃。
“你看看你们多没礼貌,应该用筷子吃才行。”看到他们满嘴油腻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他们桌上的所有菜都一扫而空,风卷残云般扫光了桌上的所有菜。
“慢点,慢点。”我正优雅的夹菜的菜,只见桌上只剩寥寥无几的菜肴。
“你们就不能给我留一点吗?”我怒吼一声。
他们俩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酒足饭饱之后我往桌上抛下一两白银,然后我潇洒的离开了。
“客官慢走啊,”掌柜说道。掌柜心想,我这是赚大了,来的这么豪爽的客人。
我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笑了笑说道,“多的就打赏给你吧。”
阿琥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唉,真饱呀!”
“姐姐,我想吃遍大江南北的美食。”阿珀说道。
我鬼魅一笑,“那你们两个可要赚多点银子才能吃更多的美食。”
“接下来我们去哪呀”阿珀眨了眨眼。
“当然是找魔皇呀,你不是知道魔皇的位置吗?”我掩嘴诡笑。
我们一行人行色匆匆,来到凄凉幽静的小树林里。
远山近岭迷迷茫茫,举目顾盼,千山万壑之中像有无数只飞蛾翻飞抖动,天地顿时成了红棕色,山林的第一场秋悄无声息地铺天盖地而来。
瑟瑟的秋风扶动着凌乱,乱了发丝,也拂过我的脸。
树叶稀稀疏疏的落下来,发出沙沙的响声。雄鹰掠过山岭,飞向遥远的远方。
阿珀打开灵识,探寻魔皇的方向。
顿时阿珀眼前拂过一片一片场景。脑海中的人和景都不认识,一切又是如此的陌生。
“哎哎哎,你说少爷的身体怎么还是如此的虚弱呢?连远近闻名的窦老先生都医治不了。”
一个身穿碧绿夏朱点红翠长衫的丫鬟说道。
另外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仆人说道:“唉,这也不是没办法嘛。少爷天生就体弱多病,这就是幼时落下来的病根子,你是新来的,当然不知道以前发生过的事。”
穿着碧绿夏朱点红翠短褙子的丫鬟十分期待的望着那个年长的仆人。那个仆人说道:“哎,你有所不知呀,小少爷刚满五个月的时候,有一位道士来到。那名道士给了小少爷一块晶莹透亮的玉佩,上面刻着赤红莲纹的,看着十分诡异。老爷认为那是邪物,想把它扔走 。”
那仆人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但是被道士劝了下来,他说这东西看着虽然十分招邪,不过却可以治好小少爷的病。老爷就十分奇怪,‘你休得胡说,我的儿子并没有生什么病啊’,那个道士微微一笑‘你有所不知,少爷到15岁时,就会因绝症而死去,不信黍将军您再等等,到他八岁时就会有症状出来’。老将信将疑,因为老爷之前信奉道教,于是就把道士留下来并住了几个月。”
仆人似乎说累了,喝了一口水,“诶,你说这也真神奇,都不知是那道士施了什么邪术,等到小少爷8个月的时候。小少爷就突然大哭大闹,不肯吃饭,不肯喝夫人的奶水,晚上一直哇哇哭个不停,而且还生出红疹,伴随着发烧
着发烧,呕吐等现状,老爷顿时就急了起来,当时就相信了道士所说的话。当时啊老爷就求那名道士给他如何治好病的方法。那名道士果真就给老爷一个方法,说是要把他给小少爷的玉佩一直带在身上,直到死去。老爷很是信服,当众就赏了那名道士100两黄金。那名道士见件事已成,便离开了黍府。可怪就怪在那枚玉佩,自从小少爷带了这枚玉佩后,倒是没生过什么病,不过身体一天一天的虚弱起来,习不了武,看来是继承不了黍府的大业啦。”
那名丫鬟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也没有说了什么。
突然另一个看起来地位比较高,戴着芍药花冠的丫鬟走了过来,“夫人叫你们办的事,你们办好啦,在这里窃窃私语什么?”
那名年长的仆人赔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看到这,冰雪聪明的阿珀也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于是阿珀就把她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我想了想,故作深思的道:“哦,原来是如此。”
“不过我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磨气,反而是那枚玉佩中充满了魔气。”
“哦,我猜是上一任老魔头,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全,把他魔气都封印在那枚玉佩中了吧。”
“可是他身上好像没有魔气呀。”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阿珀问的问题。“先去看看再说。”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中闪闪烁烁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茂密无边的水稻田地里,此唱彼应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柳树在路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
“实在是不行啦,姐姐,我发现我灵力已经消耗得所剩无几啦,从剑中出来也有十天了。我本身就是一缕剑魂,还不过是因为女娲娘娘的滋养而产生了灵识,看来这次下来还没有做好准备,还要再修炼个几十月才能真正维持人形。”阿珀拉长了苦瓜脸,闷闷不乐。
“那就回去呗,”我笑了笑。
“对了,姐姐,我查了一遍,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呀?好像是一个非常繁华的都城。”阿珀苦着脸。
“等我再探探。”随即阿珀听到城里的人讲这座城是汴梁城。
“姐姐,是汴梁城。”
“噢,是汴梁城呀,我也不知在哪问一下路人吧。”
“姐姐,我所剩无几的灵力已经维持不了人形,我回剑里啦。”
随后阿珀跑回了剑里面休生养息。
我骑着阿琥走了三天三夜,其中向往来的路人询问汴梁城的所在之处。
第四天清晨,我们到达了汴梁城。
只见一座威武雄壮的城墙显现在我们眼前。
“快走,快走!”守城的官兵催促道。
“我们也赶快进城吧。阿琥回来!”说完,阿琥钻进了我的大长袍袖里。
“看你如此陌生面孔,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守城的官兵喝道。
“是的,是的,小女子是从外地来拜访远方亲戚的,还请这位官爷通融通融。”我赔笑,从袖口里拿出一两银子。
守城的官兵看见我拿出银子顿时两眼放光,“好咧,好咧,赶紧进去吧!”
此时天色还尚早,我走进一家小饭店,点了一碗馄饨,吃了起来。
坐在我对面,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俊秀青年,他眉目英俊,面如冠玉。
他看见我望着他,目光躲闪,移到了眼前那碗馄饨。
我很是奇怪,在认真盯了那个书生好一会儿。“嗯,有妖气,”我心里暗暗的说道。看这名书生品性如何,如果是一般善良的山精树怪,我还是不动为妙。
那名书生吃完了馄饨,走出了店门口,我也跟上了他。
我隐去全身气息,以防他发现我,暗暗地吊在这名书生的后面。
那名书生并没有发现,我跟在他的深厚,他径自走进了一个孤僻小巷里,我跟着他左拐右拐,左叉右穿,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只见你那个胡同的尽头,有一块宽约三丈的空地,空地中种着一棵生机盎然的槐树。
空地不大,但已显出秋景萧索的景象。金黄的树叶落在地上,被风吹起,翩翩飞舞,别处的鸟儿纷至沓来。优美灵动的舞姿,小巧婀娜的身姿,表演飞天舞的朱燕,随风漂浮的树叶,组合成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只见他缓缓融入了槐树中。槐树绿绿葱葱,枝叶繁茂,生机蓬勃。“风轻惟响珮,日薄不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