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如此的迷茫,墓碑前的三张纸是你的答案吗,硬面包下的一小枚银币就是你给我的路费吧。
妈妈,不必如此牵挂。
你手中攥着你的信仰,我想这是某些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财富。
放肆者有资本,他们大可享受一切,但倘若他们不甘,那他们将创造出无限奇迹。
妈妈,爸爸,弟弟,朋友,老师。
当这些开始崩塌,我又留恋着些什么?
清露踏涟漪,小舟明月依。
或许我从来不懂得什么是爱,也不能分辨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是厌恶,我借着别人的眼睛看世界,妄图找到最真实的自己。
我有点贪心了,不然也不会在成为一个异类之后窥视普通人的欢愉,学习他模仿他,尽可能地复制他,把自己当成他,想象有一天取代他。
啊,我的生命不由我定价,是世俗一一指责后的结果。
我讨厌的到底是男性,还是愚者?不,我讨厌的从来只是一种人——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旁观者、掌局人。
女性已经不再是一种性别,它代表着所有的弱势群体,被自傲者切割,拼成扭曲的布娃娃。
生命啊,祂璀璨如歌,但假如从未来过这世界,我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不会有什么难舍、不会有什么牵挂。
如果我们的宇宙只是高层维度的一粒尘埃,如果我们呼吸的每一口空气中都有无数的微生物…海阔天空的想象,但倘若只是我们现在的科学实验不足以验证这个想法,那么理论存在,实验开始。
不懂他们的思想,犹如无头苍蝇般在他们的无需多言中乱窜,这种感觉好差,一切都脱离了轨道,但我同样是火车轨道上的一粒石子。
他们在感情上的充沛让我无从下手。
想说最深情的话,但我们之间的友谊并不能支撑这一段旷世的爱恋。
释怀的本质是懒惰。
敷衍是普通朋友之间心知肚明的潜规则。
耐心是我能给予陌生人最好的礼物。
时间漫长而短暂,我们并肩走过的岁月在回忆中不断压缩,凝结成一滴泪。掉下来叫放下,盘旋在眼眶中叫作长情。
盲目追随的人儿太多,太阳也会有一天燃尽自己的光芒。
我好困,提不起精神又睡不着觉,麻木且痛苦的一天。
挂在穹顶上的神迹,我看到了我的影子。
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如同禁忌一般的噩梦。
我不信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