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闻息回过神来时萧途已经离开了。他扑上床将头死死埋进被子里。
“啊!——”
再次抬头时被子上湿了几处,他情绪总是失控,动不动就要哭一次。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打死不流一滴眼泪的自己去哪了。
印象最深的一回还是和初中校门口的混混打架那回。几个混混在那围着一个小女生,阮闻息当场中二病发作一样,正义凛然的冲了上去。
不过他没想着这几个混混竟然还带刀!
他最后只记得血液溅到了脸上,他微微一愣,就这愣神片刻就被人踢在了挂彩的地方。
阮闻息的小臂衔接处还有脖颈处那两块很是敏感,平时碰一下就痒,当时他那傻同桌学会了抽烟,有回抽着抽着非要耍帅就这么的烟头从他嘴唇划落,就那么正好的烫到了阮闻息最脆弱的地方。
他当时就觉得自己要疼死了就到了那种想撞树晕过去都没流出一点泪珠。
但现在不同啊,这不是烫的,火辣辣特别特别烧的疼。这是那锋利的刀狠狠割出来的。还被人又踹了一脚。
疼死了。
阮闻息想着一咬牙,浑身都在发力的来了个托马斯360度回旋踢。
那次之后阮闻息恨不得给自己那块按个石板。
阮闻息突然想起来不自觉的笑了笑。那时候自己可真是又中二又正义不菲。
不过现在好了,身体唯二的敏感区都留下了疤痕。一个烟头烫伤外加刀疤,另一个也是熟悉的烟头印。
他没和平时一样靠着床打游戏,他换了件衣服出了门。
在一条小街上走了走就看见自己旁边停下来了辆迈巴赫。
阮闻息继续低头走自己的,余光瞥见一位皮肤白皙比较清瘦的男人走了下来。那人一看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宽肩窄腰的在人群中格外突兀。
阮闻息想应该给这类人建个漂亮国,专门给这些帅比居住。
明明是夏季中旬阮闻息总觉得周围的气场都被这位刚下车的男人渡上了冰霜。
阮闻息不寒而栗,那人气场强大,给人的压迫感十足,总觉得那人要是站在自己面前能把对面的人遮的严严实实的。
阮闻息抬脚准备走就被叫住了。“阮闻息先生”。
阮闻息:...?
阮闻息瞬间僵硬原地,机械般回了头。“叫我?”
是刚才那位应该居住在漂亮国的漂亮小王子。阮闻息心里这样想着。不过倒也欣慰自己竟然自己找起乐趣了。
“我们见过的阮闻息”那人冷冷开口。
这下去了先生一词阮闻息觉得又怪了许多,这人谁啊?
那人伸出手礼貌的说道“你好,我是顾骋隐”
阮闻息呆住,他貌似听说过的。自己虽然所处的圈子是电竞当面但是对于商业那边的偶尔会有联通。
顾骋隐就是商业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打二十出头接手了舟顾氏就一直在业内有响当当的名声,起初是看他老爹强能把房地产企业做的壮大辉煌,后来顾骋隐也是凭借自己十几年前的努力让这群老头们看到了自己最大的价值。
阮闻息不知道何时沾染这样一尊大神,他强装镇定的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