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是个雨天,雨点淅淅沥沥的落在沈年穗阳台上的窗户玻璃上,越下越大,放眼望去,整个小区也没有人,只有几片被风吹掉的落叶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越下越大,吵醒了恰好贴在玻璃落地窗前的诗锦歌。
“唔……”诗锦歌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她也换好衣服,洗漱完毕走了出来。
此时的沈年穗正在做这早饭,诗锦歌也算是闲得无聊,就瞄了一眼时间“六点二十”
诗锦歌显然被时间所惊呆了,在她的映像里,沈年穗一般都是六点十分就到了律师事务所,这个点怎么才吃早餐?
当然这个小心思也是被沈年穗一眼看穿了,毕竟当了很久的律师,面对嫌疑人在想什么都猜的一知半解更别提像诗锦歌这种普通人了:“今天下雨,不去事务所,在家休息,正好和你谈谈。”沈年穗一边把刚做好热气腾腾的早餐端到桌子上,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解答诗锦歌的疑惑。
“嗯。”诗锦歌也是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沈年穗对面的餐椅上。
“手艺还不错,但是比她还是差点”诗锦歌把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了沈年穗。
“她?你爱吃不吃,不吃就滚。”沈年穗还是比较讨厌别人说她的厨艺,毕竟是她教的,她不允许她收到侮辱。
“你这么凶干什么,那个她就是我在小时候乡下交的一个朋友,她和你带了一样的发饰。”
诗锦歌也没有想到,仅仅一句话就让沈年穗炸毛了。
“一样的?这又不是大街上买的,随处可见,这是我以前一个儿时最要好的玩伴她亲手送给我的,我到现在还带着。”沈年穗当了三四年的律师了,她也不是什么规矩也不懂,她自然是在内心猜测诗锦歌到底是不是她乡下的那个姑娘。
诗锦歌似乎也想到了和沈年穗一样的想法,但是她依稀记得小时候的玩伴诗短头发而且是乌黑亮丽的黑发,可不是茶棕色的长发。
“行了,早餐也吃完了,该跟我坦白了吧,诗婷做了什么,让你痛恨她?”沈年穗一秒回复了工作状态,虽说不在事务所,气氛不算是太冷清,但还是气压偏低。
“沈年穗,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有这个,但是我希望你能把我说的话除了在开庭必要的情况必须保密包括那个姓林的!”诗锦歌的眼神一下冷了下来,头微微低下,看不清具体的神情,但是语言间的冷淡是藏不住的。
就连见了各种各样的嫌疑犯的沈年穗,听到这种语气也不寒而栗。
“嗯,你说,身为律师,我的职业立场就是为受害人保密。”沈年穗的语气也随之冷了下了,拿出笔和记录本开始记录。
“那年,我参加艺考,我回去拿口红的时候,我的妈妈正在做那种事,她出轨了,她为了不让她的新欢嫌弃,说我是个乞丐!乞丐!她怎么配做我的母亲,怎么对的起我的父亲!?”诗锦歌第一次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在外,不是说情绪,而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