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宴臣还是忍住了心里的那番冲动,毕竟前两天才刚刚折腾了妹妹一番,考虑到要回孟家吃饭,他克制的没有在她要露出来的肌肤处留下爱痕,而是转为在了一些更隐秘的地方,为此,妹妹这两天一直抱怨穿不了裤子了,只能天天穿着裙子。
所以,尽管此刻的孟宴臣很想再亲口尝尝小兔肉的美味,但他还是狠狠克制住了自己的谷欠望,并不打算实施。
小兔最娇嫩的地方都月中起来了,他倒也不至于禽兽到这种地步,不顾她的身体,继续强按着她吃。
不过,小兔上面的小嘴也是分外可口的,不仅如此,孟宴臣还卑劣的想让小兔再吃一次胡萝卜。
就如同上次她在书房那般。
眨着那泪汪汪水一样的双眸,浓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双唇殷红着,可怜的、脆弱的,匍伏在他的桌下,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洋娃娃般,泪水涟涟的望向他,祈求着男人可以尽快的放过自己。
只有在这时,妹妹那张漂亮的眼睛里就会只有自己一人。
他想,他应当是很好的遗传了孟怀瑾和付闻樱在心理上的掌控欲。
只不过,孟怀瑾的掌控欲是对于权利事物的掌控,是向外求的,而付闻樱的掌控是对人精神方面的控制,是向内的。
孟宴臣则是融合了父母二人的产物。
在少年时期的孟宴臣对于这种特征还并不是很明显,但随着年纪越大,他就越发的发觉了自己对一切事物想要掌控在自己手心的欲望。
对国坤如此,待人接物也如此,对惜愿来说更是如此。
时间线拉的越长,他就越发清醒的意识到,他厌倦事物的发展超出自身把控的范围。
他要将一切都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无论要为之付出什么代价。
事业上、人际交往上他统统都处理的很好。
唯独妹妹是个意外。
从他青春期时不受控制的爱上了妹妹开始,自此,他的心理防线逐渐溃败,事物的发展也逐步失控。
他并不喜欢这种超出他掌控的感受,他很痛苦,很煎熬,他甚至开始故意躲避着与妹妹的碰触。
他就这样隐忍的克制着自己,一开始还有点效果,但只要一见到妹妹那张干净又无辜的脸庞,听她用那娇娇软软的嗓音喊自己哥哥,他的防线就会彻底崩塌,身体也会不受控制地只想用力地抱紧自己的妹妹。
随着妹妹和自己在一起之后,他的占有欲与掌控欲也逐渐严重了起来。
甚至发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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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关进一栋与世隔绝的别墅中,金屋藏娇之。
让她做那仅供自己观赏的,金丝雀、笼中鸟。
让她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其他的任何人,每天只能乖乖的待在别墅里,等着他回家。
让她的眼里,从此以后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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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同时也很清醒的意识到,他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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