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步都想的很好,规划的万无一失,以他的能力,他也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做到。
可他唯独忽略掉了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惜愿也会有自己喜欢的男生,也会有她想要追求的人。
那怎么办呢,他准备了那么多,妹妹到最后或许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把他当成兄长来看待,他又能如何呢?
那你会放手吗,孟宴臣?
你的妹妹并不喜欢你,你只是一个哥哥而已,妹妹喜欢的另有其人,那你会放手并祝福妹妹吗?
不,不会的。
孟宴臣只在心里稍微想了一下,就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妹妹落入别人的手中,不会亲眼看着妹妹开心的投入别人的怀抱。
这个场景,光是稍微让他想一下,都足以让他恨的咬牙切齿,肝肠寸断。
他不会让妹妹和那个“小杂种”如愿在一起的。
以后妹妹喜欢的每一个人,除了他,都不可能会如愿的在一起。
他这个虚伪的、下流的哥哥,表面温润如玉的会说着祝妹妹成功的话,会微笑的尊重妹妹的每一个决定。
尊重?
也许之前的孟宴臣会表里如一的完全尊重惜愿的每一个决定。
可意识到自己非惜愿不可的孟宴臣却做不到完全的尊重了。
妹妹的意见只能作为他对接下来计划的实施,这将决定了孟宴臣怎么样下手,将选择自己的她珍重拥入怀中,或者,将对自己无感的她,彻底绑牢在自己身旁。
徐徐图之,还是强行掠夺,都会参考她的“意见”。
当然,这是下下策。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采取温和一点的方式。
而惜愿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
她在白日里说的那些刺激他的话,变成在夜晚凌迟哥哥的一把刀。
在这几个月里,孟宴臣重复的做着一个梦。
梦中是惜愿的房间,窗外是孟家开满紫色鸢尾花的后花园。惜愿一脸倦意的坐在窗前的飘窗上发着呆,她没有穿拖鞋,光着脚,入眼,是一片莹润的白。
孟宴臣缓缓的走上前,弯腰,将被她随意踢到旁侧的拖鞋捡起,单膝跪在飘窗前,给她穿好。
后面的进展开始逐渐不受控制起来,他温柔的为妹妹穿好拖鞋,随即,他又在妹妹纤细的脚腕上铐起一条金色的、工艺精美的锁链。
受惊的惜愿推开了他,跌跌撞撞的想要跑向房门处,然而,孟宴臣却一把牵扯住束缚她的金色镣铐,将人拖到了床边。
又是一场强迫。
孟宴臣恶意的捏着她白嫩的小手,要她在自己面前紫薇,冷眼的看着她的指尖沾满了莹润如月的水,看着她渐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孟宴臣一把将妹妹抱起,换个姿势,按住她的头,要她无措地趴在落地窗边,看窗外随风摇曳的鸢尾花。
杂糅了现实的梦境有着真实的温度,傍晚的夕阳落在了她的眉眼与发梢,晕染出了漂亮的光晕,她的手掌与玻璃摩擦而发出的声音,被他拍打而留在月要及月匈部的五指痕,她哭到发抖,一声声叫着哥哥的声音,还有因无法完全吃下而崩溃的哭喊,都像真实与虚幻拼接在一起的一场禁忌沉沦。
他就重复的做这同一个梦境,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