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他们的就开始摘桃花,虎杖爷爷觉得他们在胡闹,不过也没有阻止,“小心一点!”
嘴硬心软是虎杖爷爷的特色,弦月和悠仁相视一笑,让悠仁在下面接,她去树上摘,一脚踩在树干手一抓一蹬就上去了。
看着姐姐这么轻松就上去了,悠仁睁大了双眼,“欧内酱好厉害!”
弦月也反应过来她似乎表现得太轻松了,不过看悠仁那个样子也不会怀疑什么,“悠仁接好!”
悠仁赶紧抱着盆站在下面,将手中摘到的花成功丢入盆里,悠仁感觉自己像是在玩游戏精准地接住每一朵桃花,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正玩得开心,没有注意脚下一脚踩在石子上,整个人向后仰倒,“诶!”
弦月见状一个翻身落在地上,一手接过盆,一手扶起悠仁。
“幸好桃花没有洒!”悠仁庆幸道。
“还担心桃花呢,你脚有没有事?”弦月怕他扭到脚。
悠仁活动了一下,粉色的眼睛亮亮的,“没事诶!不过姐姐你刚才好厉害,一下子就下来拉住了我,这个就是中国的功夫吗?”
弦月点头,“算是吧,你还知道中国功夫啊?”
悠仁一昂头,“那是当然,我看过电影,《叶问》!”
“就是这样对不对!”说着悠仁摆出他在《叶问》里看过的动作,拳打的还像模像样。
“对对!好了,快来帮忙了,把这些花瓣上的灰尘洗干净。”
这可是个细活,可得把灰尘给洗干净,不然会影响酒的口感和颜色。
将浸泡了一夜的糯米和血糯米捞出来和洗干净了的桃花一起放入蒸笼,等蒸好拿出来放凉至室温然后加入酒曲搅拌均匀,最后放入无油无水的罐子,蒙上保鲜膜盖上盖子等待发酵。
整个过程下来悠仁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看起来好简单啊!”
“这个比较简单不难,下次我们可以尝试做其他酒。”
“好啊好啊!”跟着姐姐可以做好多有意思的事。
然后有用剩下的桃花做了桃花酥,悠仁吃了一口,“原来桃花吃起来是这个味道。”
之后几年这个时候做桃花酒和桃花酥都是固定项目。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每一天都平凡而温馨,弦月觉得很不错,经过这么多年的想出她和虎杖祖孙二人都将对方当做了亲人,虎杖爷爷也发现了她的本性。
一开始还多心疼她,后面看她整天呆在家里比他还像个老人,喝茶喝酒,种花看书,有时和悠仁凑在一起看电影打游戏,就开始恨铁不成钢,让她多出去社交,年轻人的生活怎么没有一点朝气。
期间还有一次风波,悠仁闹着要和她学功夫,她脑子一转带悠仁打太极,太极本来就是功夫没毛病,悠仁正是跳脱的年纪,沉不下心,虽然坚持了下来,但练的效果还没有虎杖爷爷好。
弦月想带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而且太极对爷爷的身体有好处,也就拖着虎杖爷爷一起来,没想到他意外地喜欢这一项运动。
从那以后每天早上都要叫她和悠仁一起起来练,她在前面带,他们在后面跟着练,练了一段时间虎杖爷爷觉得自己身体舒畅了,腰不酸了背也不痛了!整个人精气神也提起来了。
悠仁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前面打得行云流水的弦月,姐姐打得真好看啊。
悠仁打的怎么样呢?弦月回想了一下,太极是刚柔并济,悠仁打起来的感觉就是全身上下都是钢,不过现在已经改善了一些。
“你昨晚又喝酒了?”虎杖爷爷例行询问。
弦月赶紧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的话,你就送悠仁去上学。”他要是不让她去她恐怕是一天都不会出门。
“是!”对此弦月并没有任何意见。
开车送悠仁上学,“悠仁你也要升学了吧?”
当年四年级一米五小悠仁已经长成了初三一米七悠仁,和她一样高了,她生出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叹。
“我的话衫泽第三高中吧,离家更近一点。”
“诶!没想到我们悠仁还是一个恋家的人,就不想看看东京,京都那边的学校?”
悠仁摇摇头,“不用了,我想离爷爷和姐姐近一点。”
“你自己想好了就好,晚上想吃什么,我下厨。”
闻言,悠仁眼前一亮,“红烧肉、咖喱鸡、糖醋排骨······”
“行!”弦月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