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这次还算低调,开了个大G。到了个清吧喝酒。要了个很大的包间,但却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人们的尖叫、狂欢、派对。开了好多瓶 伊莎贝拉的Islay威士忌摆在透明玻璃矮脚桌上,上面还有一些水果,解酒药之内的东西摆在上面。开清吧的老板是他之前高中认识的老朋友,姜寰沈恪也经常来这里喝酒,因为他喜欢清净。看到是他来了,所以在桌子上面放了解酒药。虽然,他并不觉得沈恪会喝完酒清醒的,乖乖的去吃药,然后打车回家。
也不知道这大过年的,这么喜庆的日子,充满欢乐、新气象、新开始的日子。为什么沈恪要夜夜这么悲伤,沉迷与酒精里无法自拔。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麻痹自己的大脑,不要让他想起来,那些充斥着悲伤的回忆。留有遗憾余温的爱意。过程不停改写,结局却是不变的,结局的最终答案是什么?那个重要的人?消失了吧…
“你怎么了?干嘛在大过年这么……”姜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状态,就单纯的觉得沈恪脑子有病。
“我好的很,不用管我。再说了,你不是一样在初一晚上还开着门?!”沈恪酒量还算好,至少除了自己想醉,不然也是不容易灌十几杯就倒。
“我的大少爷,我不是每年都开着吗?我父母又不在这里,而且…我要是回去一定又会被催着相亲…好日子就没了!”姜寰脸上有点忧虑,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惨不忍睹的画面。长长叹了一口气喝完了自己杯子里面的酒。后姜寰电话响了。走出去接电话了。
包厢里又只有沈恪一个人了,他嫌太安静了,搞的太伤感了。就放了首最喜欢的歌,结果放完之后就变成非主流了,给他整笑了。
“靠,该死。”
又连续喝了几杯酒之后,实在受不了了。把音乐关了。打开手机,想找人来陪他一起。可翻了一会,什么都没找到。最后烦了,喝酒都不倒在杯子里面了,直接拿起酒瓶就干。
喝到喉咙里,酒精刺激着沈恪的神经。让他得到了一种病态的解放感。香醇可口的酒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流到凸起性感滚动的喉结,最后流到百色衬衣里,一路往下。
“叮咛咛咛……”一串聒噪的电话铃声打乱了这片寂寞。沈恪眉头紧皱。敢烦老子喝酒,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沈恪极不耐烦的接了电话,语气不善又有点微醺的说了一句:“喂?你谁?”
对放听到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好似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又反应过来了是什么回事。
“沈哥,是我,谢孜。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说件事,电话里说就好。”谢孜有点小心翼翼的,又有一丝不知所措。
沈恪听到是谢孜的声音,算是清醒了一点点,没那么烦躁了:“什么事,你说。”
“我辞职了。”
“我知道。”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嗯,我知道了。”
“其实我们也还可以做朋友的,对吧?”
“嗯。挂了。”
他知道个屁,他怕是连谢孜在说什么都不知道。谢孜只不过是父母看他这么久没有谈恋爱,25岁了老大不小了。虽然是个gay,但是也着急给他介绍的。而且他们也没有在谈恋爱,只是接触着,看看合不合适而已。可谢孜却说的好像他俩分手一样,搞的沈恪蒙蒙的脑袋更糊涂了点。
但是,没有什么事喝酒解决不了的,喝醉不够就再来一瓶。反正烦心事都找在一天了,一起解决了吧。喝了一个多小时,换了十多个品种的酒,沈恪醉了。醉的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