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并没有再次看到季炎发病,是不是说明治疗效果好一些了?
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试探性问了。
“季炎,你的病,最近好多了吗?”
季炎把玩着的手一顿,没有两秒钟又重新开始不断摩挲,季炎这种小动作真的特别多。
季炎
“你陪着我就好。”
什么话,我是医生吗?怎么陪着就好,哄人的话。
我抓住他把玩我的手的手,半开玩笑的开口。
“那你是让我变成牛皮糖咯?”
季炎一听,低声一笑,蹭了蹭我的脖子。
我真的怀疑季炎是不是一直狗,太喜欢蹭人了。
“不,我是你的牛皮糖。”
我不可置否的的表示,他就是个牛皮糖,只要闲下来就会自然而然的粘过来。
搞得我都习惯了,甚至最近还出现的舒服的可怕想法。
以示不满地说了句。
“怪不得甩都甩不掉。”
季炎仿佛因为这句话话变得像别踩尾巴的凶兽。
他听到我的话眼神转变地很快,由丝意连绵变得如同被凶兽盯上一般,眼里充满了厉色还有禁忌囚围之意。
我被季炎的转变惊到,心中暗叫不好,本就力量不如他,制住他的手被他轻易脱开。
“你想,甩开我?”
危险又带些质问,嘴角勾出的弧度都宛如镰刀一般,魅惑而危险。
仿佛只要我说错一句话,他眼底的疯狂地囚围就会破裂而出,把我的圈禁起来。
我被他散发出来地危险气息弄得呼吸一滞,手慢慢捏紧。
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出这种状态,仿佛是被刺激到凶兽。
季炎是对离别的词都特别敏感吗?
我立马解释,可不能让他再无限解读了。
“怎么可能!我那只是感慨你好像小孩子一样有些粘人。”
季炎好像是被安抚到了,厉色慢慢退去,眼神就柔了下来,眼神变得复杂而纠结,语调有些忧郁,仿佛刚才他的厉色是我眼花一般。
季炎把我搂的更紧。
“你不喜欢?”
我松了口气,认真地考虑后开口。
“也不是说不喜欢,只是刚开始是不太习惯,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你要是喜欢,你就搂着吧。”
季炎闷闷地低下头,头耷拉在我的颈窝,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捏紧的手微微松开,我这算躲过一劫了?他刚刚是不是差点发病了?
这糟心的一天天,还能活的轻松点吗?
季炎这个触发机制真是不知道啥时候就踩坑里去了,这有窍门吗?
反正我是知道有关li的一切都不该出现,家里的水果是不是也不要出现梨了。
有此经历后我在季炎面前说话变得有些注意用。
到底是怎么样的经历才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知道季炎父亲这个事的大概,内情并不清楚。
看来有必要问问江淮他知不知道了,问季炎不敢确定他会不会像刚才一样急眼。
还是对季炎不够了解,即便有着相识十二年的记忆,可是对他的了解并不深,记忆力季炎很少说话,更是没有跟我提过他父亲的事。
逃过一劫我立马找到江淮要情报。
“江淮,你知道季炎的病是个什么情况吗?”
江淮这个人好像看不上我似的,给我翻了个白眼才开口说道。
“病因我们怀疑就是与季总初中时父亲杀害人有关,因为听说第一发现者就是季总,当时可能没有进行有效的心里疏导,一直存于阴暗处,日积月累造成了心理阴影形成的病因。”
我皱眉听着,和她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但是总感觉缺点什么。
但是不太说得上来是什么。
真是头大,对周围局势暗涌不了解,不知道谁会暗算我就算了,怎么连个病都不清不楚的,脑子真是不好了。
“他这个病现在治疗怎么样?我看他最近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江淮冷冷地轻呵一声,顺道翻了个白眼。
“没什么效果,心理医生也说目前对季总影响最大的就是你,如果你真的关心季总爱他,我相信你会发现的,方法就在那里,只是没有人走过去罢了。”
说完江淮阴阳怪气地说完就走了,搞得我一头雾水。
其实,我这个人不走聪明路线的,难道不能说的更明白一点吗?
最后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独自破译江淮留下了密码。
没什么效果是越来越严重了?还是和之前差不多?
我对季炎影响大?我有时候甚至不是特别明白季炎是什么时候对以前的我有那么深感情的。
想不明白,最后我自己只能去咨询了心理医生。
“医生,我有一个朋友,他患有双相情感障碍。。。。。。”
医生听完我的描述思索片刻开口。
“首先通过你的描述,可以确定你的这个朋友,目前的阶段是已经进入到中后期比较严重的阶段了,而且极大可能是本就存在抑郁症之后转的躁郁症。
你说认识多年没有觉得他反常,其实躁郁症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一种精神疾病,有时候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你这位朋友那么早就意识到自己存在疾病和治疗,是非常厉害的。
然后你可以关注一下近期发展,有没有进行性发展地更严重,对目前的药物使用效果怎么样,另外呢,心理治疗也十分重要,避免刺激到他,还有抑郁症是疾病,你可以关注他是否出现了身体上的不适,一般到后半阶段都会出现一些生理状况比如头疼、睡眠、胃部不适等。”
我边听边点头,我果然还是对季炎关心太少,对医生的一些提问我都回答不出来。
回到别墅
季炎还没有从公司里回来,倒是来了一个人。
她是我的一个高中兼大学校室友,现在也是小有名气的三线明星,汪鈅。
我们关系一直不错,但是我重生以后和她们的联系比较少了,上次见面还是婚礼的时候,但是她出现不足几个小时就要赶飞机上通告了。
我和汪鈅的相识也很诡异,她高中时像个女校霸,听说我是县长的女儿特看不起我,总是阴阳我,我才不惯着她,我也开始阴阳她,我当时还以为我两会打起来,但是没半个学期,我们就像知音一般好了。
我看着坐在沙发看电视的汪鈅淡淡开口。
“你怎么来了?”
汪鈅看了我一眼,轻呵一声,有些阴阳怪气地开口。
“有些人结婚了就把我忘了呗,我也是看有些人最近比较火,过来蹭蹭热度呗。”
果然,傲娇的人,交的朋友也傲娇。
说来也奇怪,我对姜喏本身的这些朋友和亲人,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和习惯,难道是因为有她的记忆吗?
我走过去双手撑在汪鈅坐的沙发后面,微微一笑,偏头说。
“那我的热度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想蹭就蹭的。”
汪鈅对我翻了个白眼,伸手打掉一只我撑在沙发的手。
然后冲我竖起了小手指。
我也给她回了一个小手指,
她不服,上来勾住我的脖子,开始给我挠痒,我也不甘示弱,给挠回去。
所以当季炎回来时,我们两个人就是一副搂在一起衣服凌乱,脸色潮红,哈哈大笑的样子。
季炎皱着眉头走进,满脸写着不悦。
我和汪鈅自然松开。
季炎一脸冷漠地看着汪鈅,把我拉到一边坐下。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