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四个人进行盘查。
工藤新一:“首先,死者椅子上和抽屉里有狗血的痕迹,其次桌子和椅子有被破坏过的刻痕。”
黑羽快斗举起了手:“我稍微翻找了一下监控室,我们学校有两个监控室,一个和保安室合并了,一个被单独挑出来,我去的是被单独挑出来的,然后我看了一下保安室的监控,值守的保安在睡觉,我才发消息让你们进去的。
然后我发现死者是下了晚自习后去了一次厕所才去了天台。”
白马探:“我和死者是同班同学,但是我们两个,一个南,一个北,没有接触过,我估计半夜警方就来找我问话,我只知道死者在班里风评不是特别好。”
服部平次沉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服部?”工藤新一轻唤了一下服部平次。
“啊?”服部平次回过神来,随后挠了挠头:“我刚刚在想校园霸凌的可能性。”
“校园霸凌?”
“嗯对,主要就是又是往桌上刻字又是狗血又是在班里风评不好,就感觉有点可能性。”
工藤新一:“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说着,工藤新一突然拿出一张纸:“假设,这是桌子。”
工藤新一拿了一支笔:“这只笔是刻刀。”
工藤新一拿笔往“桌子”上面划去,另外三个人凑过头去看。
工藤新一凭着回忆和手机偷拍的照片对着画,众人依稀分辩出那些刻痕是字迹,又凭着字迹分辩出字形。
四个人各拿了张纸以自己目前的判断写下那些字。
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仿佛他们四个就该凑在一起。
四个人进行对比,工藤新一把几个出现频率高的字写下来,去,没,愿,高考,利,不?
工藤新一皱了皱眉,这个案子看着简单但线索太少了,少到这个案子就像是草木玲子因为高考压力太大所以才跳了楼。
“来吧,觉得是自杀的举手。”
四个人都举了手。
“觉得有校园霸凌和受他人引导的外来因素的举手。”
四个人的手不约而同又举了起来。
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对方举起来的手,最先笑的是黑羽快斗,随后另外三个人也笑了笑。
工藤新一敲了敲桌子:“好了,如果想证明我们的猜想的话,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工藤新一又看了看时间:“可以再盘点一下整个案子。”
“叮。”
工藤新一拿起手机一看,是毛利兰的电话。
工藤新一起身向厕所走去。
“喂,小兰?”
“新一你终于接电话,我给你发了好多消息,你都没有接。”
工藤新一笑了笑:“在宿舍呢。”
另一边的毛利兰躺在床上,压着声音在阳台讲话:“我听志保说今天学校发生了一个案子,你和服部平次还有另外两个人在案发现场,是真的吗?”
工藤新一无奈的揉了揉眼睛,嗤笑了一声,不出意外的话他这位小青梅怕是在阳台偷偷给他打的电话:“放心了,我可是明治维新时代的‘福尔摩斯’。”
“可是你刚从国外回来,学业都落了一大堆吧,你竟然还想着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