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羽骑的快,所以一会他们就到了住处,放下东西,白栀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房子,深色的装修风格,温馨的氛围,各种用具一应俱全。白栀忽然想哭,从小到大自己从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也没想到过,自己一个人漂泊惯了,这是从奶奶过世后,自己再次有了家的感觉。
“咳咳……咳咳……”
夜羽抉着桌子剧烈咳嗽起来,身子随着一下一下的咳弓起身体,白栀顿时紧张起来,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事,连忙上前搀扶她坐到沙发上。走的时候白栀感觉抉着她的手都在颤抖。
刚才还这么强劲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变得弱不禁风的?
他对部下可真狠!
月影也是,也不搞点解药。
同时也庆幸自己运气真好,不用受罚,现在自然也不会感受到那样的痛苦。
“咳…那个是我杯子…咳…快点给劳资整点…水……咳咳”
“好。来了!”
喝下水后的夜羽不再咳了,呼吸很快变得平稳起来。
“夜羽你刚刚怎么了?差点吓死我了。是不是你体内的毒又发作了?”
“不是,要发作就发作了,干完他们的时候气血有些没压住,出了点,回来的时候压了一路,然后气血堵了点,一口气没上来,现在才通了。”
夜羽说着往身后的沙发倒去,倒显得白栀瞎操心了,但已经跟以前不同的白栀还是察觉出她的呼吸跟平时不太一样,自己甚至还可以听到她的心跳。
“哦,有三个房间,我旁边的那个以后就是你房间,去收东西,等下我出去搞点吃的回来。”
“嗯,好。”
白栀拎着东西走进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不大不小,床是早已铺好,有个衣柜,还有个好看的书桌,窗户那边也还有空间,从窗户向外看去,可以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
“想吃啥子。”
“什么都行,泡面,袋装就可以了。”
白栀东西不多,等夜羽回来,她已经收拾好了。
“栀子,劳资回来了,今晚吃粉。”
白栀上前接过她手中提着的打包袋,见里面是香气扑鼻的猪脚粉,闻到这味道,感觉这气味就像一个钩子钩的她胃不舒服。
肯定很好吃,也很贵吧。
“我泡面呢?”
“吃那个干嘛?还袋装的,穷呀。”
之前吃习惯了,不过当时吃这个的原因确实是穷。
“跟着我了就别吃那个了,过来!”
白栀坐到她旁边,看着她为自己把盒饭打开,帮她拆开一次性筷子,掰开,又从她自己的那份里夹出一大块猪蹄放到自己那份里,又从自己那份里夹走一块猪耳朵。
“那个好难咬,耳朵给我了阿。”
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生活,白栀的眼泪不自觉的就砸在了桌上,但为了不被夜羽看出来,强装镇定的低头吃粉,眼泪也滴到了里面,酸、辣、鲜、香。果然很好吃。
“快点吃,吃完今晚还得干活。。”夜羽揉揉她的头,“这个月月季还没完成。”
“嗯,知道了。”
森狱,鬼无忌、鬼方赤命和赑风隼,一下车,便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团团围住。赑风隼害怕的像只受惊的小鹿似紧靠在鬼方赤命身边。
“这就是你们森狱的待客之道吗?叫阎王出来。”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他们听出你的不满与不耐烦,甚至是杀意。
鬼无忌说完,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现身,连忙行礼回应:
“原是鬼王、赤王两位大人,下面的人不懂事,冲撞了大人,还望莫怪,里面请。”
进去走了几分钟后,见那高座上坐着的并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并不意外,坐下与她谈话。
“黑后,阎王在哪。”
鬼无忌直接了当地问,因为他看不见阎很久了,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他已经失踪很久了,我也没找到他。”黑后抿了一口茶,言行举止之间尽显世家贵族的优雅。
“是没找到,还是没去找。失踪很久了,还是出事了,黑后,不会不知道吧?”
“鬼王大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害的我丈夫?”
“我可没说是你,毕竟,人心莫测。而且,现在他的一切都由黑后打理,真是劳烦夫人费心了。”
“哼!,不知几位今日大驾光临,是为什么事?。”
黑后听出鬼王的意思,好看的眉毛出现破裂。
“今日,是为好友的大业加以协助。不知黑后可有信物?”
“若是我没有呢?”
黑后已经准备好,若是他们要染指,那他们便走不出去这里。
“敢问太岁何在。”
鬼无忌一步步上前,逐渐逼近。
“你……你想干嘛!”
黑后看向另外一边端茶,躲闪他的目光以掩饰自己的神情。
“哐当叮——!”
鬼无忌抬手掀翻那些茶水,黑后只能抬头看着他,感受他带来的压迫感,心里一阵恐慌。
能知道阎王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甚至知道自己的称号。敢这么做,掌握的势力一定只会比阎王强!
见那只手向自己袭来,黑后害怕的闭上眼,想象中的死亡并没有迎来,睁眼,看向他的手掌时,眼里的畏惧转化为震撼。
“你要哪个盘口?”
“黑海,以及柬埔寨那边70%的收益。”
“那可是……”正想说什么的老管家被拦下并带走。
“好,我给你。”
……
他们离开后,黑后的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他竟然还活着!
只要找到他,我就能杀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