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ooc致歉

★背景为大清洗之后

如今这局势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物极必反，这些年上头从九门拿的东西不少，能容许九门如此势力，这一天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正值深秋，院里花黄叶落；阴云蔽空，风里混着泥土腥味。不一会儿，这雨终是落下了，雨势迅疾，直至傍晚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几个时辰前，也是在这样的雨夜……

屋内炉火正旺，热气氤氲，眼前之人一身军装熨的直挺，正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边上的副官站的笔直，立于一侧，遂踱于对面坐下。张启山率先开口，“我知道二爷心中不解，为何我没有放过那些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此计得九爷之意，若我亲自执行方能暗度陈仓，保住九门核心势力，日后尚可有回旋的余地。忍一时之痛……”

“忍一时之痛”不禁苦笑道，“佛爷此计确实甚妙，可以后呢？佛爷可曾想过此事过后九门众人必会视你为叛徒，就没有退路了。”

“是，可高处不胜寒呐。总要有一个人被恨……二爷所言张某自是想过，亲手执刀断舍，岂能楚囚对泣，两权相比取其轻。瞻前顾后反而自绝后路。”

春秋更迭，时过境迁，九门风华，具成往昔。是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张启山又久居庙堂之高，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尚可搏一线生机。大势已去，岂可强为，退无可退。

战乱之时九门是很多人的庇护，如今太平了便成了上头第一个处理的对象。过得了风雨晦暝，渡不过清平人间。

“二爷，再唱一曲吧，以后怕是听不着了。”张启山理了理衣服，抬眸正对上彼此目光，眼神里透着坚毅又带着一丝无奈。

“看，云敛晴空，冰轮乍涌，好一派清秋光景。月色虽好，只是四野具是悲愁之声，令人可惨。正是，千古英雄争何事，赢得沙场战骨寒……”唱罢，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许久未唱，此后一别红某要去乡下暂避，怕是再难见，往后珍重。”

台上紧锣密鼓，台下风云流转，如今也到了谢幕时分。满园盛景终抵不过秋雨肃杀，九门盛况不再，如今也成了这旧时王谢，随着洪流远去。

金戈换故里，枯骨换功成，满座皆老朽，辞别前尘旧。

(些许私设，ooc致歉)

★二月红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