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竹言在早上8点多就被沈母给叫了起来,说是,有一些朋友听说他回来了,一大早都赶过来看他了,想想就知道,肯定又是江枫干的,大早上的叫人来看他,根本就是不想让他睡觉。沈竹言无奈,只好起床洗漱,换好衣服之后,就同他们坐下一起大眼瞪小眼。
“哎,言哥,这三个哥们儿记得不?”余枫一副欠打的表情开口道。
还没等沈竹言开口,这三个人就先说话。
“言哥言哥,我! 我是子铭啊 ! ”轩子铭先答道。
“凌渊”
“我...我是陌煊”一个看着特别文静的男孩子开口。
沈竹言脑袋上顶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们,还要你们一个一个的介绍啊。”
三人:......
“余枫说你好像摔过头,把我们忘了,一大早就叫我们起来去见你。”凌渊还是和以前一样性子冷冷的,说话也没有太多的情感。
“嗯对对对,阿枫一大早挨个打电话,把我们叫过来的。”轩子铭有些抱怨似的说着。
“余枫 ! ! ! !”
“言哥,你...你听我解释啊,不是我说的。轩子铭 ! 怎么你也出卖我啊 ! 还有...还有阿煊没说话呢。他肯定能证明我的清白,阿煊,你说句话呀。”余枫边说边对陌煊眨眨眼。
凌渊也看向陌煊,他结巴的回道:“嗯...就...就是凌渊哥说...说的那样。”
“言哥...咱聊点别的吧,想不想听小八卦?我给你讲一个?”余枫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沈竹言咬着牙说:“什么八卦呀?说来听听,要是我觉得有趣,没准放你一马。”
“额……我跟你讲...夏家那小子的事儿吧。”
“谁?那是谁?”在沈竹言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姓夏的这样一个人。
“就昨天在你生日宴上弹钢琴的那个夏辞镜啊。”
“哦...他怎么了?”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过来。
“他啊,挺可怜的。他亲爸在前几年离世了,他妈转头就和那袁家老头好上了,就去年办的结婚证。他原来那个家好像是有点小钱,他妈就想把他培养成一个钢琴家,从小学钢琴学到现在,每次钢琴比赛,只要没拿到第一,他妈就罚他在前院的水泥地上跪一整天,还不给饭吃。”
其他人沉默着,沈竹言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就前几天呐,他有一个比赛好像是只得了第二,之后他回到家他妈直接一个耳光扇他脸上,让他跪在那,当时还下着雨呢,第二天他发烧,烧到了40多度,人就直接晕倒了。他妈还说他天天好吃懒做,不锻炼身体。”余枫说完还啧了几声。
轩子铭一脸痛苦的表情说:“你讲的我都心疼了,我要摊上这么个妈,我早就和她断了关系。”
“咦~你心疼啥?他又不是你儿子。”余枫一脸嫌弃的说着。“再说了人夏辞镜从始至终都没抱怨过他妈一句,你看人家多坚强。说实话,我真挺佩服这哥们儿的。”
其他人沉默不语,沈竹言打破了寂静。
“好了,你们不都是来看我的吗?现在看完了吧,你们可以走了,再见,不送。”
“哎 ,别呀言哥,咱们好不容易起这么早,来一趟,都不留我们吃个午饭吗?”余枫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对啊,言哥。”轩子铭也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我数三个数,再不走的话,我就把你踹出去,三、二、一......”
“再见,言哥”
“回见啊。”余枫和轩子铭赶紧冲到外边儿去了。
“再见”凌渊理了理袖子,看了陌煊一眼,正起身打算走。
“凌渊哥...等等我,言哥,再...再见。”陌煊怯怯的开口,说完就跟着凌渊一起走。
沈竹言也趴到床上,继续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