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的离王府,灯火通明,微风拂过,引得窗外的树枝塞塞发抖,屋内的璧人也跟着紧了紧身上轻薄的寑衣,姿势妩媚的躺在床上。
随着越来越近的轻轻脚步声,她把衣服往肩头下拉了拉,唇角微微一笑,眼含求波。
“咯吱!”一声,门便被轻轻地推开,床上的璧人娇着声音,妩媚道:
梵寒歌“王爷~你来……啦……”
太子殿下皇……皇……叔……祖…祖…母
太子殿下才刚踏进屋,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有一璧人,肌肤似雪,美目流连,身材妖娆妩媚,不觉吞了吞口水。
看清来人,梵寒歌慌张的把衣服忙把拉上,厉声质问。
梵寒歌“太子殿下为何会在此处?”
这个太子殿下梵寒歌从小到大见过很多次,她是二哥梵箖煜的学生,经常会到府上听学。
太子殿下“本……本……宫来此处找……皇……叔祖”
太子殿下说话结结巴巴的,双眼却直勾勾的看着梵寒歌。
他以前只听说她母亲元姝公主是渊洲六陆第一美人,没想到她竟也这般美得不可方物。
梵寒歌“找人来人家寑房找?”
太子殿下“我……失……礼,本……本宫告……告……辞……辞”
太子殿下语气混乱,脚步不稳,慌慌张张的往外跑。
梵寒歌“她哪儿冒出来的?,把老娘的计划都给破坏了”
卿月“我也不知道!”
屋顶上潜伏好的卿月开口回道。
她们的计划本是梵寒歌使用美人计刺杀,如果失败,潜伏好的卿月再进行二次击杀,可谁知,竟……
梵寒歌“可恶的死太子,竟搅了老娘的计划”
梵寒歌愤恨的往床头拍了一掌,生硬的紫檀木床,拍上去震得生疼,她抬起手吹了吹。
抬起头,一身黑色鎏金长袍的离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出现在眼前,梵寒歌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
梵寒歌“诶呦!你鬼吗?走路也没个声音,像个鬼一样,吓死老娘了”
梵寒歌捂着胸口,便开口骂道。
蓝七“这就要问夫人了,夫人不是在关禁闭吗?为何会一声不响地出现在我房内?”
梵寒歌“你还说禁闭,老……”
梵寒歌本想恼火一番,但想起计划,又娇着声音道。
梵寒歌“老说禁闭,这多不好呀,妾身甚是想念王爷,思念成疾,这不,特地来伺候王爷”
蓝七“哦!夫人对本王竟这般情深?”
说着又把肩头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眨着双眸。
梵寒歌“嗯呢!你是妾身的夫君,妾身自然想念了”
梵寒歌娇羞地点了点头。
蓝七“那就来吧!”
说着,离王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梵寒歌见自己计谋得惩,开心的抬头找卿月对了对暗号,可是!人呢?人呢?
蓝七“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梵寒歌“对呀!值千金呀!”
梵寒歌特把千金二字喊大声,按照以往经验,这卿月定会出现,可人呢?人呢?
离王重重地身子便压上了梵寒歌,亲吻在她脖颈间。
眼看计谋奏效,看来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她偷偷伸手进枕头底下,摸出藏好的匕首,举起就往离王刺下去。
“咻!”不知从哪儿飞过来一个暗器,梵寒歌手腕一痛,匕首就往外面丢去。
蓝七“夫人这是做什么?莫不是你要杀本王?”
梵寒歌“怎……怎么会呢!我这是要帮你割头发”
梵寒歌这次她要冷静,万一惹了他不高兴,又把他弄进去关几天,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的。
蓝七“你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
梵寒歌“这……我……不是王爷的结发妻子嘛,何为结发夫妻,便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所以我就是要帮王爷你割头发和我的头发结在一起,这才叫结发夫妻嘛”
梵寒歌伸手放进枕头下,掏出另外一把刀,狠心的割了一绺自己的头发。
蓝七“这夫人割头发为何会有两把刀”
梵寒歌“这,我说不知道,你信吗?”
蓝七“你说本王信不信?”
蓝七说着夺过梵寒歌手里的刀,在她面前比划着。
突然!便举起刀来。
梵寒歌“你……你要干什……么!”
梵寒歌紧张的大喊道。
只见,他拿起刀也割了一绺自己的头发。
蓝七“那说好了,今日我为你断了发,便是真心与你结发为夫妻,来日无论发生何事,你也要许我恩爱俩不移!”
梵寒歌“我……”
梵寒歌话还未出口,离王手指便盖上了她的唇。
蓝七“嘘!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梵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