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别乱跑。”
风声鹤唳,一片片竹叶打着旋落下,落在了一只黑甲骑身上。
远看黑压压的一片,近看是一群黑甲骑兵,为首的是一位玄甲麟纹的青年,每一只马都戴着虎面铁具,前方旗面黑底白虎,迎风阵阵啸响。
但是先让城门守卫看到的是一只犬,铁青狼犬,低吠着。
守卫抬起头,看到旗面,吹响号角,大喊:“是黑甲骑,广陵王回来了。”
看到等在宫外的汪公公,眼眸低垂,无波无澜。
“陇右大捷,今晚宫中设宴,羡之,可有什么想要的?”
“陛下,臣听闻福亭水患流寇还未尽消,设宴一事……”
秦伐弯着腰告罪,她知道自己得忍着,但福亭的粮草还未到,不能等了。
秦伐知道如何做才能打消帝王心,随即跪下将虎符举过头顶:“臣,自知已到弱冠之年,怕家中长辈担忧,这虎符如今归还陛下。”
出了皇宫的秦伐,看着太阳,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
她,秦伐,不,应该是秦阙,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青年,却被系统乱入了一个叫如鸢的游戏里,在那里做了八年的广陵王。
汉室势微,王族没落,她以一介女子身,开疆扩土,平定四方。
干吉说过:“女人孕育生灵,天命本该落在女人身上。”
文汉天女,承载天命,千秋万载,三呼万岁。
可现在没有绣衣楼,没有文汉天女,只有明朝,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刚开始的秦阙想干一出大的,结果兵兵……有一点,钱,哈,是真没有啊,明朝皇帝老了都昏庸吗?其实广陵王是有钱的,但是奈何军饷被贪,总不能让将士饿着肚子打仗吧,一来二去钱就没了。
亲卫看着秦伐出了皇宫,回府后总感觉他们的将军心中有气,但是两兄弟总有一个看不清,便问了。
“他怕我的亲王之身,更怕我拥兵自重,如今我已归还虎符,日后莫要称呼我为将军了。”
狗烹兔死,弓藏鸟尽。
收了我的兵权又怎样,我就看着你们怎么互相残杀。
茶杯倒扣,轻敲三下。
亲卫离开,角落的暗门打开,走出一个和秦阙一模一样的人出来:“今晚的宴好好表现。”
“是,少主。”
夕阳落下,残留的一丝晚霞留在天边,一明一暗宛若如今的大明朝。
走出暗道已是郊外,换了一张脸的秦伐摸了摸栓起来的马:“今晚要辛苦你了。”
对不起,我原本没想造反的,但是忍不住了。两世都造反了的,只是第一世只造了一半。
还有别理我,写到哪儿算哪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