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门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快走!”连白低呵一声,他在房间门口探头望了一眼,确认没人以后招呼着大家走。
“购买凭证在谁那?拿好了吗?”唐逸有些着急地问。
“在我这里!拿好了,快走!”崔灿灿捏着购买凭证往外冲。
众人纷纷往外走,进到了另一间屋子。
“这是他们的主卧吗?这么大。”
“看样子是了,墙上的结婚照不就是那父母。”
墙上的女人长相温婉,表情却并没有新婚的那般喜悦,更多的是害怕、恐惧、仇恨。
女人身旁的男人表情凶狠,眼睛至下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起来恐怖极了。
“这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去拍结婚照的,更像去打劫的。”崔灿灿惊讶地说。
“这照片有问题。”沈凌皱着眉,心中一股怪异,但说不上来是什么缘由。
“这是…相片?讲的是那女子和那男子的事情吗…”陈慎疑惑地打开了录像机,里面只有一段可以观看的影像。
“…滋滋…”
“…我将东西藏着,他不会知道。…”
“…小家伙出来了…”
“…贱人!…”
影像断断续续的,叫人看不清内容。
“这讲的是啥啊?根本没法看!一个片段都没有!”崔灿灿抱怨着。
“这更像是好多部录像糅杂在一起的结果。”沈凌看着录像带,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想法。
“她刚刚说,里面藏了东西,还说‘他’一定不会发现…那么从上面看,这个‘他’就是那个男子。”
“是证据吗?”唐逸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错,肯定不止购买原材料那一证据,男人肯定做过别的坏事。比如,家暴、偷税漏税、黑吞黑…”
“在这里。”连白走过来,将文件袋递出,“这是男人公司的流水账和男人自己的流水支出。”
“好齐全!这个女人居然做了这么多准备!”崔灿灿有些惊讶。
“应该也是为了万无一失能够脱身而出吧。”沈凌沉吟。
“那家暴的线索在哪里?”唐逸连忙问。
“那盘录像带,就是证据。”沈凌指了指录像带,连白已经开始修复影像了。
“大学霸真厉害啊…”崔灿灿连连称赞。
“还有他非法拿取别人的肾脏,也是要踩缝纫机的吧。”傅厉沉声道。
“对哦!那我们该怎么找到这个线索?”崔灿灿捂着嘴,似是没想到。
“录像。”沈凌看着录像机,“只不过我们来晚了,这个怕是录不上了。”
“也是…他已经做完手术了。”陈慎点头道。
“那确诊病例单拿了吧?”
“拿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连白把电脑合上,打开了录像机。
“啊…你别打我…我错了…我会好好听话的…”女人抱着头痛苦地说着。
“贱人,谁让你偷偷调查我的?!”男人显然处于震怒边缘,他不停地拿着手上的辫子打向女人,
“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样的。”男人打完最后一鞭子,冷哼了一声,走了。
女人的身体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此时已经血肉模糊了。
她当然知道下场是什么…曾经有个背叛男人的下属,直接给男人丢进蛇池里,给他的宝贝蛇啃得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