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重庆的天气虽说有些闷热,但倒也还算过得去,但刘耀文盖的还是初春的被子,刘海被额上的汗粘到了一起。
他迷迷糊糊的抹了一把汗,翻个身抬脚就抱住了枕头,忽然想起来还有个人,立马便清醒了过来。
但这床上哪还有什么人,只剩下粉白色的小被子呈以豆腐块的形式放在床边边的角落里。
他抽出书桌下面的柜子,将那把有点掉漆的奥特曼扇子拿来出来扇了扇,忽然门外传来刘强的咳嗽声,不用猜也知道这家伙昨天晚上又跟那几个哥们出去喝酒了,现在好了,胃病又犯了。
他认命般的下了床,打开房间的门径直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在柜子里面拿出来米,准备做粥。
“哎呀我没事,你不用搞得那么麻烦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刘耀文侧眼一看,其实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对比当年,他已经老了很多了,两边鬓角早已生出白发,但却依旧那么固执。
“行了,你要是想早点走就多喝点嘛,没有人会给你哭丧的,我妈不会,我更不会。”
明明说的那样过分,可刘强却偏偏笑了。
“那到时候给我随便找个土坑坑埋着吧,我没那么多礼节,别费钱给我插香啥的,逢年过节给我带点好酒就行了。”
“好点的酒钱都比那些玩意贵,你这算盘倒是打的挺响,想的美。”
餐桌上,摆放着热乎乎的小米粥。
“好吃不。”
他笑着询问。
“难吃,食之无味。”
刘强一边吃一边说。
“难吃就不要吃,我把剩下的倒了。”
“别别别,你这小兔崽子,光盘行动懂不懂,你这种行为在古时候可是要遭砍脑壳的。”
饭后收拾的时候,刘耀文突然问道。
“你那个新婆娘啷个不在,还有她娃呢,你给人赶出去了吗?”
刘强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道。
“啷个可能嘛,老子巴不得她留在这里,又会做家务又会做饭,煮的饭比你好吃得不止十倍。”
“那该不会是看不上你吧,觉得你穷,半夜拉到娃儿跑了?”
“不会的,家事都得这里,她当时就写字给我说帮别个做工去了,那娃儿估计也跟到他去了,毕竟双人有双份工资。”
听到这里,刘耀文有些疑问,便询问。
“她啷个跟到我们了哦,明明自己能挣钱。”
“你个小娃儿管这么多爪子,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得行,好好上学。”
刚好他这时将碗洗完了,拨开下面的柜门装了进去。
“我等会跟夏利出去玩。”
他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
“你好好休息嘛,以后莫喝那么多。”
“你个小兔崽子,前两天跟老子喊的时候啷个没想到我是个病人呐。”
他虽然嘴上说着,可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可惜刘耀文一直别对着他,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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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里
夏林一边激烈对战一边问着。
“跟你的新玩伴玩得好不好呢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