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警察?王梓凡开门见山的问道!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街道两侧的景物白茫茫一片。
咖啡店里播放着轻松的音乐,暖色的灯光照在店里每个角落。
倚窗而坐的王梓凡和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姑娘。
两个人为了能达成和解,可是费了不少周章。
王梓凡先是对姑娘下黑腿这事,对她进行了一番控诉。
你下手够黑的,幸亏我躲得快,要不然被你踢到,轻者会疼痛一星期,重者会断子绝孙。我们不过是一面之缘,我一没杀你的老公,二没把你家孩子扔井里,干嘛下死手断人子孙路哪
姑娘很不服气的回怼道,我可是好心好意的去救你,谁想到你跳到我后边去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如何从我面前没影的,我还以为你跳下桥了哪,害的我自己当时还在骂自己太笨了,干嘛不直接上去拉住你。说到这儿姑娘眼圈一红。停…停…停!一连喊出三个停。王梓凡连忙停了她,怕姑娘继续说下去的话,回头在哭上一鼻子,那就太麻烦了。
他自知理亏,也知道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缘于误会。所以他只得低头认输的说道,我请你喝杯咖啡怎样,算是对你的认错。如何?
不行!一杯咖啡就把我给打发了,姑娘义愤难平的说道。
这娘们真难伺候?幸亏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他内心些许的恐惧想着。
那你说我该怎样做算了结,他只得低三下四的问道。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现通知你。姑娘一脸得意说着。
“你是警察嘛?”他又问了一句。
“你猜!”姑娘调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猜个屁!你自己都说出来了,还让我猜。我都怀疑你是怎么混进警察队伍里的,以你这种不稳定的性格,怎么可能当上警察
你这人真粗鲁,我也怀疑你是怎么混进男人堆里的。
姑娘很难缠,看来也不好惹,赶紧问完了事,然后脚底下抹油赶紧溜。
有件事向你请教?他只好硬着头皮的问。
什么事?只要我知道并且可以能说的,我会告诉你。姑娘回答的滴水不漏,完全换了副面孔。
王梓凡看到了姑娘的变化,他认为这一切不重要,一旦从咖啡店里走出去,以后的事交给以后。
想到这儿,先抓紧时间问正事。
“一年多以前在这儿不远处的一条胡同里,发生了一件具说是自杀事件。这件事儿,你知道。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当然了,挑你能说的,不能说的也不勉强。”
“噢…!你是问那件事啊!我还真知道点。”
王梓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后放下咖啡杯,望着她听她说下文。
在回答你这个事儿前,先问问你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你和这件事儿的事主有什么关系?姑娘回答的很专业,问的很恰当。
我现在住这个院里,在我住进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
在我住进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做了个噩梦。在这个梦里出现个白衣女子,而这个女子所站的位置,就是我刚才站在桥栏杆上的位置。
还有让人更可怕的是,这个白衣女子有个头,但是却没有脸。
当听到没有脸时,姑娘的脸色微微一变,也是被这种事吓了一跳。
稍一停顿,他接着说下去,后来我听说,我住的院里死过人,好像是上吊死的。我想知道一下警方是如何断定为自杀而不是他杀的。
姑娘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认真的听着。当听他讲完这件事后,低头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开口对他说道,你说的这件事到是确有其事。不过…!姑娘似乎在想怎么将能说的告诉他。
他见姑娘挺为难,也不好追问,只能静静地等待。
姑娘想了想之后接着说了下去,其实整件事情的过程并不复杂。经过现场勘查,自杀现场也很简单,更没发现有第三者介入进来。最后认定是一件普通的自杀事件,这和你梦里出现的女子有很多不吻合,只有身上穿的衣服有相似的,都有一件白色的长裙。
除了死者是哪人、叫什么名字不能告诉你以外。其它的也没什么了。
姑娘接着又说,我刚刚也在想你描述的那个女人,和我知道的这个自杀的女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不能把在梦里出现的一切,都去核实一下吧,要是那样你岂不是更累。
王梓凡承认姑娘说的话没毛病,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谁没事吃饭了撑的去管这事儿啊!
他问姑娘,你做过梦吗?
废话!谁没做过梦啊!
那我再问你!你做过的梦都能记得吗?而且就像发生在眼前一样的真实的梦,你做过吗?
那…到没有,谁的梦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啊!不都是夜里做梦,早上一醒就全忘了啊!
我就是那个忘不了的那个人。
“那你有病”姑娘小声的嘀咕着一句。
两人谁也不说话了,气氛有点些尴尬,四周也安静了下来,只有轻松的音乐环绕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