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踏空我就要飞起来了
我向上是迷茫我向下听见你说
这世界是空荡荡
你说一二三打碎了过往消亡
有风吹破了的归途
你有没有看到我在唱
你说一二三转身你听被抹掉的慌张
我想抬头暖阳春草你给我简单拥抱
我想踩碎了迷茫走过时光
睁开眼你就会听到
优雅的笛声悠悠有节奏感的吉他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钢厂,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蒋丞以前听李炎说过,顾飞很多年没有公开弹吉他了,也许是在乐队,和谭林闹翻之后,把弦都取了。这次他和顾飞一起奏个乐,不是好鸟几个应该会震惊的。
如果换成钢琴,那会是天籁。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划出,小屋里一片寂静。
“你……弹吉他了?!”李炎起码吃了两吨羊肉的惊,“我的天!我没看错吧!你弹吉他了!”
“这不是吉他,是大提琴。”顾飞把吉他收回了书包里。咬了一口肉串。
从钢厂小屋出来的时候,蒋丞觉的自己走路都有点打晃,晕乎乎的,被盛夏的阳光这么一照,直接就想昏睡过去。
“下次别……带我出……来了,我……酒……量……真……不行。”蒋丞舌头有点硬,对顾飞说。
“好,下次记得给我五十块钱,这次先把账结了。”顾飞整个人还算清醒,把蒋丞弄到摩托车后座上,自己跨了上去,“那我酒驾了啊!”
“那我……来开吗?”蒋丞靠在顾飞背上迷糊着,“我那就不……是……酒驾吗?”
顾飞笑了笑,发动了摩托车。
可开了没一会儿,就停下来了。
“丞哥。”
“嗯?”蒋丞睁开眼睛。可不等顾飞回答,他就看到,四个人群殴一个小姑娘。
顾淼。
四个人都是成年人,看穿着气质,应该也是那些混混。
只见顾淼对着一个人抡了一拳,打到了那个人的下巴,砸的那人往后一仰。
顾飞冲蒋丞伸出了手。
“什么?”
“哨笛。”顾飞的声音很冷。
蒋丞伸了伸手指,从书包里摸出了哨笛给了他,跟着顾飞朝四个混混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那个人已经爬了起来,一嘴鼻血糊着,怒吼着喘在了蒋丞的背上,蒋丞往前冲了几步。
蒋丞转过身时,直接对着冲了过去,一胳膊肘撞在他的下巴上,然后对着那个人的脖子砸了两拳,一耳光扇在了那个人脸上,最后抓着他的狠狠往后一推。
高个子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后脑砸地。
顾飞直接拿管子抽在了那人的脑袋上。
看来这伙人,那个人的尿性跟猴子差不多,顾飞最讨厌这种人,不死不下跪,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纠缠不休。这次还欺负了顾淼。
接着,他抓着那人的头发,往上一扯,一拳捣在那人的左眼上,往旁边的墙上狠狠一撞。
一声闷响。
间隙间他朝蒋丞那边儿瞅了一眼,蒋丞两拳砸在了一个瘦子的脖子上,接着又抽了一耳光,瘦子脸上全是血。
顾飞松了手,一胳膊肘顶在了那人的身上,然后向蒋正走了过去,“丞哥,走吧。”蒋丞跟没听见似的,扑在瘦子脸上一通乱打。
“丞哥,行了。”顾飞把蒋丞往后一拉,把挑衅那伙人的哨笛还给了蒋丞,低头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瘦子:“丞哥。你去摩托车上等我。”
蒋丞拿着哨笛,头也没回地往摩托车那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