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的头轰的一声,像要炸开了一般!
肖如玉还在叽叽喳喳。
肖如玉峻霖哥哥,你觉不觉得,他们两个好相配啊,除了身份不同,江云非是城里人,柳芽儿是乡下人,别的都很相配呢。
贺峻霖站起来就往出走。
肖如玉峻霖哥哥!
肖如玉一把拉住他。
肖如玉你干什么啊?
贺峻霖说。
贺峻霖我出去办点事。
肖如玉你是不是去找柳芽儿?
肖如玉说。
肖如玉她不会走多远的,一定在江云非家里。
贺峻霖不置可否,说。
贺峻霖你就在家里,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肖如玉再说什么,他匆匆跑了出去。
贺峻霖下了楼给江云非打电话。
贺峻霖在哪里?
江云非我在公司,怎么了,峻霖?你还没有找到丫丫?
贺峻霖你马上回去,我在你家等你。
江云非发生什么事了?
江云非答应了。
江云非好,我马上回去。
江云非回到家里的时候,看见贺峻霖的车停在门外。
他走过去。
江云非峻霖。
贺峻霖冷冷地说。
贺峻霖你打开门,进去说。
江云非打开门。
江云非峻霖,请!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去,走在前面的贺峻霖二话不说,突然转身挥手就是一拳,砸在江云非的腮帮上。
江云非毫无防备,被他打倒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看着他。
江云非峻霖,你发什么疯?
贺峻霖你起来!
贺峻霖吼道。
贺峻霖起来跟我打!
江云非我为什么要跟你打?
贺峻霖我问你,你对芽儿做什么了?
江云非我能对她做什么?
江云非爬起来。
江云非柳丫丫回来了?她说什么了?
贺峻霖江云非,你少跟我装蒜,我就是来找你要人的!
贺峻霖愤怒地问。
贺峻霖你把芽儿藏到哪里去了?
江云非抹抹嘴角的血迹。
江云非我藏她?我的家就在这里,你找吧。
江云非拉着贺峻霖把楼上楼下找了个遍,的确没有柳芽儿的身影。
贺峻霖指着他。
贺峻霖江云非,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如果你藏了芽儿,你自己想想后果!
江云非自然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他可得罪不起贺峻霖。
江云非峻霖,你讲点道理行不行?你已经找过了……
贺峻霖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道理好讲!
贺峻霖转身往出走。
江云非拉住他。
江云非峻霖,你能不能说明白?既然柳丫丫没有回来,你为什么说我对她做了什么?
贺峻霖站住了,想起肖如玉手机里的照片,他很愤怒。
贺峻霖江云非,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要你离芽儿远一点?
江云非点头。
江云非有,我不是一直跟她保持着距离吗?况且我现在已经有了雨娇了,我不会再打扰丫丫。
陆雨娇的名字让贺峻霖更怒,他转身左手一把抓住江云非的衣领,右手的拳头高高举起,咬牙切齿地问。
贺峻霖那你为什么还抱她?为什么还跟她亲热?
江云非不挣扎,冷静地说。
江云非峻霖,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想拿我出气,没关系,如果揍我一顿,能让你心情好一点,那你尽管来,我绝不还手!
这话一说,贺峻霖的拳头哪里还揍得下去,他将江云非狠狠一推,江云非连退了几步才站稳。
江云非解释。
江云非峻霖,我的确抱了柳丫丫一下,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看见她太可怜了,你不知道,她被你家那个肖小姐欺负得很惨……
贺峻霖江云非!
贺峻霖生气地打断他。
贺峻霖不要在我面前说如玉的坏话,她是我妹妹,从她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看着长大,我比你们所有的人都更了解她!
江云非无可奈何,举起手。
江云非好,好,我不说了,OK?
贺峻霖对肖如玉的信任就像着了魔一样,江云非此刻说肖如玉的坏话,会让贺峻霖更加反感他。
他只有先退一步,等以后再找机会把肖如玉欺负柳芽儿的恶行告诉他。
贺峻霖转身往出走,江云非跟着他,问。
江云非峻霖,柳丫丫到底到哪里去了?你没有问问你那个亲爱的好妹妹?
贺峻霖她也不知道。
贺峻霖头也不回地说。
贺峻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又想说如玉欺负了芽儿,她生气才走了?如玉的脚伤成那样,她怎么欺负芽儿?再说,她把芽儿气走了,她会饿肚子,她有没有那么傻?
江云非叹了一声,说。
江云非峻霖,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我向你发誓,这一次我真的没有藏柳丫丫,那天我有说过,让她有事一定要来找我,但她根本没有来。你如果不打电话,我都不知道她不见了。
贺峻霖不说话。
江云非说。
江云非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那我发下重誓,如果我藏了柳丫丫,明天就……
贺峻霖好了!
贺峻霖打断他。
贺峻霖发什么誓,莫名其妙!
贺峻霖上了车,江云非站在车边说。
江云非峻霖,你放心,我会帮你找丫丫,一有她的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贺峻霖没有说话,将车开了出去。
他又在街上兜圈子,希望找到柳芽儿,但没有发现柳芽儿的影子。
……
回头再说柳芽儿,她那天被肖如玉吼叫着上街去买米线,浑身无力的她努力撑着病体往街上走。
到了街上,她实在走不动了,觉得自己应该去拿点药,要不,贺峻霖回来看到她这样子,又会发火。
想起他发火的样子,她的心里就难受,他现在对她和以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好象是因为担心她才发火。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有点酸酸的,她不想要他为她担心,因为他最担心的人是肖如玉,既然他要担心肖如玉,就不必为她担心了!
找到一家西医诊所,她说拿点药,医生一检查,说她非常严重,只吃药不能解决问题,必须输液。
柳芽儿实在没有力气再走路了,于是躺在诊所的床上,医生给她挂上液体,输了一会儿液,药性发作,她沉沉睡去了。
柳芽儿醒来的时候,手上的液体已经取掉了,头还有些晕晕的,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问医生,医生说,已经下午四点过了。
柳芽儿很吃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了这么久。